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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体某处,快要爆了。
阮白有几个瞬间的大脑空白!
她皱眉,暗暗的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
对于一个非男朋友身份的陌生男人的亲吻,身体上的反应,竟然是很敏感的
阮白,别忘了你有李宗!
你只能对李宗那个男人有感觉!
“跟我作爱,也敢走神?!”男人粗鲁的一把推起她白色的外套。
唇上湿热的触感传来,她里面穿的胸衣也已经被男人大手扯歪,略带薄茧的男性手指甚至覆盖上了她那两团雪白。
疼的要命,也痒的要命。
“摸我。”男人低头吻着她的头发,良久,偏低的嗓音在她耳边诱惑道。
阮白听了男人这声低语后,快要炸了!
慕少凌身上散发着很好闻的沐浴乳的味道,跟她身上的一样,这说明,这个男人方才洗澡的时候,用了她的沐浴乳。
阮白知道,现在若不剧烈反抗,危险会有多大。
普通的挣扎根本没有用。
她只能对不起了,对上司不敬,总好过莫名其妙的失身!
阮白的眼睛适应了黑暗,隐约可以看到男人精致的五官轮廓,昏暗的光线挥洒到男人身上,透出一种不真实的光华,那张薄唇,特别魅惑。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幕画面下的男人是全世界最炙手可热的a-v片子影帝,他的一举一动,无不是叫人沉醉迷乱。
阮白手指用力掐着男人的身体,鼓起勇气,抬腿。
曲起膝盖,用力撞上男人肿胀起来的地方!
“嗯——”
一声闷哼,男人蹙紧眉头,把那股子疼痛消化在了喉咙里。
“放开我!”她左右摇晃着,挣扎。
男人蓦地攥紧她的手腕,攥疼了她。
她怎么扯都扯不出去。
阮白差点以为自己完了,要栽在这里了。
但过了片刻,男人却突然放开她。
大脑一片空白的她,第一想的,就是赶快逃出去。
推门关门的声响不小,震得床上一双小家伙悠悠转醒。
酒店深夜里的走廊,阮白不敢长久停留,房间又不能回,洗手间这类死胡同的地方更不能去。
最后,她进电梯,下到了一楼。
酒店大堂,灯光明亮。
前台服务小姐有两个,外面执勤的保安有四个,来来往往的不管是什么人,都骚扰不到她,即使骚扰到她,保安就在两米外。
很安全。
“小姐,给您。”服务小姐态度极好的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谢谢。”阮白接过茶水,喝了几口,暖了暖吓到发凉的身体。
这一夜,注定漫长。
时间是难熬的,但却不是没有尽头。
阮白早上是被冷醒的,即使身上被盖了毯子,但她还是发现自己在鼻塞,身体发颤,八成,是冻得感冒了。
醒了,就要面对昨晚的残局。
阮白抱着手臂想:如果老板为昨晚的事情真诚道歉,她就考虑接受。如果老板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她就毫不犹豫的辞职。
她明白,不管国内国外,男上司骚扰女下属这种事,都不新鲜了。
离开这个公司,下一个公司可能还是会发生这种事情。
女人在男人眼中是弱的,但不代表每个女人都会按照他们男人想的那样去做事,指望她咽下这口气,不太可能。
一同来h市出差的女同事周小素,男同事李涛,下楼的时候是早八点。
“小白,你这么早。”周小素正要跟李涛一起吃早餐,转身就看到阮白。
阮白看到同事,好歹有了一些安全感。
正要站起来跟同事们一起走,这时,她看到左侧的电梯门打开。
boss大人,正领着一双儿女走出来。
阮白面色苍白的看过去。
慕少凌的视线,也准确的对视上形象略显狼狈的阮白。
“先跟你们董叔叔走。”慕少凌低头,对儿子女儿说道。
软软一手被董子俊牵着,经过阮白身边时,还调皮地对阮白咧了个可爱的鬼脸。
看到软软,阮白的心,莫名地变得柔软了。
董子俊带着两个孩子去吃早餐,并且示意周小素和李涛一起跟上。
慕少凌深邃的视线始终盯着阮白,直到靠近,双眸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来回徘徊,“昨晚,为什么我睡在你的房间。”
呃
阮白愣住,抬头看老板大人。
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这个男人昨晚,喝断片了?
酒醒以后,都不记得了吗。
四目相对,阮白突然觉得不公平。
面前的男人身高差不多接近一米九,真正的挺拔修长,宽肩窄臀的,一件纯白衬衫,完美包裹着男人精壮的身躯。
眼下他这幅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昨晚那个粗暴的按住女人,紧紧贴着,急切吮吸的坏男人,是另外一个人。
“慕总昨晚喝多了。”她说道。
“没错,但一些零散片段我还记得,那个女人,是你?”他冷漠问道。
阮白气息有些乱,被他盯得很慌,他该不会是以为她昨夜是故意把他拽进房间,试图染指自己老板,跟自己老板发生关系吧
阮白赶紧摆手,说:“不是我,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我的房间被您霸占以后,有个上门服务的女人进去,不过,她只进去五分钟就出来了。”
男人仍是盯着她,视线在她脸上,从眉到眼,从鼻尖到嘴唇。
她其实只想把这件事含糊过去,既然老板都忘记了,可万万没有说老板“那方面太快”的意思。
说五分钟干嘛,该说一个小时的!
“怎么了,她偷东西了吗。”阮白问道。
男人皱眉,戏谑道:“没偷东西,但她,似乎动过我的命根子。”
阮白脸上瞬间浮起一片粉色,却不自知。
“还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院?”阮白吓了一跳,问道。
男人锐利的视线直撞进她不停闪躲的眼睛里,“我担心,有没有撞坏她的膝盖。”
阮白:“”
“算了,既然是上门服务的,应该也习惯了过程里受点伤。”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后,蹙眉点了根烟,没再理她,边离开边吸了一口。
她站在原地,才感觉到膝盖上的确有一些痛
老板的那个东西,昨晚,也太*了!
软软和湛湛的妈妈恐怕早就已经不在了,否则老板怎么像是饥渴的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