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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同学,抱歉抱歉,刚刚接了个电话。”郑秘书连声道歉着,态度放得很低,半点不提是商弈笑提前到了,所以自己没接到人。
“郑秘书客气了,是我先到的,梅副部还在忙吗?”商弈笑并没有拿乔,她明白郑大秘这么客气,完全是因为梅副部的关系,如果梅副部不看重自己,郑大秘又怎么可能平易近人?
“之前推掉了一个会议,梅副部现在有时间,我送你过去。”郑秘书笑着回了一句,从始至终都没有理会刚刚打招呼的黄主任。
黄主任和在场的几个人都傻眼了,呆愣愣的看着背着双肩包,拿着文件夹的商弈笑,她真的是来见梅副部的?梅副部推掉了早上的重要会议,也是为了等这个小姑娘?
黄主任的脸变的很是灰败,迁怒的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和高挑女人,刚刚如果不是她将这小姑娘当成了笑话说出来,自己怎么会奚落了对方,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连郑大秘亲自迎接的人,而且梅副部特意推掉了会议等在办公室里,黄主任越想脸色越苍白,想死的心都有了,都说在帝京要低调做人,黄主任这一次是真的受到教训了。
中年男人和高挑女人脸色更为苍白,他们都在体制内工作,很清楚自己的那番话等于将人得罪死了,不说这个小姑娘会不会报复,看黄主任的脸色,别说这一次的资金拉不到了,明年估计都悬了。
中年男人想要开口道歉,可是面对面色有些冰冷的郑秘书,到了嘴巴的话又吞了回去,不敢冒失的插话,但是越说越糟。
商弈笑跟着郑秘书刚打算离开,忽然脚步一顿的开口:“郑秘书,这个大叔已经来五次了,不知道能不能让人接待他一下。”
每天来财政部的人很多,地方上过来想要拨款的,各个部门想要扶持资金的,僧多粥少,艾国梁并不算是最惨的,不过他今天很幸运。
“小黄,你接待这一下这位同志。”郑秘书笑着对着黄主任说了一句,看在商弈笑的面子上继续开口:“有什么困难尽量帮忙解决一下。”
“郑大秘,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处理地方上同志的困难。”黄主任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郑大秘愿意开口就说明事情不算太严重,最怕的就是连话都不说了,那自己基本上就完了。
艾国梁激动不已的看着先一步离开的商弈笑和郑秘书,谁能想到刚刚的一点善意就换来了这么大的幸运。
“艾同志,我们去我办公室里详细谈。”黄主任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人今天真是走大运了。
至于一旁的中年男人和高挑女人小方,黄主任直接无视了两人的存在,差一点就被这个两个人给害死了,没找他们的麻烦就该感恩戴德了。
办公室里,看到商弈笑过来了,梅爱国立刻就放下了手里头的文件,严肃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容,看得出他是将商弈笑当成了家里的小辈,“来了,坐下吧。”
“梅副部。”商弈笑也不拘谨,态度从容而随意。
这让一旁泡茶的郑秘书更加肯定了商弈笑在梅爱国这里的地位,对她的态度也更为恭敬。
十分钟之后。
“文件都没有问题了,剩下的就是我这边来运作了。”梅爱国仔细的翻阅了一下商弈笑带来的文件,不得不说比起鼎盛集团,商弈笑这个研究所更具备优势。
其他方面不说,就说实验设备这一块,可都是音贝尔公司的高端设备,黄家就算有钱也买不到这些设备,再者商弈笑抢先一步将钱教授这些生物制药领域的专家都签约了。
“麻烦梅副部了。”商弈笑点了点头。
虽然暗中有谭亦在操作,不过明面上还是商弈笑顶着,这家研究所属于她,也是私人性质的,能最大程度的确保研究所的运营,不会成为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工具。
