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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斯年从包间出来,就给郑东打去了电话。
“跟蜀药集团的梁天成联系一下,告诉他今天见到我的事,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另外,以我的名义给少奶奶打个电话,通知她我要见她,立刻马上。”
“好的,先生。”郑东有点心虚,也没敢多问,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什么情况?”杰克问他。
郑东摇了摇头,“不太清楚,听先生的语气还好,药效没那么快吧。不过,可能遇到熟人了,差点在少奶奶面前暴露身份。”
“这个斯年,名正言顺的老公不做,非要这么调戏人家小姑娘,原来以为他情商低,现在才知道这小子是个把妹高手啊!”杰克晃动着手里的红酒,笑得阴阳怪调的。
郑东不敢耽误,先跟梁天成联系了一下,才明白原来果然是差点露馅,“梁总,您真是机智,您要是一口咬定了我家先生的身份,正阳跟蜀药的合作可能都要泡汤了。”
梁天成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还好还好,希望没给二少带来麻烦。”
“今天的事,还请梁总保密。”
“梁某明白,卓二少的私事,打死梁某不敢乱造谣的!”
卓斯年推开包间的门,看到的是热得已经满脸通红的黄连,小丫头似乎已经吃不下了,一个劲在喝水,瞧着她端起杯子仰头大口喝水的样子,精致杏感的锁骨,那白嫩的颈子美得像极了高贵的天鹅。
内体的燥热又在叫嚣,卓斯年拧了眉克制住了自己。
看到他进来,黄连小脸纠结委屈地看向他,“你热不热?好热啊,怎么这么热,热的难受……”
在她对面坐下来的时候,近距离看着她,卓斯年才发现这丫头脸上的红晕有点不对劲,像是那种病态的红,而且不仅小脸上被烧得通红,露出的脖子、肩膀和胳膊也成了粉色。
而且,她似乎还很焦躁,在不停地扭动身子。
“可能是这里太憋闷了,快点吃,吃完出去就好了。”卓斯年说着,锐利的眸子却在扫视着桌上的所有东西。
锅底,菜,茶水……莫非哪里有问题?
而且,这间包间是个主题包间,除了餐桌餐椅电视机,旁边还有大沙发……像是特别为做某种事准备好似的。
念及此,卓斯年体内一股火热的浪潮汹涌澎湃地直冲大脑,浑身的血液在明显加速流动……这不是一顿火锅带来的反应,很明显,自己也中了招。
这种感觉,三年前他就体验过,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他又怎么会忘记!
这家店是王成定的,除了刚才偶遇的梁天成,没人认识他,是谁会给他下套……
正在这时,黄连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从包里翻了半天才成功将手机拿出来,那已然颤抖得有点不受控制的双手和急躁不耐的动作,让卓斯年更加确定了今晚的这顿饭里,是被人动了手脚的。
“喂,郑助理。”黄连看是郑东的电话,直接接了起来,可她这个时候才发现,手机放在耳边,耳朵里嗡嗡嗡的。
怎么这么难受!浑身好像爬满了蚂蚁,让她有点坐立难安,真想立刻把自己泡进水里去,只有那样,似乎才能将这内体烦躁的燥热消退一点。
卓斯年趁着黄连接电话的空,拿出手机给王成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立刻查下这家火锅店谁给我今晚的饭菜里动了手脚。”
“什么?”勉勉强强听到了电话里郑助理的话,黄连怕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问,“郑助理,你是说卓斯年现在要见我?”
“是的,少奶奶,您上次不是说让先生亲自去找您么,先生今晚有空,有些事想跟您见面谈。”
黄连努力控制着体内的难耐燥热,下意识看了一眼对面正在看着手机的男人,“卓斯年,他现在在古城?”
“是的。先生问您,是把您接回家来谈,还是他过去学校找您,由少奶奶您做决定。”
“卓斯年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让我做决定?”黄连冷哼一声,“麻烦转告他,我今天没时间,以后他有什么事的话,请提前预约。”
“那请问少奶奶什么时候有时间?”
“有时间的时候就有时间了!我现在不在古城,等我回去再说吧!”
黄连只觉耳朵里的嗡嗡声跟身体里的燥热一样,都是越来越严重,她忙挂掉了郑东的电话。
“你老公要见你?”卓斯年问她。
“切!他想见就见啊!我才不见他!”黄连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细细密密的汗水,大口喘了一口气,“不行了,太难受了,大叔,我们走吧,出去透透气。”
说着,她想站起来,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晃动了一下,脚步虚浮地厉害。
卓斯年连忙起身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当他的手碰上她的胳膊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同时看向对方。
两人的体温都太高,明显高出了人体正常体温,可是,相互之间碰撞之后,却有一种难言的舒爽,身体上的燥热似乎能传递到对方身上一样,让他们各自都想要靠近更多。
卓斯年瞧着小丫头越来越红的脸蛋,鹰眸深深一敛。
如果他们俩真的都中了药,显然意见,这丫头比他严重。
因为,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非常明显的渴望和痛苦的隐忍,还有的,就是那一簇簇正在燃烧着的小火苗。
“哑,哑巴大叔,我……”黄连不顾一切地双手握住了卓斯年的大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贪婪地在从他的手上探到了他的胳膊上,来回抚摸。
“你身上好舒服,我,我好难受……”黄连已经顾不上羞涩,眸子里是浓浓的惶恐和请求,“对,对不起,我……”
卓斯年犀利的眸子深深一敛,并不明显的喉结上下艰难地滚动着……本来他是可以控制住这身体突然产生的异样的,可被这丫头一碰,再如此肌肤贴近着,瓦解了他的所有的理智和自制力。
她难受,他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