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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恪觉得自己的话其实是有些过分的,但现实就是如此,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有人生来就受穷,有人则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有人勤勤恳恳的努力了十几年,还是打替补的命,而有些球员,一出道就是巅峰,别人是拍马难及。
所以,曾恪自认为自己说的这番话还是挺有道理的,该努力的时候就努力,当努力也无法达到既定目标的时候,那就赶紧撤了吧,别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了。
曾恪的神转折让现场众人好一阵瞠目结舌,不过仔细想想,MD,好像还挺有道理的啊,我可不就是一个穷diao丝嘛,再怎么努力,去除了穷字,可不还是一个diao丝嘛……
“胡说八道!”
“一派胡言!”
“果然是一个黄口小儿,就会说一些霍乱人心的胡话!”
评委席上的中老年们愤愤不平。
张兄倒是眼睛一亮,这话说得深得我心啊,没办法,哥就是这么优秀,谁让哥生下来就是一个富二代呢……
看台上有脑残粉已经在叫喊了。
“曾哥说得好,这就是现实啊!”
“曾哥真性情!”
“没错,国内的这些老爷球员,可不就是一群没天赋的家伙吗?更可气的是,这群家伙还不努力……简直辣鸡!”
李书同在台下听的是连连捂住脸颊,别人听不出来,他还能不知道呢,曾恪这是拐着弯的夸自己呢:我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天赋型选手……
李书同生怕曾恪再说出什么劲爆的言论,干脆“蹬蹬蹬~”的跑上了台,一把将还想继续提问的戏精主持人给挤到一边,夺过他的话筒,说道:“好了,感谢曾哥给我们分享的他的……额,经验!现在,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说着,也不等曾恪有所反应,就宣布颁奖开始。
曾恪自无不可,之前可没说过会在颁奖仪式上要发言的,这莫名其妙多加了不少戏,他也觉得有些麻烦,现在直接进入正题,再好不过了。
有礼仪小姐端着一个用红布包底的托盘走上来,盘子里是银光闪闪的奖牌。这是亚军所得的奖牌,NC联队的球员挨个从颁奖台上走过。
曾恪学着电视上上的样子,面露微笑,接过奖牌,然后戴在亚军球员的脖子上,完事了还煞有其事的拍拍对方的肩膀,一副“我是前辈,我很看好你”的模样。
当然,这种装出来的“肃穆”自然是绷不了太久,没办法,NC联队的球员和曾恪熟得不能再熟了,曾恪这故作出来的正经模样,每一个上台的球员都是笑得前仰后合,这样一来,曾恪的“威严”自然就没了。
“曾哥,说好一起猥琐发育的,你却跑去当颁奖嘉宾了,这友谊的小船我看怕是要翻了!”
“曾哥,别摆出这样一副很正经的样子,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正经起来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正经吗?”
“曾哥,完事了别走啊,咱们外面撸串去!”
“曾哥,我们输掉了冠军,你就不给点安慰吗?我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
伙伴们的调侃,曾恪恨的是咬牙切齿,喂喂喂,我好歹是一个名人,还是颁奖嘉宾,你们这群家伙,不该点头哈腰,满脸崇拜的看着我,接受我的鼓励吗?
吐槽归吐槽,曾恪心里却是很开心,给自己的伙伴颁奖还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他也为母队取得这样的好成绩而高兴,尽管没有拿到冠军,但能走进决赛,也证明了大家伙真的很努力。
有时候,过程比结果更重要,不是么。
相互之间打趣着,曾恪和每一个领奖的伙伴们都是谈笑两句,然后紧紧拥抱。
轮到甄北碧的时候,甄北碧将脖子上挂着的奖牌握在手里,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刚才在比赛里被攻破球门,心里很难过。或许,我心里还是想要踢球的吧。曾哥,你说我现在努力还来得及吗?”
