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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淡漠的墨盈,随婉儿满腔激情化作尘烟硝酸钠,呆呆的看着墨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是听错了吗,但是墨盈的淡然却让随婉儿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听错,既然没有听错,凭随婉儿对墨盈的了解,如果不是墨盈愿意的话,墨盈绝不会对自己说这些,墨盈从来就没有对不甘低过头,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思而乱说话,如今这样对自己说,难道竟然会是真的?
随婉儿如何也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这样,傻傻的从墨盈身上坐起来,只是跪在那里,浑然不觉的寒冷,心中已经冰冷一片,这真的不可能,墨盈怎么会对男人感兴趣,一时间,随婉儿只是沉沦于自己的胡思乱想之中。
墨盈心中叹息了一声,并不想看到随婉儿这样伤心,但是墨盈却知道,自己并不想看着随婉儿死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也无力阻止刘岩,那么就只有让随婉儿明白,自己和刘岩的一切,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根由不在刘岩那里,而是在自己身上,否则让随婉儿继续憎恨刘岩的话,那迟早是要出事的,不这样刺激随婉儿也没有别的办法,何况只是说出一个事实,自己并没有勉强什么,自己的确是自愿的,而且还是自己送货上门的。
就这样沉默了半晌,随婉儿并没有大喊大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衣服穿上,然后龟缩在床脚双手抱喜,将头埋在腿弯里,看得墨盈心中叹了口气,也坐起来将衣服穿上,只是默默地看着随婉儿,轻叹了口气:“婉儿,原来我一直认为自己比男人还要坚强,所以也一直不肯认输,把自己闹得和男人一样,但是这些天和刘岩在一起,才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女人,婉儿,我——”
“不要说了,你先走吧,让我自己静一静。”随婉儿并不抬起头来,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将墨盈打发出去。
看着随婉儿,尽管此时说话还仿佛很平静,但是墨盈知道她并不是那么坚强,自己此刻已经将想要说的话说了,只要随婉儿明白,这一切刘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变心了,这样就足够了,此时再留下也没有什么话要说,劝解已经没有用处了。
门终于又关上了,房间里就剩下随婉儿一个人,墨盈走了,随婉儿再也无法克制住上新的泪水,终于呜咽一声哭了出来,一时间哭的稀里哗啦的,心中无尽的委屈,更多的却是彷徨,从很小的时候,随婉儿就没有了父母,只有和同样是孤儿的墨盈相依为命,小时候随婉儿行可懦弱,常常会有同龄的孩子们欺负她,于是当时就像个男孩一样的墨盈,就会护着她,常常会为了她和别的还在打架,有时候也会打的头破血流的,那时候都还小,谁也不会懂事,但是墨盈在那时候无疑成了随婉儿唯一的依靠,于是那时候慢慢长大,随婉儿并没有摆脱这种依赖,反而越陷越深,到后来终于发现墨盈喜欢的竟然是女人,还是无疑撞破了墨盈于女卫的事情,从那以后,随婉儿因为担心终于下了决心走进了墨盈的世界,于是才会出现这一段不为世人所接受的恋情,但是随婉儿没有后悔,反而越陷越深,再也不能没有墨盈,墨盈已经成了她的一切,这才会不过一切的对曾经伤害过墨盈的刘岩下毒,就算是吃过这么多苦,几次险象环生,几次差点成为那些畜生的玩物,但是摆脱了,心中没有一丝悔恨,但是此刻,支撑着她心里的那种依靠,唯一的一种情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没有人知道她心中的彷徨,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哭泣并不能消除随婉儿心中的孤苦,没时间去顾虑现在的形象,哭的撕心裂肺,但是却无力改变什么,最终还是无力的倒在床上,心中已经万念俱灰,还有谁会来关心自己保护自己,这个世界上怎么这样孤单。
挨在门上,墨盈能依稀听见随婉儿的哭泣声,是那样的肝肠寸断,墨盈能够想象此时随婉儿的心情,但是却又无可奈何,这是随婉儿早晚要面对的,只不过自己没有给随婉儿缓冲的时间,直接撕开了那一层伤疤,可是墨盈也没有时间让随婉儿慢慢地接受,毕竟刘岩就在她身边看着她。
看得出墨盈此时心中的痛苦,刘岩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着墨盈出了这座院子,虽然不知道墨盈对随婉儿说了什么,但是刘岩知道,墨盈一定是一刀扎在了随婉儿最薄弱之处,此时的随婉儿已经崩溃了,无论怎样的劝慰都无济于事,弥合不了被撕裂的心,刘岩也知道此时墨盈心中相比也很难过,所以说别的也没有意义。
