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蟑螂咬人么?
认真说来,其实只要是活的、有嘴的,都具备咬人的功能。就是把一只兔子逼急了,都可能咬人呢。但谁要是听说邻村的兔子把谁的腿给咬破了,一定当个奇闻趣事来听,并哈哈直乐说那人运气太差,因为兔子咬人毕竟是个小概率事件。
蟑螂咬人也是一样的。有,但是很少,而且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除了恶心了点。
所以,当眼镜蛇回到据点并下令让所有这些隐性军阶都不低的特工们抓蟑螂,还只准活不准死的时候,特工们都是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心中的不以为然简直要挂在脸上。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侍者那样的认识,对眼镜蛇的怪诞行径,有些人早就看不顺眼了。
但是,当真的着手去抓这些蟑螂的时候,好几个人都捂着手去了医务室,他们都郁闷的说自己大意被咬了。
“奇怪,真的奇怪。”眼镜蛇看着盛放蟑螂的玻璃箱,对着站在他身边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的侍者道:“看看这群聚在一起堆叠爬动的小玩意儿,你有什么感想?”
“长官,属下失职,属下一定会全力搞好卫生工作!”
“呵呵,也是呢,咱们毕竟是开咖啡吧的。搞餐饮业,食品卫生一定要做好啊!”眼镜蛇说了句槽点满满的话,然后又一脸诡异的指着玻璃箱道:“不过这一次。也幸亏咱们这儿不这么干净。看看这些小东西。不要小瞧了它们。一切的变故。必然发源于微末。而昆虫,就是最敏感、最微末的生物。”
啪,蟑螂群中有一只忽然展翅飞了起来,发疯一样的在玻璃上乱冲乱撞。它好像失去了生物的自我保护本能,来回飞冲,把玻璃箱装的噼啪乱响都不肯停。不多时,它浑身裂开口子流出脓液,啪嗒一下掉落到蟑螂群里。然后就被汹涌的蟑螂们埋起来看不见了。
这种自灭的行为,绝对不正常。
“好像是被同类吃掉了呢。”眼镜蛇像是看到了喜剧一样乐呵呵的道:“真是有趣的生物,真是一场好戏。”
“长官,会不会是化学药剂的作用?”侍者提出了一个理论:“吃过损害性化学药剂又没有死的蟑螂都会有不寻常的举动,它会不会是一个个例……”正说着,那玻璃箱中忽然又响起了噼啪的声响,而且比上一次更密集。回头看去,侍者的表情也奇怪了,因为这一次有好几只一起起飞,而且一样在玻璃上乱撞。到死不休。
“不用乱猜了,给我联系上海市疾病与害虫防治中心。调集这两天昆虫袭击人类的数据。另外,嘶——”他夸张的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又缓缓吐出,推了推眼镜诡笑道:“你不觉得最近上海的空气好像好的不可思议么?pm2.5指数都维持在四十以下,吸着这样好的空气,每天都是好心情~~但——我怎么就没听说最近有什么关停并闭污染重企或者私家车限行之类的大动作呢?”
“是啊。”侍者先是随口应了一句,然后又反应了过来想到了什么,浑身一抖悚然惊道:“您是说,整个上海的空气都可能……”
“我可什么都没说!问问大气环保署的人吧,看看到底是哪位大神用了什么高招。治霾这么给力,我一定提供擢升嘉奖的机会!啊,好困,去睡个觉好了。”他晃晃悠悠的向外走去,一路走一路随意的哼唱着:“九旬老太为何横死街头,三旬大哥为何突然跳楼,音乐盛会为何成为个演,奇怪小强为何撞墙自杀——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谁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在捣鬼?嗯哼哼,有趣,有趣啊,这世界越来越有趣了……”
在某个神秘的部门为了长官的一点奇怪发想而东奔西走的时候,另外有两个人也在表情严肃的行动着,正是阿波和萧景哲。
“各位听众朋友,欢迎收听交通广播电台。秋季将至,昆虫即将进入凋零期,但近日来连续多次接到蜜蜂袭击案件的举报。有多位蜂农已经因此入院进行抢救,广大乘客朋友在……嘶嘶……的时候,要小……嘶嘶……”
一辆奔驰车上,两人打开了收音机听着节目,但看那表情实在不像是为了娱乐。在听到嘶嘶的杂音时,阿波一瞪眼一拍大腿叫道:“对,我说的怪事就是这个!”