望着好友殷殷期盼的目光,曾恪想了想,肯定的点头:“来不及。”
“……”
甄北碧掩面哀怨败退。
NC联队领奖之后,就轮到冠军队伍CD燕京啤酒队。
虽然是冠军,不过他们和曾恪可没什么私交,曾恪公事公办的将金色的奖牌挂在他们的脖子上,连拍肩膀鼓励的动作都懒得做,这让燕京队的球员颇为失望,也颇为羡慕,却又无可奈何,谁让曾恪是从NC联队出来的呢,亲疏有别。
当然,曾恪情商再低,也不会将有可能成为自己粉丝的人往外推,不为别的,为了声望点就不能这么做,有球员露出想要签名的意思,曾恪就告诉他,等颁奖完毕之后会送给他。
将奖牌全部发到冠亚军球员的手上,曾恪就将舞台留给了他们,他的任务已经完成,留下几个签名,然后就跟着李书同闪人了——不闪人不行,现场气氛火爆,估计已经有闻讯赶来的记者准备围堵自己了,曾恪不想被纠缠住的话,只能偷摸着先溜了。
……
龙泉驿足球场依然是喧闹不止,冠亚军们正在进行着他们的庆祝,曾恪却已经是站在了球场外面的街道边,李书同去停车场开车,顺道去接李淑芬和张大牛,曾恪在路边找了个石凳,坐着等候。
一辆很骚包的红色法拉利跑车突兀的停了下来,车窗拉开,一张年青的脸庞带着笑容冲着曾恪挥手道:“嗨,曾哥。”
“……”
曾恪抬头看去,顿时面色古怪,眼前车里坐着的青年,可不就是之前评委席坐在他右手边的那位话唠的张兄吗?
“张兄你也准备走了吗?”
曾恪轻声问道。
“是啊,我本来就不想这当什么劳什子评委,要不是拗不过家里的老头子,我……算了,不说这个了。那个,那个……”张兄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嘿笑了一声,道,“刚才不好意思啊,这吹牛的时候遇到真神了,让你看笑话了。”
曾恪摆摆手示意不打紧,张兄又道,“对了,曾哥你去哪儿呢,要我送你一程不?”
“不用了,我朋友已经去拿车了,谢谢。”
虽然有过接触和交流,但毕竟只有一面之缘,更谈不上熟,除了知道对方姓张,其它的,跟个陌生人也没多大区别。这样的富家子弟,估计以后也不可能有交际,所以没必要多说什么。
张兄显得很是遗憾:“我还说要是顺路,咱们在车里可以再聊聊呢,刚才你在台上说得可真好啊,可不是嘛,这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有些人生来就很优秀。”
曾恪心里吐槽一声:“看你这得瑟的样子,如此优秀的人,你说的是自己吧!”
点点头,看见李书同的车已经出现在街道拐角,曾恪摆摆手,说道:“车来了,我先走了啊。”
“等等。”张兄忽然把手伸出来,递过来一张名片,“曾哥,我是真的喜欢足球,这点可没吹牛,也很喜欢你。这个给你,如果以后有机会你来京城的话,遇到什么麻烦的话,可以打我的电话。”
曾恪笑着点头,将名片揣入兜中,再度摆摆手,转身走上已经到了近前的汽车。
“曾哥,你朋友吗?”
李书同看了一眼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瞬间就消失在地平线尽头的红色跑车,“这车,估计也要四五百万啊,你这朋友,可真是个有钱人。”
曾恪撇撇嘴:“不是,只是刚才有聊过。好了,走吧,我们先回酒店,休息一下,事情办完了,后面几天可以好好在省城放松的玩一玩了。”
说着,曾恪低头看了看从兜中掏出的名片。
“唔,张旦。”
曾恪念叨了一句名片上的名字,对上面印着的各种名头好不感冒,手一扬,名片飞出了窗外。
本是陌生人,何必要结实呢。
曾恪可不觉得,自己和对方还会再相见。
……
曾恪陪着母亲在省城玩了三天,去了几个知名的景点,好在天公作美,这几日的天气还算清爽,倒是没有让一行人太过炎热。
随即回到小城,曾恪又在家中呆了差不多十天左右的时间,陪伴母亲,和伙伴们聚会,要么就是帮学校拍摄一些视频,用做于宣传招生……
时间转眼就到了七月上旬。
曾恪却是要和母亲分别了。
倒不是曾恪要直接返回德国,而是要先去京城一趟,在赛季结束之后,珍妮弗就帮他谈妥了几个代言合同,刚好其中有一个商家正在致力于中国市场的开发,其在中国的分部就在京城,双方早就约好,在七月份的时候,曾恪会去京城与其接触,然后拍摄代言广告。
在临行前的几天,曾恪又谈起了那个话题,询问母亲是否有去德国的意向。
结果不出预料,李淑芬的态度依旧是拒绝。
这让曾恪感叹,看来自己是真的有可能有个后爸了。说不定下一次回来,张大牛和母亲的好事就成了。
对于这一点,曾恪心情有些复杂,但要说抗拒,还真没有。父亲走得早,这些年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自己拉扯大,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了,现在自己还算是有些出息了,日子也有了奔头,母亲也是时候该享享福了,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和生活。
甚至,曾恪觉得,无论怎么样,只要母亲开心快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