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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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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对您这么些年来对我支持所做的回报。”

    “jessica,多谢你。”

    聊了一个下午,顾相宜确定了方案,这才回家,她给顾彤彤一个电话,“彤彤,你在哪儿?”

    “四季酒店,妈妈,奶奶让你过来,一次吃晚饭。”

    顾相宜还没回答,顾晓晨就接了电话,“我们在喝下午茶,过来吧,一会儿一起吃饭,我们一家人还没有一起吃过饭,不准说忙,马上过来。”

    顾晓晨不由分说,挂了电话,顾相宜没办法,只能去酒店,幸好,离得也不远,顾晓晨一挂电话,阿曼达就拿起电话给哥哥,催他快点下来。

    顾彤彤招手,再要一份冰激凌,伊恩说,“彤彤,你已经吃了三份。”

    “我要再吃一份,妈妈来我就不能吃了。”彤彤说道,“我警告你们,不准和她说我吃了三份,一定要说是第一份。”

    克洛斯哭笑不得,“你这么吃,一会儿怎么吃饭?”

    “你太小看我的胃口,我是天生大胃王,晚饭保证比阿曼达吃得多。”顾彤彤把阿曼达拉出来垫背,阿曼达很忧郁,其实她也挺能吃的啊,为什么在顾彤彤看来,她就是小胃口了?

    荣少比顾相宜来得早,他原本就上楼换一套衣服就下来,白衬衫,简单的卡其色长裤,迷得顾彤彤晕头转向,“爸爸,你真是太帅了,全世界最帅的爸爸。”

    他的确是帅,俊美,是一种精致的俊美,菱角带着那种令人羡慕的美丽。

    荣少被女儿戴高帽,心情也很美丽,亲了亲她的脸颊,顾彤彤顿时心花怒放,被帅哥亲什么最开心了,哪怕帅哥是她老子,那也是开心的。

    顾晓晨哭笑不得,荣少并不知道顾相宜会来,没人告诉他,他和顾彤彤聊天,偶尔聆听家人们天南地北说这话,突然看见顾相宜,脸色一沉。顾相宜早就猜想到,荣少定然在这里,她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感觉,表现得很自然,显然,只剩下荣少身边一个空位了。

    顾相宜没办法,只能在荣少身边坐下来,阿曼达和伊恩很乖巧地喊姐姐,又喊荣少哥哥 ,荣少脸色可不怎好看,姐姐,哥哥?

    谁和她是兄妹!哼!

    顾相宜一点都没理会荣少的坏脾气,顾彤彤说,“妈妈,你不是说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吗?我以为你回家去了。”

    “谈两单生意。”顾相宜说道,拿过纯净水喝,她也有些口渴,顾晓晨笑说道,“我们刚刚去打网球和壁球,彤彤真棒,什么都会,打得还不错。”

    顾相宜一笑,阿曼达也赞美顾彤彤,赞得一顾彤彤笑得如一花骨朵般。

    荣少在一旁,一个字都没说,一路很沉默,顾相宜刚和莱尔太太谈感情问题,心中也有事情,难免也很沉默,幸好孩子多, 全是活泼可爱开朗的孩子,气氛倒也不冷。

    基本上,有顾彤彤的地方,都不会冷场。

    顾彤彤的冰激凌上来,顾相宜看看时间,又想教训她,顾彤彤说,“妈妈,我的第一杯。”

    “午饭的时候你已经吃过了。”

    “午饭是午饭,下午茶是下午茶,我打了一个下午的球,消耗那么大,当然要多吃,爸爸帮我点的。”顾彤彤没心没肺地把荣少给卖了。

    众人,“……”

    荣少面无表情,任由闺女利用,顾相宜反而没话说了,顾彤彤这习惯不好,爱吃甜食,特别是冰激凌,蛋糕,这类东西吃得多,主食却不爱吃。孩子正在长身体,这些东西吃多不好。她说过不少次,这丫头只当耳边风,上一次趁着管家和她不注意,一个吃了十寸冰激凌蛋糕,拉了两天肚子。

    顾彤彤怕顾相宜阻拦,几勺子就把冰激凌给灭了,众人目瞪口呆,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爱吃这些东西,阿曼达就很不喜欢,怕胖。

    偏偏顾彤彤吃垃圾多,她还高,又不胖。

    荣少和顾相宜在下午茶期间,一句话都没说,克洛斯和顾晓晨心想,这两人也真有意思,当着闺女的面儿都不在意,幸好这闺女本身就是没心没肺的丫头,闺女也不在意。

    他们在餐厅到晚餐期间,又到楼下的主餐厅去,这是咖啡厅。

    吃饭期间,两人也是沉默着,顾晓晨多次想把话题引到他们身上,都没什么效果,荣少看她一眼都嫌烦,顾相宜基本目不斜视,若是克洛斯和顾晓晨提起荣少,她也无芥蒂,仿佛,他们之间,只是过了很久的往事。

    荣少烦躁,起身离席,久久不回,顾彤彤说,“妈妈,你真过分,干嘛对爸爸视而不见?”

    小家伙为爸爸喊冤,没办法,漂亮的男人被欺负,小御姐总是义愤填膺要给漂亮王子报仇,哪怕对方是她妈妈也不例外,顾相宜哭笑不得,究竟是谁对谁,视而不见?

    这顿饭,食不知味,顾相宜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无意看到过道尽头的吸烟区,鬼使神差,她走了过去,心中又如被什么东西牵引。他果然在抽烟,靠着窗户,看着外面的夜景,整个人给人一种萧索的感觉,顾相宜心中如被什么捏住一样,又难受,又心酸。

    她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却又情不自禁,为他心疼。

    这是一种特别矛盾的心态,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

    “你来干什么?”荣少回头,见了她,语气不善。

    顾相宜转身就走,是啊,她来做什么?她能作甚?她能说什么?她甚至什么都没办法说,刚转身走了两步,倏然被一阵大力牵扯,人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抵在墙上,他把她困在怀里,手上的烟,已落在地上,荣少看都没看,捻灭烟头,顾相宜心如擂鼓。

    鼻息间,全是她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她困窘至极,挣扎离开,荣少死死地压着她的手臂,“既然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要来招我?”

    “谁招你了?”顾相宜抬头,沉静地看着他,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