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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也快下班了，你现在收拾一下就过去吧。”
战谦言点头，没再说什么。
凌琦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了谢，起身收拾桌面就离开了。
外面仍然是木依的办公桌，见到凌琦拿着提包出来，忙站起来，“琦琦，你要出去吗？”
“嗯，去见个朋友。”
凌琦顿住脚步，笑着道。
“等我一下。”
木依忙收拾桌面。
她的主要目的是要保护凌琦，工作内容自然是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随时都能走人。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就好。我已经和谦言说过了。”
凌琦忙制止她。
木依停下手里的动作，奇怪的看向凌琦。
“没关系的，就在不远的一个饭店。我下午上班之前就会回来。”
凌琦笑着摆摆手，脚步轻快的离开。
看那背影，像是真的因为要去见朋友而心情愉快。
木依看着她上了电梯，想了一下还是去敲响战谦言办公室的门。
“进。”
办公室里传来战谦言淡淡的声音。
木依推门进去，见战谦言的手放在键盘上，像是在忙工作。
见她进来，只是微微动了动眉毛，双手从键盘上移开。
“战大哥，琦琦一个人出去了，真的不用我跟着吗？”
“不用了，你中午去找凌希吧。今天不用跟着琦琦了。”
木依困惑的眨眨眼，还是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战谦言深眸越发幽暗。
之前没听凌琦说过她的家人，他也没有刻意去探究过。
因为心里一直认定凌琦就是言漫漫，也就没想过她在b国是怎样的。
现在看来，凌芸比他想象中还要深谋远虑。
如果“凌琦”是一个过去一片空白的人，难保她不会想要去探究自己的过去。
到时候因为a国这些人的表现，以及接触到的人事物，心里自然有可能会生疑。
可“凌琦”有过去，有家人，有一个完好的身份。
面对这些只会觉得是巧合，而不会怀疑自己的过去就是言漫漫。
就像不会有任何一个正常人会因为一些似是而非的巧合，而怀疑自己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而拥有完整过去的“凌琦”，也不会被人怀疑是失去记忆的言漫漫。
如果不是确定漫漫还活着，如果不是早就得到了关于漫漫到凌琦这个过程中的一些信息，战谦言相信此时自己也会怀疑凌琦不是言漫漫，怀疑是自己想错了。
只是不知道，凌芸是用什么样的方式让“凌琦”拥有了过去，而她的过去又是什么样的。
看来，想让漫漫恢复记忆，是很困难的了。
只是可惜，她还有读心术。
而愈展辰虽然医术卓绝，却未必能瞒得过漫漫，这些又不能告诉愈展辰让他想办法。
皱了皱眉，战谦言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或许会有办法……
——
凌琦离开上班的大楼，打了一辆车来到短信里说的那家饭店。
找到包间，里面是一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
女人眼神灵动，即使没有表情也给人一种在笑的感觉。
喝茶的动作算不上优雅，却也绝不粗鲁。
仿佛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活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