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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和我结婚,才能百分之百保证你和孩子的安全。”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黎漾的脸色早已变的苍白如纸,因为尹少森说的是对的,每句话,都说到了重点上。
她家宝贝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暂时先放一边。
可为什么只有结婚这条路可走?!
先是唐果儿,然后是尹妈妈,接着是郑宇波,现在是尹少森,每个人都告诉她,只有结婚才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唯一途径。
只有这样,不管对她来说,还是对尹少森来说,都是最好的。
可这真的是最好的吗?!
她怕了,真的怕了,怕再次走错路,到时候又是万劫不复。
而且她心里满满装的全是陆迟墨,就算勉强和尹少森结婚了,这对尹少森来说,就公平了吗?!
就算尹少森现在不介意,可他能不介意一辈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介意,何况一辈子那么长,谁能忍受得到?!
见黎漾满脸愁容的样子,尹少森的心,也跟着紧缩了一下。
他的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利害关系都分的这么清楚了,可她却还不松口,可想而知,他在她心里,从来都跟爱情无关。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对他,都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最多就是把他当成朋友看待,顶多就是比朋友多一点点吧。
他很想嘲笑自己,尹少森啊尹少森,你可真是失败,这么多年来的付出,这么多年来的死缠烂打,都换不来片刻你想要的真心。
他自嘲的笑了笑,一手仍旧压在她的肩膀上,而另一只手,却拿了红酒瓶,倒酒。
他轻轻摇晃着红酒杯,眯眼看着杯中鲜红的液体,“还记得你告诉我的吗,五年前你和苏阿姨一下飞机就被抢了个精光。”
“我懂你的意思。”
黎漾叹了口气,在他正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伸手拦住了他红酒杯的杯口,“少喝点,再喝该醉了。”
尹少森凑过脸来,和她离的很紧,他的脸几乎就要贴上她的脸了,然后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丝不自然,像是在刻意在躲闪着他的目光。
他笑了,看似很欢愉,可眼底的酸痛,大约只有他自己才能懂得,“你很关心我?”
她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尹少森唇边的弧度越发大了,“以往你醉了,都是我背你回家,要是这次我醉了,你就干脆照顾我好了,就当还我,如何?”
黎漾无语,“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闹?”
尹少森轻轻一转手,便轻易的脱离了她那只掌控杯口的手,“那行,不闹了,咱们说正事啊。”
他喝了口酒,浓浓的酒味四处蔓延,以往觉得香甜的酒,在此时却让他觉得苦涩的有些难以下咽。
他说,“既然你懂说话里的意思,就该懂,五年前,你和苏阿姨被抢个精光,对方估计是让你们自生自灭,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你回来了,还活的好好的,和陆迟墨重新扯上了关系。”
“我换位思考一下啊,如果我是陆老,或者季家人,为了维护这份平稳,我还会像五年前那样心慈手软,让你再次成为威胁到两家人利益的后患吗?”
他故意顿了顿,继续道,“当然不会,国内肯定不好对你下手,因为凭着陆迟墨的本事,一定能查出来,并且找到证据。”
“可出了国,就不一样了,可以说是很随意的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给宝贝给除掉,这样的结局,是你想要的吗,还是说,你能抵抗的了?”
尹少森每说出口一个字,就让黎漾的手握的更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才肯罢休,可她却不觉得有一丝一毫的疼痛。
大约是因为她的心,已经疼的快要失去知觉,快要麻木了吧。
她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可她无从诉说,更无力诉说,唯有硬生生的憋在心里,就差没把自己给逼疯。
就在黎漾觉得自己的内心是不是就要崩溃时,一只温暖的大掌覆盖上了她紧握成拳头的手,将他的手指及其有耐心的,一根一根的掰开,声音低淳磁性,“和我结婚吧。”
黎漾回过神来,唇边一抹惨淡的笑,“尹少森,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尹少森掰开她所有的手指,睨着她微垂的眼皮,“我不要什么公平。”
他只要她在他身边,成为他尹少森的妻子,他结婚证上的另一半,只要醒来后,能看到她,笑着喊她一声,尹太太。
对她说一声,早安。
“不。”黎漾摇头,实话实说,
“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会答应,可现在,真的不行,即使我不能和陆迟墨在一起,可我的心里会永远装着他,这样的我,你能忍受吗,真的能接受吗?”
“我可以。”
“别说谎了。”黎漾痛苦的闭了闭眼,“尹少森,我们都别再说谎了,可以吗?”
说谎很累。
她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我没有说谎,黎漾。”
他长臂一勾,一把将她带入怀里。
她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强而有力的跳动着。
闻到了他身上的酒香,夹杂着淡淡迷人香味。
可这样的氛围,她却一点脸红心跳的感觉都没有,如果换做陆迟墨,她的心里,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平静。
所以啊,她这颗心,这辈子都不会为尹少森而跳动。
如果没有结婚,一辈子那么长,尹少森总会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而如果结婚了,她就是害了他,让他这辈子都是泥潭里爬不出来。
这样的结果,她不愿意看到。
更不能容忍自己那么自私。
“我们结婚,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选择。”尹少森的声音,透过他的胸腔里传来,染上了沙沙哑哑,语调带着一缕深浅未明,“不管是对你,对我,对陆迟墨,还是对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