收音机听到杂音也不是什么大事,十分常见,但萧景哲的表情也很凝重:“反复做过实验了?”
“那是当然!我们动用了十二辆车,牌子不同配置不同,朝向不同的方向飞奔,但在同一片区域内都发生了这个现象!而且,这绝对不是什么广播台信号的问题,因为就连我们永夜自己研发的超保密高能频段的通讯器——也就是那个护身符,也同样发生了这个现象!”阿波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脸凝重的指着嘶嘶作响的收音机道:“这个,绝对是电子遮断。”
“电子遮断……”萧景哲的脸色很难看。有人在遮断无线电子信号,这感觉很不妙——这就好像玩红警的时候开个迷雾一样,一片黑漆漆的信息迷雾之中不可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就像上次唐纳德的荒岛事件,电子遮断就是搞小动作专用的手段。“发现多久了?”
“五天。”阿波仔细说明道:“五天前,我们的技术人员在维护护符的通信频段时发现了这件事,但当时特别微弱,很难把它和自然扰流区分开。这几天它缓缓加强,直到昨天才得以最终确认。”
“覆盖范围?”
“很大。没有具体测算过。但是估测整个中心城区都在覆盖范围之内。”阿波拿出一张顺手从机场牵来的旅游地图。短胖的手指在地图上一圈,能够想到的上海地标都在圈里:“大概在这个区域里,不论是公用私用,所有频段的无线电子信号都受到了无差别的阻滞。”
“这个区域里有至少八百万人!”萧景哲的表情越发严肃:“能发现干扰源么?”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所在!”阿波一下子激动起来:“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干扰源!”
“没有干扰源?这怎么可能!”萧景哲愕然:“难道说这些电子信号都是被大风刮走了?”
现在流行的电子干扰方法就是使用强大的电磁场进行辐射覆盖。正常来说,想覆盖这么大的面积,发射器的体积和能耗绝不可能小。不用说别的,仅仅散热器的吹风声恐怕就吼的天响。而且那种辐射能,离近一点就算用肉身都能感觉到苏苏麻麻的静电感了(就像站在高压线下)。不可能掩盖得住。
“我们反反复复确认过很多次了,真的没有发现干扰源!”阿波对灯发誓的赌咒道:“不论我们怎么检测,这个区域里面的信号就好像是无端端的减弱了一样!就好像是,空气中的雾霾把阳光散射掉了似得,根本没有什么高能的辐射源!这种感觉,简直是、简直是……有什么完全超出地球科技的生物,在玩咱们一样!”
阿波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一愣,眼珠一转,小声嘀咕道:“哥们,前段时间我看过一个小说叫《三体》。你说会不会是有外星人在……”
“别瞎猜。”萧景哲立刻打断了阿波的狂想,作为一个天选者。他的思路显然要更广一点:“比起外星人,天选者的可能性更大。一切常识对天选者都不适用,或许有什么人具有特殊的能力。”
阿波想起个人:“万磁王?”
“或许吧……话说万磁王能干扰电子信号?”
“我不知道,跟他不熟,看这个刁扎天的名号应该有戏吧——他做不到吗?”
