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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屺讨论的啊。”小丫头据实以告。
两个三岁的女娃娃在一起玩，会讨论这么深奥的问题？
司空聆歌深深地怀疑，“你们讨论的时候，还有谁在场？”
“还有烈！”小丫头想也不想地就把上官烈给供了出来。
爹地？
他怎么会跑来凑一脚？
司空聆歌沉默。
“爹地大概是觉得家里有点冷清，希望多几个小鬼头，热闹一点。”上官睿伸手把她颊边的发丝拨开。
“他是觉得生活无聊，想带娃娃们去做坏事吧？”司空聆歌咕哝。
前几天，上官烈就因为两个女娃娃觉得某商场太吵了，领着两个女娃娃，偷偷摸摸，跑去把人家的线路给剪了，害他们一天都没办法营业。
司空聆歌一想起这件事，就头疼——
真的很怀疑，两个小丫头在上官烈的带领下，会成为新一代的小魔王。
“爹地有分寸。”上官睿说。
“那也不应该带两个小娃娃去把人家商场的线路给剪了啊。”司空聆歌还是觉得这样做很不妥，“在家里闹闹也就算了，剪了人家的线路，影响很大的。”
“这件事，我会跟爹地说。”上官睿也觉得，上官烈上次，做得有些过火了。
“嗯。”司空聆歌点头，“我不反对让小暖自由地长大，但有些事，还是要注意点，爹地那样教小孩……”
“几个小孩都是他教出来的，只是调皮点，没什么大碍。”上官睿赶紧替自己父亲说话。
作为上官烈的儿子，他最清楚自己爹地的性格，他那个人就是脾气暴躁、自我中心，很少考虑别人，偶尔做一些脱线、让众人无法理解的幼稚的事，但大事大非上，上官烈却是绝对的清楚的。
所以，妈咪才会任由爹地去玩不阻止——
反正爹地就是那种性格，一辈子都不会改。
司空聆歌想想也是。
上官烈虽然性格古怪，老大不小了，还喜欢带着一群娃娃兵做坏事，但做完坏事之后，都会让小暖来找自己主动承认错误……
“算了，还是不要跟爹地说了，我看小暖也挺开心的。”
“嗯。”上官睿低头，轻柔的吻，落在司空聆歌的额上。
被冷落的小丫头立刻钻上来，“我也要！我也要！”
上官睿轻笑，在小丫头的苹果脸上，印下一个大大的吻。
“还有咪咪……”小丫头把另一边脸颊，凑到司空聆歌的面前。
司空聆歌在另一边脸颊上，补一个吻。
小丫头这才满意了，乖乖地躺下去。
“好了，小暖该睡觉了。”司空聆歌拍拍女儿的拍。
“嗯。”小丫头打了个哈欠，也有点困了，但是心里，却还惦记着一件事，“咪咪……”
“嗯？”司空聆歌抚摸着女儿的额头，声音放得非常轻。
“弟弟……”小丫头又找了个哈欠。
“先睡，有事睡起来再说。”
“好。”小丫头终于闭上眼睛，没电了。
司空聆歌看着女儿可爱的睡脸，忍不住低头，亲吻她苹果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