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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极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不!!”慕容玉婉撕心的声音响起,此时惨白着一张小脸,看着君无极的眼神写满了恐惧,她不住的摇摇头往后退,“我不要进无极阁了,我不要当花费,我不要……”
这一刻慕容玉婉恍然明白自己看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无极世子名冠天下,出尘绝世,众人却只敢远观,从不觊觎,甚至除了凤惊澜,从未有女子的名字跟他出现在一起。
眼前这男人温润如玉,淡漠如烟只是表面,他骨子里却是一只夺命的恶鬼,杀人不见血。
她要走,她要逃离这里。
“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不要死……”慕容玉婉慌乱的摇着脑袋,突然情绪一个不问,白眼一翻,吓晕过去了。
凤惊澜颇为同情的叹息一声:“显然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年轻人啊。”君无极静静的看了地上的慕容玉婉一眼,淡淡开口:“君泽,将人待下去吧。”说着又抬头看向慕容夜,“回去之后替本世子向太子殿下表达谢意,太子殿下和小七你们都有心了,这份礼物本世子就收下了。
”
“王叔,且慢。”慕容夜哪能真让他们将慕容玉婉带走,连忙开口阻止。
君无极眉毛一挑:“怎么?小七你还想跟妹妹做个告别吗?不过这丫头晕过去了,告别就免了吧,回头丧礼的时候本世子会让人通知东宫的。”“……”慕容夜一脸吞针似的憋屈模样,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慕容玉婉,脸色难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本意并不是想要送她去死,不过是想借机将她送进无极阁,恶心君无极一下,顺便当做一颗棋子监视君
无极。刚刚他也不是从东宫直接过来,父君也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相反的皇爷爷和父君都一再交代他不要招惹君无极,若是父君知道自己给君无极设套不说,还把婉儿丫头的命搭进去了,必定会狠狠的惩罚自己
。
可如今后悔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他虽叫住了人,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慕容夜一筹莫展的时候,无极阁外突然传来一阵尖细的通报声。
“太子妃娘娘驾到。”
紧接着凤惊澜就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视线里。为首的是两位中年妇人,左边一个头绾风流别致高椎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衔珠绿叶银凤冠,身上穿着精致的刺绣飞凤袍,体态丰满,雍容华贵,虽有些上了年纪,但是保养的不错,眉宇之间同慕容
夜有七八分的相似,想来这就是慕容夜的生母,大夏的太子妃。
凤惊澜正打量着太子妃,突然一道犀利的目光卷着层层冷意投射过来,凤惊澜眉头微皱,一抬头正对上一双冰冷的凤眸。
凤惊澜微微一愣,这目光的主人来自太子妃旁边的女人,这人头上梳着朝阳五凤髻,身上穿着一件茜色刺绣折枝牡丹花软缎袄子,外面披了一件烟灰色的狐狸毛领披风。
年纪看起来跟太子妃不相上下,没太子妃那么圆润,多了几分纤细的骨感,凤惊澜的视线落在她眉心的那一滴红痣上,盈盈白雪肌肤间的一点红,宛若腊月红梅般,更增添了几分清冷与孤傲。
在这战王府中,与太子妃并驾齐驱,年岁又相仿的除了君无极的后妈,当今皇上最年幼的妹纸,以公主之身下嫁战王府的清平长公主不做第二人想。
只是这位清平长公主眼里投射过来的打量和敌意是几个意思?
貌似今天她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凤惊澜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难道是因为她长了一张万恶女配脸?
这特么的就有点尴尬了。
凤惊澜正纠结要不要给对方一记灿烂微笑,也算是一笑泯恩仇,结果对方直接移开了视线了。清平长公主收回视线,目光清冷的在人群中扫过:“本宫与太子妃在花园里喝茶老远就听到这边吵吵闹闹,谁能告诉本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婉儿这丫头怎么这般模样,还晕过去了?还有灵儿你的脸又是怎
么了?”
清平长公主绷着一张脸,义女和侄孙女一个昏倒在地,一个脸肿成包子,这让人看了心里都不痛快。
清平长公主说着,目光凌厉的看向凉亭中淡然端坐的君无极:“世子,你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解释,为什么本宫的侄孙女和干女儿都在你院子里出了事?”
寒风拂过,卷起地上散落的梅花,空气中弥漫一股沉重的气息。
凤惊澜有些紧张的看向君无极,他就算再牛叉,但眼前这位是大夏的长公主,他的后妈,战王府的女主人,以往他可以用辈分压慕容夜这些人一头,这会儿局势显然反了过来。
可君无极却依旧如平常一样,淡淡的添了一口茶水,不急不慢的抬起头,薄唇轻启:“这事儿公主与其在这里质问本世子,不如先问问地上这两位都做了些什么。”端木灵见形势不对,连忙出声说道:“母妃,娘娘,请两位不要误会世子,这都是灵儿不好,灵儿无能未能劝住郡主,使得郡主犯下大错。世子心慈,只是对灵儿小惩大诫,这是灵儿该受的。只是郡主年轻
毕竟还小,爱慕世子求而不得,一念之差,这才铤而走险对世子下药,求娘娘和母妃劝劝世子,郡主罪不至死啊,一切都是灵儿的错,如果世子真的想要一条命才能解气,灵儿愿意替郡主受罚。”
端木灵说的义正言辞,感人肺腑,在场的人却纷纷变了脸色。
“怎么回事?什么铤而走险,什么下药?怎么还牵扯到人命上了。”太子妃拧着眉头,听得云里雾里。
“母妃请你冷静点,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慕容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下,众人越听脸色越难看。
“真是胡闹!”太子妃怒从心头起,“这丫头还救下来做什么,丢人现眼吗?”“母妃请息怒,婉儿犯下大错,死不足惜,可她到底是父君的骨血,又是母妃您一手带大的,还请母妃救她一命吧。”太子妃的恼火在他预料之中,可如今这情形也只能指望太子妃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