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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娜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儿。
而牛波一个半大小子站在她身边,她怎么好意思脱裤子?
不过不脱又疼的受不了。
王露医生催促道:“你快点脱,不然遭罪的是你自己,别说阑尾炎死不了人?”
这话说的虽然牵强,但效果却不错。
朱娜当时害怕了,嘴角抽搐两下一闭眼,便解开了短裤的扣子。
里面肥嫩的屁股一下就弹跳出来。
像是一只大篮球似的。
牛波的眼睛也差点跳出来。
朱娜的屁股要比刘翠的白多了,也圆多了,更是挺翘、弹性多了。
刘翠毕竟三十一了,结婚生孩子的女人。
自然和还没开苞的小丫头没发比。
虽然她性感,还是性感的冒油的那种,但是自身的皮肤条件却没朱娜的好了。
朱娜的全身都透出一股水汪汪的味道。那是清纯又青春的气息。
如果说刘翠是中午的太阳,又火辣又性感,那朱娜就是早上刚出生的太阳,红润又养眼。
牛波有点受不了了,他侧着身防止下面支起来的帐篷被人瞧见。
朱娜已经把短裤褪到了脚踝处,大屁股和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暴露在他眼前,她那大腿又白又直,比电视选美比赛上的模特还好看。
还穿着的小黑内裤非常的精巧,不过天热,加上疼痛而渗进去的汗水,小内裤现在已经是汗涔涔的湿的很。
“裤衩也脱了!”王露医生说。
“大夫……”朱娜为难了。不禁回头看了一眼牛波。
这家伙现在眯缝着眼睛。
看到朱娜那副委屈的模样,他心里甭提多开心了。
这小妞儿不是烦自己么?不是讨厌自己身上的汗味么!不是认为自己不配么?
哼,现在老子就是癞蛤蟆要吃你的天鹅肉了。
“你看他干啥?”王露说:“他前几天割的双眼皮,眼睛都肿了,根本看不清你,再说了,就是看见了能怎么着?谁还没长个屁股?”
朱娜愣了一下。
王露继续说:“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封建,现在是治病要紧,亏你还是学生,生物课怎么上的?再说了,就看几眼屁股又能怎么样?能缺块肉么?快点脱!一会儿耽误的治疗我可不服责任!”
王露大夫说着,又喊季小桃给她拿三支麻醉剂。
门外传来季小桃的答应声。
王露算是个老大夫了,再说医院把男女光着身子看的都很淡。
比如说来个生小孩儿的,男大夫也有接生的。
孕妇在手术台上都是脱的光光的,一丝不挂,而且孩子还从下面出来,男大夫还要负责宫疗呢。
就是把手伸进孕妇的生殖器里面开骨缝之类的。
就是把里面给撑大。
这都是很正常的……
所以王露很看不惯朱娜这样矫情。
朱娜在乡里的中学校很洋气,在村里穿着性格也都洋气。
但毕竟也生长的农村。
对县里还是有些忌惮的。
被人这么一说,又看牛波果然眯缝着眼,心里的抵触就小多了。
再说小肚子太疼了。她实在受不了了。
强忍着,把屁股抬高,两手抓住内裤的两角往下褪。
牛波只看到她光溜溜的两瓣大屁股,还有那深深腚沟子。
看的全身僵直的跟木棍子似的,好想伸手去抓两把。
那短发飞扬,整天傲气不得了的朱娜终于光着屁股出现在他面前。
而下一秒他更硬了。
只听王露大夫说:“把腿劈开,再劈大点,我要备皮了。”
“王……王大夫,能不能,不刮……”朱娜中性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那声音中甚至已经带着哭腔了。
“不刮?万一感染了呢?再说了,你现在发育的快,备完了,半个月就能再长出来了,你担心这个干什么?快点劈开……”
王露说着手一扒拉她的大腿,便蹲了下去,一手握着托盘,另手拿着刮刀。
又让朱娜两手扒开下面。
那样备皮的就更容易一些。
朱娜没办法,既委屈又无助。
后悔为啥不多忍一会儿去市里面的医院,不能像县医院条件这么落后了……
备皮的工作也有男的来做,医院没有这种男女限制,不然怎么给人看病?光身子不光身子都没啥。
朱娜抵触也大多因为多了这个牛波。
如果没有他在现场,就算现在给朱娜备皮的是个男医生她也能接受。
她认为牛波内向,家里穷,学成成绩差,他不配。被这种人看光身子是羞辱。
牛波装着不去看,但实际上他眼睛一会儿都没离开过。
朱娜那短发飞扬的臻首,还有痛苦无助又委屈的呻吟哭泣,他听的是那样的好受。
就像自己压在她身上,在给她开苞一样。
张老头儿曾经说过,女人的第一次很痛的,下面会出血。一个鸭蛋形状的一滩处女血。
女人那时候会挣扎,会哭泣,还会呻吟,男人在上面却感觉到紧,感觉到还一阵阵的湿润和发热,下面被箍得很享受。
总之那种感觉比当神仙还好,重要的就是那种占有的驰骋的欲望。
现在听着朱娜痛苦的呻吟,她还连说了几声不要。
牛波几次都想把手伸进裤裆里。
只要碰几下,估计就能喷出去了。
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朱娜分开的,白花花的两条大腿。
她的两只柔嫩的柔荑正扒开着下面。
只听到王露哗哗哗的用剃刀给朱娜备皮的声音这个难受,心都要跳出去了。
真想和王露大夫说说,让自己去给朱娜备皮。
就算给大夫红包都行。
由于牛波是在她身后所以看不清全貌。
他想站到王露身后去看,但没敢那么做。怕被赶出去,换季小桃进来。
他现在也不明白为啥让他来当帮手,季小桃不也闲着么?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多看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只看到朱娜分开的大腿,还有扬起的白皙的脚丫,那染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甲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中。
他微微的翘起脚,看到朱娜的柔荑分开的地方露出一个凸的小包。
像是小岗楼似的。
那上面生物书上好像介绍过叫做‘音前庭’。
那上面凸起的地方有一撮黑色的树林。
很快被王露几下刮掉了。
朱娜的下面的不少,至少比他的多多了。
季小桃给他备皮的时候,手法不是很熟练,但这会儿也应该备皮完成了。
“牛波!你去把这东西倒掉!然后回来!”