走出那座小院,墨盈一只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回头看看那座荒凉的小院,为何那颗槐树是那样的悲凉,终于墨盈还是忍不住,回身趴在刘岩身上哭了起来,第一次像一个女人一样哭泣,也许从这一刻,她只能是女人了,那段曾经让她刻骨铭心的爱恋已经随风逝去了,再也不会回来和拥有,即便是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以前那种心心相印的感觉,不会再有,心里真的好痛好难过,但是她最少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但是随婉儿呢,随婉儿又能依靠什么,只有那无尽的孤独和寂寞。
刘岩没有说话,只是将墨盈揽在怀里,这样子也好,刘岩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还和别的女人玩双飞,即便是女人也难以接受,但是看着哭的一谈糊涂的墨盈,刘岩却无话可以安慰,一切在这种伤心面前都是虚伪的。
“刘岩,去你那里吧,我心里好难受——”有些站不稳的墨盈,几乎是挂在刘岩身上,不想回去驻地哪里,只是想找个地方好好地疗伤。
没有说话,半扶半抱的将墨盈待回了将军府,屋里的木桶早已经抬了出去,重新加过木炭的火盆,让这个房间为难入春,已经穿不住棉衣了,或者再过一个月,也就会这样暖和,但是现在墨盈心里还是像冬天一样的冰冷。
“要不要我去找点酒来,也好一醉解千愁。”一直没开口的刘岩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或者喝醉了发泄出来就会好一点。
墨盈轻轻地抽泣着,只是躺在床上,轻轻点了点头,或者这是一个好主意,一醉解千愁,这句话怎么这样警醒,醉过去就不会再烦恼,去吧,去吧,拿酒来,喝醉了直接醉死也好,墨盈只是让自己醉死算了。
酒只是一声吩咐边有近卫送来了,还有一些小菜和一块腊肉,于是刘岩作陪,便和墨盈对饮起来,墨盈也是第一次这样放开,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再辣再难喝也不在意,只是拼命地往下灌,甚至也不吃东西,这样的结果就是很快就醉了,醉的一滩糊涂,发酒疯的在地上打滚,不管不顾的张嘴大哭,尽情的将心中的难过哭出来,哭的刘岩都开始难受,谁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反正哭一阵笑一阵说一阵骂一阵。
而刘岩喝多了酒,也想起自己不能再相见的父母,于是刘岩也开始哭,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故事,怀念着自己的亲人,咒骂着被老天爷玩死了,而墨盈则在哀悼自己的恋情,也在那里说着。
说是刘岩害得她失去了随婉儿,还说让刘岩赔给他,可惜刘岩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只是自己哭着对父亲说些赔罪的话,一会哭一会磕头作揖,哪还有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模样,而墨盈也没有平日里的冷静,拉着刘岩又哭又笑,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却要去扒刘岩的衣服,可惜刘岩不知道,只是冷了就往床上爬。
也不知道怎么就两个人光着身子了,刘岩在前面怕,墨盈在后面追,有时会打刘岩,最终是爬到床上,展开了墨盈最疯狂的那一刻,竟然不顾刘岩的推拒,然后合二为一,那一刻墨盈是那样的疯狂,一会喊着随婉儿的名字,一会喊着刘岩的名字,不停的索取在索取,最终是和刘岩一起趴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门外的近卫倾听者刘岩和墨盈又哭又笑,好像两个神经病一样,心中都差点没担心死,最终还是担心不过,请了街坊上的两个妇女过来,当然也是半请半威胁的,让两个妇女几次进去看看。
第一次的时候,两个女人进去看的时候,刘岩正和墨盈拼酒,于是出来说二人正在喝酒,让近卫们稍稍松了口气,要不是将军的女人在里面,他们进去实在不合适,近卫们早就冲进去了,于是第二次两个妇女进去的时候,刘岩墨盈却是在地上正打滚,让近卫们实在很无奈,却有不敢闯进去。
当第三次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的声音其实所有人都能猜到,近卫们因此已经退后了十几步远,整个警戒范围向后推延了十几步,但是还是催着两个妇女进去看看,等两个妇女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满脸通红,虽然都是过来人,但是毕竟其中一个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妇人,再进去刘岩和墨盈还是疯狂着,要不是刀枪逼着,这两个妇女如何也不会再进去了,最后没了声音,还是让两个妇人进去帮着刘岩和墨盈收拾了一些,然后盖上被子,不然这一夜还不给冻坏了,近卫们都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