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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澜自然不知道慕容夜此时的想法,事实上她讨厌慕容夜,从身体到心理双重讨厌,若是知道慕容夜有这种自作多情的想法,凤惊澜估计就想问一句,少年,谁给你的勇气这么不要脸的?梁静茹吗?“给我站住,你这都是什么态度!长辈在场,你说走就走,你把我们凤家的礼数家规学哪儿去了!”渣爹今天心情很差,火气也非常的足,自凤惊澜出现就一直瞪圆了眼,看着他极力撑大自己迷你的小眼睛
,凤惊澜真的挺担心他一个眼睛过猛,眼珠子掉递上来。
“今天一天你到底去了哪里?给老夫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不说不清楚,不准离开前厅半步。”
凤靖南怒气冲冲的坐了下来,显然是要跟凤惊澜耗上了。“老爷,别这样,喝点茶水去去火。”沈氏体贴的送上茶水,并且温柔的伸出小手,给他顺气儿,一边安抚着盛怒中的楚国公,一边不忘圣母玛利亚上身,转头看向凤惊澜,“三小姐,你快给你爹服个软,别惹老爷生气了。他担心你一整天了,好歹你也是咱们凤家的嫡女,又跟皇族定亲的人,身份非同一般,寻常人家的女子消失个一整天,哪怕没出什么事儿,夫家也会认为此女不贞不洁,德行有损,甚至会
以此理由退婚的,何况咱们还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换句话说就是她给家族丢脸了呗。
这才刚解了禁就出来作妖,是嫌弃她日子过得太逍遥,给她找点事儿做吗?“沈姨娘这么急着将不贞的罪名扣在本小姐的头上,难不成是在为你那耐在西屋的女儿洗白铺路吗?”她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不过说起来,沈姨娘这会儿不在你的倚梅园里抄写家规,怎么跑出来溜达,难不
成父亲的禁足令对沈姨娘来说只是摆设……”
凤惊澜一记冷刀子横扫了过去,刚刚没搭理她并不是她好心,而是有慕容夜在场,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她倒好了,她不出手,她倒还蹬鼻子上脸,自己凑上来求打脸。
有人眼巴巴的将脸伸到她的巴掌下,不打凤惊澜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我……”沈氏身子瑟缩了一下,眼眶瞬间变红,咬着下唇,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这不,她那渣爹一瞧着,别说心软了,骨头都酥麻了。“够了,你娘……你姨娘的禁足令是为父解的,她已经受了教训,而且现在都是年关了,府里很多事情需要张罗,你头一年回家,咱们也该和和睦睦过个年。”凤靖南说着,面色一变,“怎么,你对为父的做
法有意见?”“惊澜不敢。”凤惊澜冷声说道,是不敢,而不是没有,早就猜到当初禁足也不过碍于情势,做个戏,她只是为自己即将逝去的安生日子叹息两声罢了,“父亲是一家之主,楚国公府上下都是您说了算,别说
解个姨娘的禁足令,就算是父亲一个高兴将沈姨娘扶正当夫人,惊澜也不敢有任何意见。”
凤靖南一听,火气又窜了上来,这叫没意见?这分明就是意见大了,而且还敢拿话堵他的路!
明知道他现在再不敢提扶正的事儿,她偏要说出口,在他心窝上捅刀子,果然就像沈氏说了,这丫头跟自己早已离心离德,看来在没有闹出事端之前,自己得早作打算了。
凤靖南目光一沉,眼里划过一丝冷光。凤庭风见此,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皱,连忙出口说道:“三妹妹,这些混账话就别再说了。什么扶正不扶正了,你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懂什么,父亲只是让沈姨娘暂时打理府里的事儿,你可别听信那些流言蜚
语,更不要被有心人利用,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一个宠妾灭妻毁了不止是父亲,我们整个楚国公府也会跟着遭殃的。”
凤庭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或许只是想告诉凤惊澜,她就算对他们没什么亲情,但是她也是凤家人,也得为自己考虑。
凤庭风的声音不高,徐徐缓缓,威慑力却是十足的。
沈氏听了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楚国公也沉下脸色,面色思索。
“是,惊澜知道错了。”聪慧如凤惊澜怎么会不明白凤庭风话里的意思。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如今势弱,必须依附凤家而活,凤三小姐的身份总比阶下囚的身份强好几倍。
刚刚她特意提到这扶正的事儿,原本只是想敲山震虎,却忘了虎惊了也会咬人了。
看来她必须收敛些了。“三小姐这是要折煞死妾身吗?妾身无才无德,得老爷疼爱,在这楚国公府能有一碗饭吃已经非常满足了。过去都是妾身不懂事,乱了府中规矩,累的老爷名声受损,妾身知道自己什么身份,断不敢觊觎不
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些日子妾身闭门禁足,深感过去的自己做的不够好,以后定会谨言慎行,恪守家规,伺候好老爷和几位公子小姐。”
沈氏膝盖一软,跪倒在地,适时地出来表忠心,扮柔弱。
她本就保养的极好,这些日子消瘦了一些,更显得弱柳扶风楚楚动人,现如今她放低姿态,字字句句说到凤靖南的心窝子里。
“很好,不过你既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不该再自称妾身。”可惜她的这招对凤惊澜不管用,她虽忌惮她那渣爹,但并不影响她打脸小妾。
妾,只是奴婢。
“是,奴婢知错了。”沈氏颤抖着身体,硬生生从嘴里挤出奴婢两个字。
无人处,她的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可是她知道现在她必须忍。
“既然你也反省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大家都不准再拿这事儿说事,一家人就该以和为贵。”凤靖南嘴上说着,特地看了凤惊澜一眼,着重警告她。“凤家的妻妾乱位之事过去了,可她凤惊澜今日失踪了一整天,去了哪儿,做了些什么,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