“呃,其实我对美漫不熟,看来以后得补补课了。咳咳,总之,不论这个人是谁,也不论是通过什么方法做到的,但能确定的有三点:第一,这个人能力极端强大。”
以萧景哲的见识,想在这么大范围的产生持续好几天的影响,恐怕就算是萨鲁曼或者白袍境界的甘道夫都做不到。即便是以杨奇的视野来说,也只有大限高手才有这个可能。况且他也没见过大限高手,到底能不能做到没人清楚,现在只是估测而已。
就算算上“只会刷屏不会单开”的严重偏科修正,造成这一切的人——如果是个人的话,也是相当强大。
“第二,这人、或者这个势力,他们目的很值得警惕。”有谁会闲着没事开战争迷雾呢?这么大的动作必然有大坑,只是不知道是想坑谁了。
“第三,杨老师可能察觉到了些什么,必须找到他。”
“这是当然,我们的人正在全力寻找,不管管不管用吧,连寻人启事都已经登了。”
两人正聊着,一直没关的收音机忽然开腔了:
“下面播报一条新闻,今日早十点,在闸北区发现一起谋杀案。行凶者手段极其残忍,将受害者肢解成数十块,并装在普通的垃圾袋里抛掷于民用垃圾桶中。经警方鉴定,受害者为一家三口。本次杀人案件……嘶嘶……据……嘶嘶……与别称‘娱乐大佬灭门案’的特大案件有……嘶嘶……影响极其恶劣,警方正在全力……嘶嘶……”
萧景哲与阿波对视一眼,都先是一惊,然后又都摇头——肯定不是杨老师做的。杨老师安宁、理智、无害的形象深入人心,两人倒是不担心他毫无道理的大开杀戒。但现在的确是多事之秋啊,什么牛鬼蛇神都往外蹦。萧景哲看着车窗外的天空,或许,这一切都和那神秘的天命者有关系吧。
——————————————电子遮断的分……嘶嘶……线——————————————
“领导,我强烈要求停止对‘黑死帝’的展示,它的价值完全超过‘文物’的范畴。完全是国家的战略级物资!万一有什么闪失损失就太大了。必须……领导?听到了吗?领导——喂?!”何教授不可置信的看着手机屏幕。他想不到对方竟然挂了自己的电话!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挂我的电话?这么明显的事情,为什么这些猪脑子就想不明白!简直是愚蠢之极!”啪,他一下把手机砸在地上,结实的诺基亚也哗啦一下就碎了,整个人气的脸红脖子粗,完全不复昨天的儒雅风度。
“教授?”女助手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过来,安慰道:“您没事吧?”
“呼……没事,我没事……官僚主义而已。我这个年龄也该习惯了……”何教授捂着心口喘了两口气,好歹把翻腾的情绪压了下去。他对女工作人员勉强笑了笑:“好,你把杯子放这儿就行了,去忙吧。”
担心他的女助手一步一回头的走出了工作室之后,何教授越喝咖啡越没滋味。喝到一半,忽然砰的一下把杯子往桌面上一磕,咖啡甚至哗啦一下洒出来不少都不管不顾。“不行,我必须去看着它!”教授霍然起身,将桌面的文件卷了卷就匆匆走出了办公室。
他一路步履匆忙的穿过了长长的走廊,就连和他打招呼的博物馆同事他也顾不上回应了。简直就像是有火在烧屁股一样急急忙忙的走到了文物仓库。仓库的正中心,水晶棺还静静的伫立着。棺中人也还是老样子。
何教授绕着水晶棺仔细的看了一圈,检查了每一个角落,才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微微放下了心。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一想到这个玉尸,就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所以,他不自觉的就要来此,必须用眼睛直接看着才能安心。
“我哪也不去了,寸步不离的守着。”何教授不顾形象的盘腿席地而坐,手中捧着卷宗和资料,开始在这光照暗淡的仓库中办起公来。这时,忽听啪啦啦的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教授一抬头,竟看到有一只大蟑螂飞了过来,飞蛾扑火一样全力冲刺着,嘭的一下狠狠撞在水晶棺上。
“这里的卫生管理实在是不像话,太懈怠了!存放文物的地方怎么能有这种东西!”彭教授心中有怒火,正要起身打死这蟑螂时,却见这蟑螂竟然一脑袋跌了下来,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死了。
“嗯?”何教授将那蟑螂尸体用纸夹住捡起来之后,却疑惑的多看了几眼:“怎么好像变小了?生前应该更大一点才对吧……”但他随即又摇了摇头:“唉,看来真是老眼昏花了。”
刚刚他似乎看到一丝丝黑色的气息从蟑螂尸体中挥发出来,然后蟑螂就干瘪一样的小了一圈——但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这里灯光太暗我看错了吧!
“不服老不行啊……”
何教授坐回原位,静静地翻阅着资料,他必须搞明白这黑死帝的棺盖上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有种奇怪的预感,一旦解读出这些神秘文字,可能会对考古界——甚至是整个世界,带来极大的冲击。
整个上海市,在悄悄的变化着。
打开电视机,能看到好像有很多事在同时发生着,但对于一个个的个体来说,却管不了那么多,只要顾好当下就行了。一栋别墅中,罗雨溪正在急切的说服着一个半大老头:“爸爸,您再仔细想想!”显然,这个半大老头就是天顶集团的前任老总、罗雨溪的父亲罗世仁。
面对女儿的劝诫,罗世仁却怒气勃发的一拍桌子:“不用再说了,简直是一派胡言!”随即,他又软下语气说服道:“女儿啊,我不知道你被灌了什么**汤,但别忘了,我可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划定特区、改革开放、市场搞活、资产私有化、股市震荡、房产大涨大赔,这么多风风雨雨,我一直能稳稳当当的走过来,就是因为毫不动摇的紧跟国家政策!总之,不论到什么时候,跟着国家走都绝对没错,反之就是死路一条!”
