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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被子,作势就要下床去吃东西,可是刚一抬腿她就发现昨夜的*之后,那双不争气的腿还是有些颤抖,虚软无力,虽然北凰冥已经细心帮她按摩过了,却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北凰冥没有说话,上前一把抱住凤千凰将她抱到桌子边轻轻放下,伸手拿起桌上的燕窝粥,盛在勺中吹掉上面的热气,一勺一勺的喂给她。
直到一整碗燕窝粥全部被凤千凰吃掉,才满意的将空碗放回去,取出绢帕为她将唇边的汤汁擦干净。
凤千凰看着北凰冥问道:“丁暨呢?”
“在外面。”
凤千凰自然知道这个外面指的是小龙谷的木屋,狭长的凤眸微眯看不出在想什么。
知道凤千凰在想对策,“要出去吗?”
“我想去看看小宸。”
“好。”
北凰冥快速的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和凤千凰一起去了蔽室。
今天秦素颜带着凤果果出去散步,凤小天拉着小白去生命之树下面修炼,很是勤勉。
蔽室里只留下了昏迷的凤小宸,早晨的时候骆绝尘已经来为他做了例行检查,除了依旧沉睡,其他的一切正常。
不过考虑到长时间的卧床昏迷没有营养供给,凤小宸还是个孩子,需要各种营养来维持身体的正常运作和营养吸收。
为此骆绝尘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给凤小宸输营养液,可是这个时代哪里有输液器这种东西,所以一段时间里骆绝尘都在攻克这个难题。
凤千凰和北凰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怪异的一幕,凤小宸的床头边用一个木架架着一个瓶子,瓶子上有一根细细的管子,之后再凤小宸的手腕上帮着一根空心的银针,那根细细的管子就连接在空心银针上。
看见这一幕,凤千凰眉毛轻佻,眼皮几不可闻的跳了一下。
骆绝尘这个家伙还真是给他研究出来了一个简装的输液器?不过这东西靠谱吗?安全系数到底行不行?不会伤了他儿子吧?
而且这也没有小壶用来缓解液体中的空气,而且没有办法控制流速,这要是输到最后没有东西,输进去空气该怎么办?
此时的凤千凰脑海中闪过的全部都是一些医疗事故,和抢救的必要步骤,还有突发状况的解决办法,想着万一出事了要怎么办。
北凰冥看着一动不动的凤千凰,以为骆绝尘做的这些东西吓到了她,开口安慰道:
“骆绝尘也是为了小宸好,这东西他研究了很久,已经在小宸身上用了两天了,都没事。”
“用了两天了?”凤千凰侧头看向他。
北凰冥点点头,“是呀。”
凤千凰伸手指了指上面的瓶子,看上去那瓶子并不大,“这上面的瓶子,万一空了怎么办?”
“骆绝尘说他用禁制做了连接,只要瓶子里的液体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禁制就会启动,到时候他就能及时过来看着。”
凤千凰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架子旁看着上面的那个瓶子,果然上面都是反复的咒术纹路,确实是连接禁制没错。
当下便放心了不少,心中也是颇为赞赏,没想到这家伙研究出来的输液器倒是先进。
将医院的呼叫器和输液器两种结合在一起,真亏得这龙傲大陆的人们大多是修真的,要不然纵使骆绝尘脑子好使,估计也想不到这么个“先进的”东西来。
见凤千凰脸色缓和,北凰冥走过去搂着她问道:“这下放心了?”
“不是不放心,只是绝尘做的这个东西,和输液器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我刚才只是在想安全问题,现在被你这么一说,顾虑倒是打消了。”
原来千千是在担心安全问题啊!
凤千凰做到凤小宸的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伸手抚摸着他白嫩的脸颊,长时间的昏迷,令他原本丰盈的脸颊有些消瘦,嘟嘟的脸颊小了一圈,说不上来的心疼伤感。
他这个 样子,让凤千凰想起了一个词——植物人。
脑死亡的植物人,终年缠绵在病榻之上,靠着各种仪器,呼吸机还有营养液人才能维持基本的身体需求,那样的人真的很可怜。
有很多时候,执行任务的时候,出入医院,看见监护病房里躺着的那些脑死亡的植物人,凤千凰对他们并没有怜悯,更多了是可悲。
一种对于自己的生命无权做主的可悲,虽然心脏还在健康的跳动,但是大脑已经死亡,苏醒的几率很渺小,但是家人却仍旧不放弃治疗,有的时候,不是凤千凰的心理阴暗,而是她觉得,没有希望的无休止等待,只是一种罪恶。
为什么不放弃治疗呢?对于病榻上的人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呢?
如今看着凤小宸,她终于可以理解那些患者家属的心态了,哪怕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绝不放弃。
此时,凤千凰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找出凤小宸昏迷不醒的原因,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一定要治好他,让那个曾经生龙活虎,不善言辞的孩子从新站在自己的面前。
又坐了一会儿,凤千凰才和北凰冥一起离开了蔽室,除了倾城居,去了小龙谷的木屋。
凌天行和丁暨之间本身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冲突,所以两个人见面,倒是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聊天。
而丁暨也没有提前半句他帮着凤千凰来坑害他的事情,好像两个人还和从前一样,一起下棋,一起品茗,月圆之夜坐在月下,一壶清茶,或一杯浊酒,饮月赋闲。
“你打算做什么?”
从昨夜到现在,丁暨都平静的可怕,让凌天行都觉得不正常。
所谓事有反常必有妖,他绝对不会相信丁暨此来就是单纯的喝茶聊天,一定还想着凤小宸那个孩子。
丁暨没有抬眼,将一枚黑子放在了棋盘上,专注的看着棋局,“我能做什么?”
对于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凌天行只觉得一阵气闷,这家伙噎起人来还真是一点儿不留情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