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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裴梦琪的事情,小悠和白墨寒决定,让离雅凤带着萌萌去季家住一段时间。
季家一来是北城四大家族之首,一般人不敢觊觎。另一方面,因为季昱修的关系,有**的人罩着,安全性来讲的,除了**基地,季家是最安全的了。让萌萌在那里,也让小悠少了许多的后顾之忧。
裴士恒那边,陆煜宸已经收网了。原本让小悠和白墨寒忌惮的人,结果却是最容易收拾的一个。裴士恒确实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他所构建的地下王国很快被陆煜宸逐个击破。最后打到了大本营,众人都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却不想裴士恒直
接举手投降了,唯一的要求是,让陆煜宸留他一条命。
陆煜宸自然不可能答应这个条件。
有的时候,小人比豺狼可怕的多了。
裴士恒那边解决掉了以后,便只剩下容眉了。
“白总,容眉那边似乎已经得到了消息,有兄弟查到她购买了今晚前往M国的机票。”
奥森集团,白墨寒的办公室里,林跃正在汇报刚得到的消息。
“看来是打算走了。”白墨寒对着电脑随便敲了两下,而后才抬起头,神情淡漠:“跟出境处的人打个招呼,扣下她。”
“是。“
林跃离开之后,白墨寒看着电脑上的一封邮件,脸色变得越加的难看。
北城机场。
一个穿着普通呢大衣的女人,带着墨镜和口罩,手中拖着行李箱,行色匆匆的正在往登机口走去。
突然两个身形高大的军装男人拦住了她。“容小姐,你涉嫌与一起投毒伤人案有关,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女人停下脚步,缓缓拿下眼镜和口罩,面容赫然就是容眉。
只见她没有丝毫惊讶或者害怕的神色,脸上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容:“投毒伤人?你们怕是弄错了吧?我一向都是良好市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具体做没做,请你和我回一趟警局再说。”
“真是笑话,警察就可以随便抓人了吗?有逮捕令吗?或者,你们有我投毒的证据吗?”容眉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实在没料到这个女人会这么难搞。
“既然什么都没有,那么你们也就没有权利带走我。我要登机了,麻烦让一下。”她说着,又将眼镜带了上去。
“你不能走。”两个警察还是拦住了她。
“没有逮捕令,没有证据就想抓人?信不信我可以告你们!”容眉的声音不小,很快就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这是在搞什么?那两个人穿的像是警察。”
“好像是这两个警察没有证据,还想要抓这个女人。”
“警察抓人?这个女人犯法了吗?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完全不像啊。”
“不是都说了吗?警察没证据,指不定又是什么上面的官员想找个替死鬼,看人家一个女人好欺负,就要对她下手。”
机场里本就鱼龙混杂,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风向很快朝着容眉倾倒了。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他们只是奉命来抓人的,哪里会想到遇到这样的事情,上面说的一点也没错,这个女人果然很难对付。
“我的飞机快要起飞了,两位警官如果拿不出切实的证据,请不要挡路。”
“这……”
“容眉女士,你涉险投毒伤人,非法走私稀有野生生物,对政府官员行贿且金额巨大,与身居要职的政府官员通奸,数罪并行,切证据确凿。这是逮捕令!”
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穿透人群抵达,林跃眉目凌厉手中拿着一张赫然是公安部盖章的逮捕令,身后跟着数个武装警察,大步走了过来。
“拿下!”
他一挥手,那些警察飞快地上前,在容眉反应过来之前,就快速地将她制服。
“这……怎么可能?”容眉睁大了眼睛,完全想象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真以为,哄住了你的那些个姘头就没事了?你忘了一点,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戴绿帽子。你的几个姘头这会子正在局子里打麻将呢,你也该去见见他们了。”林跃冷笑了一声。
“带走。”
一开始,无论是郑潇,还是宋明远,又或者是容眉的其他几个身居高位的情郎们,各个都把她当成了心头的朱砂痣,宁愿自己前途不保,也不愿意供出来她。
最后,还是他家白总英明,单独给他们每一个人看了其他人的口供。几个头顶大草原的男人先是不愿相信,直到实打实的录像、照片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才各个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很快,愤怒的男人们争先恐后的将容眉这些年的罪状全都供了出来,有一些甚至是他们自
己做的,这会都泼到容眉的身上了。
无数的罪行加在一起,这一次,只要被定罪,等待容眉的,怕是只有死刑。
警察局里。
容眉形容憔悴,双手被手铐铐住,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妈……”裴梦琪被小悠扶着走了过来,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哭腔。
闻声,容眉抬起头来,眼神中却丝毫没有一个母亲见到女儿后该有的温情,有的全都是厌恶和憎恨:“废物!要不是你一次两次的失手,我会走的这一步吗?养你这么多年,还不如养条狗!”
裴梦琪一下子愣在那里,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这些年,她或许早就意识到母亲所有的善良温柔都是伪装的,但即使是装,她所见到的母亲也是美好的。如今,撕下了面具,露出的现实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血淋淋。
“裴夫人,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梦琪?她不过是不想让她心中那个温柔善良的母亲彻底消失。”
“呵,不想让假的那个我消失?可以啊,让她现在就去跟警察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让她顶下所有的罪,我就还是原来那个我!”
“真是个疯子。梦琪,走吧,跟这样的人,你是说不通的。”
“我,小悠,我想单独和她谈谈。”裴梦琪抓着她的手,哀求道。“不行,你也看到她是个什么情况了,这个时候让你和她单独才处于一室,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