罗雨溪摇摇头倔强道:“但是爸爸,现在可是比你遇到过的任何一个风波都要严重的事态。这是开天辟地以来前所未见的风浪啊。不能再用老眼光看世界了!”
“狗屁!”罗世仁怒了:“再大的风浪又能怎么样?行。我知道,你涨本事了,跟着一个不知所谓的小年轻学了点奇怪的东西,但是这又能有什么用?你打得过多少军队?所有那些奇人绑在一起又能打得过多少军队?有谁能拍拍胸脯,说自己顶得住飞机大炮机枪导弹?醒醒吧女儿,只要国家一声令下,随时可以把你们碾成渣,你们这点本事根本毫无意义!”
吼过之后。他或许觉得自己说的话太重了,又放缓语气道:“你知不知道,想把你安排到那个特别部门里去,费了我多大功夫。”
罗雨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是你主动把我供出去的?!”
“什么叫供出去?这叫抢占先机!”罗世仁眼中发着光:“女儿,奇人们还是有用的,未来国家绝不可能放任自流,一定会一边打压一边利用,就像军中的长官对付那些刺头一样。现在这个特殊部门,毫无疑问就是未来的管理部门。现在这一片市场是彻底的处女地,以我对咱们国家体制的了解。只要能抢占排头占个先机,以后一定是无穷的好处。而且很难被后来者挤下去。”
他越说越兴奋,连比带划道:“你想想看,现在还只是‘观察期’就已经把你升为集团老总了。以后只要好好表现,我再拼了老命运作运作打点上下关系,十有**会成为那个部门的高官!到时候,钱算什么,省部领导又算什么?手下奇人异士们都得巴结你,中央大员都得倚重你,那才叫前途!”
罗雨溪闻言沉默了,她看着大落地窗外远处的城市,半晌之后幽幽道:“看来,我无法说服你了。”
罗雨溪闻言先是一皱眉,然后怒道:“这么说,你还是执迷不悟吗?给我上去、给我回房间去,不想通就不准出来!”
一个房间,能阻挡的了移花宫大弟子的脚步么?当然不能。
但话又说回来,区区的一个二楼房间的禁闭,其实就是普通人也同样阻挡不了。
阻挡人脚步的从来都不是从二楼窗口到一楼地面的高度差,而是另一种名叫“亲情”“迁就”“羁绊”的东西。
于是罗雨溪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看着窗外的景色,眼中全是苦涩。自从到武侠世界里转了一圈之后,她发现自己与这个世界就完全脱节了。
一边是移花宫,一边是集团。
一边是大师姐,一边是老总。
一边是咬紧牙关但心中舒畅的练功习武,一边是物质上舒适但心中压抑的商海浮沉。
一边,是大漠、草原、高山、刀光剑影生死一瞬的惊险,和被关在瓶中遭人贩售的绝望。
一边,是……是罗世仁说的那些东西。
对,爸爸,你是经历过很多风浪。但是,在我看来,你与我之间对于“危机”的理解与定义,从根本层面上就不一样。你眼中的“活不下去”,是下岗、失业、破产。但我眼中的活不下去,就真的是在指生存与灭亡,是活着还是灰飞烟灭。
“爸爸,这个新世界中,你一直依靠的东西不一定依然值得依靠。”罗雨溪在桌面上留下一张字条,然后一把拉开窗户,飞身窜了出去。在这个新世界该如何站队?对她来说,从来不需要考虑。
但毫不犹豫的人毕竟是少数,有一个人已经对“国家神秘部门”开始失去信心了,他就是朱铭。他形单影只一脸铁青的走在大街上,让他心中沉郁的不仅仅是上午音乐会的事,更是因为眼镜蛇。他之所以会出现在那场音乐会上,完全是因为这位大领导对他下了死命令,让他必须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到那里去?他到底目的何在,想干什么?
