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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身材刚健婀娜的荀灌身后跟着体型硕大、一身砖红色长毛、晃晃悠悠的獒犬赤虎,在侍卫、亲兵的帮衬下帐内帐外的一阵忙碌,一大木桶热气腾腾的热水已经放在了我的行军帐内。望着身后跟着摇头摆尾的赤虎、俏脸嫣红如脂、进进出出忙碌着的未婚妻荀灌,我不由得又是一阵的感叹:时间过得还真是有些快呀!不仅几个月过去赤虎已经快长成成犬了!就连年龄幼小的未婚妻荀灌,也越来越貌美如花、愈加懂事的快长成大姑娘了!
“出去、出去!虎子快出去!”待侍卫、亲兵们把抬进来的一大木桶热水放好退了出去之后,荀灌连连的冲着还赖在帐内的赤虎莲足虚踢着往帐外驱赶,惹得坐在软榻上的我‘噗嗤’的一声的哑然失笑。不由得令我想起了在平阳伪汉都时,赤虎钻到床底下听我同靳月影在床上疯狂的‘折腾’的趣事儿:“呵、呵!这赤虎是想听安同娇妻的房啊!呵、呵!”
畜类毕竟是畜类!再聪明的畜类有时也是一根筋的想当然耳。我调节气氛的打趣儿反而惹了祸!本来在荀灌的驱赶下,赤虎正‘郁闷’的耷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一步三回头的往帐门处‘蹭’,听到我的笑言,可能是以为我在招呼它的反而扭转了红毛飘洒的兽躯、闪躲着荀灌的莲足虚踢,十分灵⊥,活的趁隙绕到了软榻前一屁股蹲坐在了那里、仰着硕大的方头、瞪着一双泛着红丝的兽目‘献媚’似的张着大嘴望着我。
“就怨夫君、就怨夫君!嘲笑灌儿不说。看看,虎子还赖着不走了!”见赤虎‘夷然不惧’的反而得寸进尺的蹲坐在了软榻之前,荀灌莲足频跺、凤眼如水、娇颜如花的冲我发起了娇嗔,间或还直甩着因试水温而沾满水珠的一双玉手。
“它愿意赖着不走就让它留在帐内呗!反正也只是个畜类。呵、呵!”坐在软榻上的我俯身、探手爱怜的轻抚着赤虎硕大的头颅上的光滑、绵软的砖红色长毛,陪着笑脸望着十分羞涩的荀灌说到。
“不嘛、不嘛!灌儿害羞!不想让‘人’看的,灌儿还得给夫君擦……。”荀灌嫣红着如花的俏面不依的辩解着、娇嫩的语音也因羞涩而渐杳”“好、好!虎子快出去吧!安今日也享受、享受娇妻的服侍!呵、呵!”我大手连拍了几下赤虎硕大的方头、示意赤虎赶快出去的同时,也笑着调侃着娇臊不依的荀灌。
在荀灌怄气似的连连冲着我翻着‘大白眼儿’、颇通灵性的赤虎‘极不情愿’的‘蹭’出营帐的同时,我已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把身上的衣衫褪得光着上苫剩下了一条亵裤,我接着忙不迭的从软榻上跳下,光着一双大脚紧迈几步就跳进了热气腾腾的大木桶中坐了下去,一阵仿佛所有的‘毛孔眼儿’都开了似的舒爽感觉涌遍了全身……。
虽然我同荀灌已经是‘名分已定’的夫妻、早早晚晚也就必然是要进行‘无遮相见’的‘那点儿事’,我也并没有太多的因‘坦胸露背’而有所尴尬。但毕竟还是首次的与荀灌这样的独处、且还因荀灌年龄才十四岁的显得太过幼小,也使我根本做不到真正的‘全裸无遮’,入水之后下身的亵裤自然也因浸湿而产生了一种‘痒痒的’感觉。都说古代的女子早熟?也不知道现在的荀灌‘熟’到了什么程度?下身的微感不适,也使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些。
