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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雯与南宫葑回到皇城。此时行人不多了,街道上非常冷清。
“谢谢你。我马上到家了。就……”
“雯儿,我们有很多年没有见面了。”南宫葑看着她,眼里满是忧伤。“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地远离我吗?”
“今天天色很晚了。”裴玉雯无奈。“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吗?”
“明天 ?”南宫葑嘴角上扬。“好。明天我来找你。”
“……”裴玉雯很想说,这只是一句客套话而已。不过这人向来以自己为中心,也听不进她拒绝的话。
她朝他挥了挥手,敲响了裴家大门。
护院打开门,看见裴玉雯的时候满是惊讶。
“大小姐,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裴玉雯淡道:“裴勇给我牵的马,你问他。我现在累了,不想多说话。你也去休息吧!”
“是。”护院接过裴玉雯手里的马绳。
当打开房门时,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她对这个气息也不陌生了。只是奇怪他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她这里。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刚才才离开吗?
端木墨言站在门口,手指拨弄着扳指。
“刚才你去哪里了?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
“嗯,有点事情想处理。”裴玉雯不想多说。毕竟这种事情没必要弄得人人皆知。
“谁送你回来的?”
黑暗中,端木墨言的声音有些沉。
处于疲惫中的裴玉雯没有听出来。她揉了揉手臂。刚才骑了太久的马,而且骑得太快,手臂和腿上都有淤青。
“还需要谁送我吗?我自己回来的。”她与南宫葑之间的关系太特殊,没有办法向别人解释。
再说深更半夜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不算什么好事。她不想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盯着。虽然 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裴玉雯为了心里的那些顾虑没有说实话,端木墨言却对她的‘谎言’表示愤怒。
南宫葑果然是个麻烦。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裴玉雯真的累了,想要早些休息。可是房间里站着一个大男人,她怎么敢躺下去?
端木墨言的手掌捏成了拳头。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如这夜色。
“那你早些休息。我就是不放心,顺便过来瞧瞧,没有别的事情。”
他离开的时候她神魂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离开后他越想越不放心,便又回来了。只是再回来时没有看见她。他就在房间里等着。结果等了几个时辰,没有看见她的身影,却先等回来他的暗卫。
刚才他正要离开,却在翻墙的时候看见她与南宫葑有说有笑的。他又原路返回,想知道她怎么解释。
结果,她根本就不用解释。在她的眼里,他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
裴玉雯看着端木墨言离开的身影发了一下呆。
是错觉吗?为什么觉得他和墨言的背影很相似?墨言最近像是消失了似的。为什么她喜欢的男子都像一道谜题?她永远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又什么时候消失。他们的身份一个比一个神秘。
第二日,裴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他一回来就大叫:“我要休息,谁也别打扰我。我要睡上一天一夜。”
“事情处理完了吗?你能睡这么久?”林氏心疼地送上茶水。“先喝口水。”
“娘,他现在需要睡觉,就别喝茶了。有没有稀粥?给他盛一碗垫垫肚子,这样就不用担心饿死他了。”
裴玉雯从房间里走出来。
裴烨感激地看了一眼裴玉雯:“姐,你是我的亲姐,没有你我怎么活?姐,要不你别嫁了。”
“呸!胡说什么东西?”林氏一听,对着裴烨怒骂道:“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马上让你成亲?”
裴烨接过裴玉灵端来的稀粥,就着小泡菜大口地吃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什么燕窝鲍鱼,哪有我姐姐煮的稀粥好吃?昨天吃了那么一顿,把我小命都快折腾没了。累死我了。我真的要休息几天几夜。”
“以前又不是没有熬过夜,也没见你累成这样。”裴玉灵在旁边一脸不相信。“你不会想偷懒吧?”
“二姐,你现在就去找倾书,你看他累成什么样子,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人了。”裴烨满脸控诉。“算了,只要大姐相信我就行了。跟你也说不清。”
“好啊!大姐千好万好,我就是各种不讲理是吧?”裴玉灵揪着他的耳朵。
“没有!大姐好,二姐好,三姐也好。不行了,我要回房间休息了。”裴烨打着呵欠,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自己的房间。
“大小姐,南宫世子登门拜访。”从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
众人愣住了。
南宫葑?
“要不要把小弟拖出来?”裴玉茵问道。
所有人都以为南宫葑是来找裴烨的,只有裴玉雯知道南宫葑的目标是她。果然一说清楚,他就缠上来了。
“我去给他说吧!”裴玉雯说道:“正好我也想问点事情。管家,把南宫世子带到花园里。”
凉亭里,南宫葑凝望着那些花草。这里的风景与以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换了个主人,便换了个气氛。
在裴玉雯赶到后花园的时候,看见南宫葑搂着那只顽皮的白狐玩耍。他的脸上扬溢着淡淡的笑意,就像冬日的暖阳,给人暖暖的感觉。
不远处,林敬看着南宫葑,指着他腰带上的东珠说道:“这个真好看。”
裴玉雯看着那颗东珠,眼里闪过留恋的神色。
那是南宫葑二十岁生辰的时候她送的。当时她从太后那里求来的。那是附属国的贡品,总共只有一颗。
南宫葑已经看见裴玉雯。他嘴角上扬:“这是我最在乎的人送的。当然漂亮。”
裴玉雯脸颊有些灼烫,还有些不自在。她轻咳一声,引来林敬的注意。
“姑姑。”林敬跑过来。
裴玉雯摸了摸他的脑袋:“嗯。带着小狐狸去其他地方玩吧!”
“好。”林敬抱起小狐狸,朝南宫葑行了一个礼,非常规矩地离开了。“以前从来不知道你喜欢孩子。”南宫葑深邃地看着她。“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顶着一张高贵的脸,却做着顽皮孩子才会做的事情。最终背黑锅的却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