是毫无意义心血来潮的整蛊吗?是只想耍耍我吗混蛋?!
不,只要脑海中一想起那一张诡笑的脸,他就不寒而栗。这个人干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只是自己看不穿罢了。而也正是这一点,让他在畏惧的同时也开始警惕。他就像是一条突然发现自己的主人很可能把自己宰了炖着吃的狗。一边怀疑自己当初主动“求诏安”的行为到底妥当与否。一边还迷茫着、失落着。不知道到底未来该去哪。
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红发女子,是帕菲斯。她毫不掩饰,单刀直入——而且讲的是流利的中文:“朱铭,我是帕菲斯-扎德。跟我走,我能帮你。”
朱铭先是警惕,然后又不屑的笑了:“又是一个扎德家的?那个黛比说过能帮我,但到现在我都看不见实质内容。你又能帮我什么?”
“帮你变得更强。”
“更强?”朱铭一脸嘲讽:“哈哈,笑话,你知道什么!”
帕菲斯不客气道:“我比你想象中的更了解你。你的纳米装置,你的纳米战斗服,实话说有点意思,但都是杂耍。”
“杂耍?!”朱铭出离的怒了,握紧拳头作势要打:“你敢说我出生入死弄来的本事是杂耍?!”
“难道不是么?”帕菲斯毫不在意他的汹汹气焰,冷声喝道:“如果不是杂耍,你为什么一输再输,一败到底?明明穿着纳米战斗服。却连一个普通人都能轻松放倒你,不是杂耍又是什么?”
“我……他绝不是普通人!”
“那你的意思是。因为敌人强,所以你输是正常的?”帕菲斯眼睛一眯:“这是窝囊废的想法。”
“你——那你又能有什么办法!”朱铭被挤兑的暴怒了,他一脸狰狞:“你又有什么本事帮我?有种的你说出个三五来!要是你说不出来,我就……”
“你那辆车,是我制造的。”
帕菲斯只说了一句话,就把朱铭噎住了。他依然记得那黑色战车的超高性能,和天衣无缝一般的操控感觉。在将那车还回去的时候,他还有一瞬间产生过强行霸占的想法。但这女人却说那车是她造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或许真的能……
正想着,帕菲斯却忽然甩起一巴掌,啪的一声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这一巴掌力气之大,竟然一下将他打了个大趔趄。朱铭又惊又怒,刚要吼道:“你——!”
啪,反手又是一个大耳光抽在另一边脸上,帕菲斯的强大臂力让朱铭站立不住,竟然被扇倒在地。帕菲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赤红的眼眸中全是让人心颤的强势:“这两巴掌,是告诉你,以后再也不要在我面前露出刚才的表情,明白吗?”
“我操——”
嘭,帕菲斯这一次飞起一脚踹在他心口上,长长的高跟鞋将他直接死死踩在地上,一边碾动着施加皮肉之苦一边冷淡道:“你可以再嘴硬试试。不过,我那里可不只有一辆车,好东西多得是。”
朱铭用力去抓托她的鞋底,但任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掰不开那只带来无比痛苦的脚。
他有一瞬想从储物空间中掏出枪来,但是看着那无情又霸道的红色瞳孔,那种好像不论面对任何事都能成竹在胸并强势反击的瞳孔,他心中一抽,忽然又失去了拔枪的勇气。
她说的没错,自己,真的好弱,竟然连一个女人的践踏都无法挣脱……
“你……”朱铭忍住疼痛开口了:“你为什么要帮我?”
“哼,无意义的问题。”帕菲斯终于放开了脚,根本没有回答反而迈起铿锵的步伐转身就走:“跟上来。”
朱铭揉着胸口挣扎着站起来,看着帕菲斯毫不迟疑的走远的背影,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跟了上去。
他不能不去。
他就像一条狗,开始被一个拥有鞭子和香肉的新主人,慢慢驯服。(我的小说《超凡双生》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 本来想写到十二点就睡觉的,但是想了想那些催更票,还是咬牙写到了两点,7k多字。寿寿我可是每天早晨七点就要起床的人啊,这样的节操,日月可鉴~~~!另外,我发现我摆了个乌龙。上海的人口是一千两百多万,但这个数字并没有计算流动人口,只算了户籍在上海的人。根据网络数据,所有常住人口有两千四百多万,这里大家知道一下就好了。(真是够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