“哎呀!夫君亵裤会湿的!还不……。”随着我‘动若脱兔’的行动,娇臊的站在原地的荀灌,殷红着俏面、玉颈低首偷窥间也不由自主的娇呼了一声后,说不下去的语音飘渺间,还大感羞涩的娇俏的‘啐’了一口,可能是因自己娇呼后联想到‘其他’而羞涩难当。
‘偷得浮市半日闲’的我,此时全身浸入了热气腾腾的大木桶中,倍感舒泰的同时,因热水的浸泡也使一阵阵的困倦和疲乏同时涌遍了全身。数月‘马不停蹄’的奔忙,钢铁浇筑而成的人也会不堪其累呀!不知不觉间,我仿佛已经忘记了还有未婚妻荀灌羞涩得一双玉手没地方放的绞缠在一起的站在营帐之内,有些自顾自的仰靠在桶壁陷入了神思迷茫的状态。
全身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水中、坐着仰靠在桶壁的我,仿佛又要因乏累而沉睡过去。“夫君、夫君!别再睡着了呀!灌儿、灌儿给夫君擦擦身子。”耳边传了了荀灌轻言细语的羞涩呼唤声,浸泡在水里赤裸的上身也同时感觉到被一双轻颤着的软滑小手在轻轻的搓拭,头侧、脸颊也被向桶内俯下娇躯的荀灌散落下来的零散青丝给弄得有些痒,一阵阵少女的幽香传入了鼻端……。
神思还处于半迷茫状态中的我,下意识的侧首轻摇了一下头,大嘴却恰巧吻贴到了荀灌滑*嫩的脸颊。迷茫中本就会产生亢奋的情潮,唇齿间的香软、滑腻的刺激让我忍不住伸出水淋淋的裸臂搂住了探进臻首的荀灌的玉颈,在荀灌娇臊的‘嘤咛’声不断、下意识羞涩的闪躲的同时,我的大嘴在荀灌滑*嫩的脸颊、丰腴的樱唇间用力的亲吻了几口。
“吁———!灌儿可真香啊!”长出了一口气的我,放开了不断羞涩的躲闪着荀灌的臻首,神思也清明了一些的赞叹到。“夫君、夫君净欺负灌儿!把灌儿的衣衫都、都给弄湿了!灌儿、灌儿一会可咋办哪!”娇臊异常的荀灌,高高的挽起了藕臂的一双玉手还在下意识的在我赤裸的肩背间胡乱的搓拭、躲闪着轻声的发出了怨怼的娇语。
勿怪老夫子曾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来评价膏腴子弟!我这个世代宦门大小姐出身的未婚妻荀灌,虽然刚强、英气得可以为救父解宛城之围而纵马扬刀的冲破乱贼的营垒,但对侍候人却茫然无知的几乎等于零。这不,帮助未来的丈夫洗个澡,却连一块布帛也不拿的只是用一双软嫩的小手去搓拭!以往根本没侍候过别人的她、再加上十分的羞涩,可能就更是想不起来丫鬟、仆妇是怎样侍候她的了!
不知道你总是这样的抚弄,会引起我的‘不良反应’吗?既好气又好笑的暗想着的我,又忍不住抬起了湿漉漉的大手抓住了荀灌高高挽起的两条白嫩的藕臂,拉得荀灌臻首担在了坐在桶里仰靠在桶壁的我的肩头,侧首又在荀灌白嫩的脸颊上亲吻了几口。我一而再的骚扰,虽然荀灌还有些下意识的殷红着俏面在躲闪,但仿佛也已经有所适应,反而在不由自主的闪躲间、把臻首紧紧的贴靠在了我的头侧、脸颊,樱唇也贴在我的耳边轻声的絮语:“夫君、夫君!嗯———!别闹了!灌儿还得给夫君洗身子哪!夫君、夫君穿着亵裤身子不痒吗?没事的、没事的!灌儿虽然害羞,但夫君身子不适灌儿也心里过意不去呀?夫君、夫君,灌儿是夫君的娘子,灌儿看到了夫君的样子又有何妨?……”
荀灌稍显有些生涩、深情的絮语,令我也一阵的大感讪然和亢奋:这是在暗示?还是在邀请?不能吧?荀灌才十四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