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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你不要冲动。”程圆眼珠子稍稍转动,就改了话语,“既然你宁愿死,也不肯跟我走。好吧。我回去给父亲说。”
程菲手拿着破碎的酒瓶,不可置信地看见程圆轻易就放弃。
当她亲眼见到程圆带着她带来的人离开时,之前警惕的她整个人瞬间松懈下来,手里破碎的玻璃瓶也被她扔在了地上。
老天并没有放过她。
程圆一离开,她整个人就往地上缩了去。
因为腹部突然传来的剧痛,不仅让她脸色剧变,更让浑身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女士,你没事吧?”
酒吧里旁边的人上来关心她。
她人还没有被关心她的人扶起来,已经离开了的程圆又缓了回来,“快。你们快把她抓住。”
程菲明知道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善于使诈,明知道她可能在返回来,但她现在也没有了办法,腹部的剧痛使她还没有开始继续战斗,就已经丢盔卸甲。
程圆让人把程菲带回程家之后,直接把她锁进了她的房间。
腹部的疼痛,让她蜷着身子缩在她从小睡的床上。
这个床,从小她一个人像今天这样绝望地睡在上面,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每次她都绝望的以为自己会死掉,但后来都奇迹地活了下来。
因为他的存在,这一次,程菲在绝望中比平日里多了一丝希望和渴望。尽管这丝希望和渴望都很渺茫,但依旧存在。
腹部很痛。
她突然很想他。
想念在往日她每次例假来,他都傻乎乎地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还傻乎乎的让佣人教他给她做姜汁薏仁粥。
这个时候,她好想喝一碗他给她熬的粥。
就算没有粥,有他陪在她的身边,她身体的疼痛似乎也可以减低一点。
但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妄想。
他这个只是和她玩一玩的人,可能早忘记她了。
程菲看了看窗外黑黢黢的天空,嘲讽地笑了笑之后,苍白的脸埋进被子里。
腹部剧烈地疼痛让她无法思考。
她身子越蜷越紧,意识越来越涣散。
第二天早上,苏念一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极度陌生的地方。
回忆起昨晚的一切,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往身侧看去,却发现男神不见了。
“男神。”
以为昨夜一切都是一场梦的她,从床上爬起来,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下地到处找到。
这是她失忆后第一次醒来不见他。
这种感觉,让她很慌张。
楼上找了个遍,不见他。
下楼,鼻端突然就传来早餐的香味。
顺着这股香味,她走到厨房。
站在厨房门口的她,突然就见到厨房里,窗外晨光微曦中,那个穿着一身休闲服饰,正在专注地准备早餐的男人。
锅里的荷包蛋金黄,看起来很好吃。
他简单的姿势,帅气得一气呵成,他看起来比荷包蛋还好吃。
口水,突然就流了出来。
同时被荷包蛋和他吸引住的苏念,不管不顾就冲进了厨房。
她站在他身后,把专注得全然没有发觉她的她抱住。
她的拥抱,让他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转过头来,温柔地看了一眼把脸埋在她后背的她,然后锅里的荷包蛋起锅,继续煎培根。
培根起锅。
牛奶倒好。
早餐也算准备好了。
“肚子饿不饿?”
他转过身来,正面抱住她,问她的声音却比之前还温柔。
“饿。”
苏念抬起头来回他。
他却眼尖地看见了冰凉地板上,她赤裸的那双脚。
他特意把手里的美食放在她的鼻端,让她闻了一闻,问,“想不想吃?”
一闻到好吃的,苏念就像是一条小哈巴狗一样。
不仅眼睛放光,鼻子嗅嗅,毫无节操地答,“想。”
“想也不给吃。”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他亲手准备的两盘美食端着离开,她小鼻子揪着,追上去问,“为什么?”
“因为你光脚啊。”
这个时候,顺着他的目光,她才注意到,自己光着个脚板。
她有些囧地看着自己的光脚,脚趾头动来动去,“刚刚醒来看你不在,着急了,所以……额,我现在就去穿鞋子。”
她想赤脚跑上楼。
他却一把抓住了她。
他把她抱起,放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明明刚刚还说不给她吃,这一刻却把装着美味食物的餐盘放在了她的跟前,“不是肚子饿了吗?先吃。”
“嗯嗯嗯。”
昨晚耗费了太多力气,一大早就好饿的苏念,注意力只放在餐盘中的食物上了。
一个荷包蛋吃完,她脚上一暖。
低头,才发现男神不仅把她的拖鞋帮她拿了下来,而且正在低头,温柔地帮她穿袜子。
“岛屿上气温温差大,早晚凉。你不仅不能光脚在地上走,而且还要穿好袜子。你不听话,受了凉,身体吃亏的是你自己。”
苏念嘴喊着叉子,双目盯着正在对自己循循善诱的男人。
她怎么觉得这一刻的他,像是自己的父亲。
“爸爸。”
她突然忍不住笑着,恶作剧地叫出了口。
“爸爸?”
正在替她穿另一只袜子的陆经年抬头,皱眉反问她。
“嗯嗯嗯。”苏念狂点头,“你刚刚替我穿袜子,而且对我说的那一番话,让我想起了爸爸和女儿相处的场景。我自然是那个女儿,所以你是爸爸啊。”
猝不及防,某人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啊——”
伴随着苏念叫出声,衣袖挽高的陆经年又打了一下她屁股。
“你一天天男神男神地叫,我已经纵容你了,现在又爸爸。我看我就是太纵容你了,所以你现在才连我是谁都忘了。叫老公。不想你的屁股开花,现在就叫一声老公来给我听听。”
苏念摸摸自己被打得发疼的屁股,第一次发现男神这么凶。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让叫老公,她叫就是了。
“老公。”
又甜又软糯的声音从刚睡醒的她嘴里发出来,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两个字的陆经年,听到之后,心里舒服死了。
“再叫一声。”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