王露命令了一句。
“哎~!”牛波答应了一声。
这活他太愿意做了,这可是朱娜的,他做梦都想这么干。
走过去的时候,他还装的挺正经,端起那个托盘,头也没回的走出去。
因为他知道,王露和朱娜都在看着他,就是装也要装一会儿正经人。
端着托盘出了门,季小桃已经拿着三只玻璃瓶和药针过来了。
牛波见到医院走廊长凳上坐着朱娜的母亲,此时低头很难受的样子。
他没有去理她,直接问季小桃。
“那瓶子里装的是啥?”
“呵呵……”季小桃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麻醉剂啊!一会儿要给朱娜打的。放心啊,过几天你做手术的时候也要给你打。”
牛波一哆嗦,想起季小桃说的那三针,一针要打在自己的睾丸上,一针打在下面的头头上,还有一针是卵皮上。
还没打光这么一听就像是在动用酷刑似的。
“那这三针给朱娜打在哪?”
“你……你问这个干啥?不害臊么?”季小桃瞪了他一眼。
“啊,随便问问。”牛波脸红了。
“哎,你端的是什么?”季小桃又问。
“垃圾!我先走了。”
牛波一溜烟下楼了。
季小桃纳闷,垃圾倒在厕所里就行,你往楼下跑什么。
一楼的厕所简陋,一般都愿意去二楼蹲厕所。
牛波跑到那里,看了看朱娜被刮下来的逼毛,一阵的心跳加速。
他曾经见到过刘翠的一根都收藏起来了。
这下看到朱娜的这么多,想都留下了,又做贼心虚。
所以留下一半,找个塑料袋包好藏在了衣服里面。
剩下的都扔掉了。
这才端着托盘跑了上来。
心想等到没人的时候再好好看一眼。
等他上来的时候,王露已经用酒精给朱娜下面消毒完毕,又用手指碰了碰问她有感觉没有。
朱娜点了点头,说有,但是不明显了。
牛波进门后,又走到了角落里,不过眼睛倒是撇了撇,不过朱娜这丫头的小手在两腿间还挡着,也没看清她的腿窝子。
只感觉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那中间一圈粉红粉红的。
不禁又想起了老张头教育他的四大红。
杀猪的盆。
庙上的门。
大姑娘的裤裆。
火烧的云。
心想这大姑娘的裤裆能和火烧云媲美,那美的肯定不行了,当然是红色,不过刚才看到的却是粉红粉红的。
“牛波!你过来!”
正在他琢磨这事儿的时候,王露大夫又叫他了。
“唔,我来了。”
牛波现在跟三孙子似的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他现在特别感谢王露王大夫,恨不得给她跪下磕俩响头。
“你帮我按住朱娜的两只胳膊,我要给她打麻醉针了。”
“我……”牛波犹豫了一下。
“你是不是男人啊!快点!大小伙子怎么比老娘们还墨迹!”
“好!”
牛波过去一用力,抓住朱娜的两只白皙的皓腕,往下按住。
“牛波,你松开!”
朱娜挣扎一下。
细长的眼睛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上又挂满了泪珠。
口中喷出来的热气,还有零星的口水都喷在牛波脸上嘴上。
牛波感到很甜,也有种罪恶的快感。
“你喊什么?牛波,给我按住了!季小桃,你也给我过来按住!”
季小桃还是没有牛波力量大,虽然比他大了两岁,两只手都按不住吃痛的朱娜。
最后还是牛波两手分开死死按住。
两针麻醉剂分别打在朱娜的脊椎和腹部。
朱娜翻过身打针的时候,牛波看到那圆滚滚的屁股。
真白啊!
下半身像玉一样,没有一点点的瑕疵,而朱娜的上半身此时已经被汗水湿透,腮边的短发也湿润了贴在脸上,已经满脸泪水了。
“哭什么?还没做手术呢!牛波,没你的事儿了,你出去吧,季小桃留下。”
牛波答应了一声。
知道打完麻醉针后,就算给她开膛破肚也不痛了。
此时,他满脑子还是朱娜屁股的影子。
朱娜的屁股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