这就好比之前的芯片技术,商弈笑前脚交上去了,后面那些家族已经动起来了,不是想着如何让芯片技术更上一层楼,只想着怎么给自家的家族谋权谋利。
商弈笑和卫荣成交恶的根本原因也就是因为这个,芯片是梅爱国负责的,梅家和卫家是死敌,卫荣成的通讯公司估计很快就要破产了,毕竟没有核心技术,只会组装的公司不具备竞争力。
“下午两点钟的会议你旁听一下,如果顺利的话,最迟明天就能走程序了,银行那边我也会交代一下,争取早一点将资金给你拨下去。”梅爱国越看商弈笑越是欣赏,可是一想到她和沈墨骁这个外甥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不由的多了一份感慨和无奈。
“副部,中餐是安排在外面还是?”郑秘书看了一眼时间提醒了一句,梅爱国工作态度严谨认真,忙起来的时候,都是郑秘书将饭菜从食堂打回来送到办公室。
即使偶尔有客人来访,基本也是在食堂里吃的饭,可梅爱国对商弈笑的态度不一样,将她当成了自家小辈,这就不是客人了,去外面吃也挺正常。
“就在食堂吃吧。”梅爱国还打算和商弈笑继续交谈,出去吃饭太耽搁时间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安排一下。”郑秘书点了点头,这才退出了办公室。
“总科院那边具体是怎么回事?”梅爱国再次开口,目光里透露着关切,周恒海没那么大的胆子,这事背后出手的肯定是岳家。
梅家和卫家不对付,而卫荣成差一点和岳琳结婚,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岳家和卫家的关系很亲密,岳家和梅家虽然没什么冲突,那是因为梅家没有人在学术界,否则岳家肯定也会成为梅家的敌人。
商弈笑难得尴尬的笑了笑,阴沟里翻船也怪丢脸的,“这事主要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周恒海会将合约给调换了,当时看都没有看就签字了。”
看着她羞赧的模样,梅爱国倒是笑了起来,“这事也不能怪你,主要是谁都没想到。”
钱教授和郭校长都在那里,他们都谈好了,然后让商弈笑来签字的,她没看合约也正常,不过这件事做出来,周恒海的名声算是毁了。
不过从这件事里也岳家的野心只怕不小,岳家估计是看上这丫头手里的财产了,但是谋划这一切需要一个明面上的人站出来,而这个人就是周恒海。
食堂到吃饭的时间人还是挺多的,能在国字开头的部门里工作,谁的脑子都不是笨的,除了少数几个黄主任那样是因为走关系进来的,其他的人都知道分寸,除非是因为工作原因没回到单位的,其他人都会选择在食堂吃饭。
毕竟梅爱国这样重量级的领导都选择吃食堂,下面这些人难道比他身份还要贵重?
“那小姑娘是?”一个女人低声和旁边的人说了一句。
“梅副部家的小辈。”说话的人回了一句,可是想到梅爱国平日里的性子,又迟疑了,“如果真是梅副部家的孩子,估计会更严格,难道梅副部比较偏爱小姑娘?”
这就好比男老师对女学生宽容一些,有些爸爸同样如此,女儿就是掌中宝,儿子就是糙着养。
看着商弈笑跟梅爱国坐在一起吃饭,尤其是看到梅爱国这样古板严肃的中年大叔对她的态度很是和善,不少人都在猜测商弈笑的身份。
“吃吃看,口味还是不错的。”梅爱国招呼着商弈笑,食堂里的大厨厨艺不比那些五星级厨师差,而且更为干净,菜都是原汁原味的本色味道,不会添加那些乱七八糟提味的调料。
“是挺好吃。”商弈笑眼睛一亮,吃饭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看到她这动作,梅爱国眼中笑意深了几分,他想到当初梅建业这个弟弟在部队训练时,回家的时候也是如此,吃饭就跟打战一般,动作虽然不粗鲁,可是夹菜的速度那叫一个快,老爷子为此没少训人。
梅建业倒是理直气壮的反驳,“在部队吃饭那就是抢,又快又准又狠!动作不快就得饿肚子。”
这会儿看着商弈笑,梅爱国也有几分感慨,梅家小辈里就没有一个人去部队的,虽然是很苦,而且和平年代也难立功,可是部队的确是最磨练人的地方。
“爱国,这位是商同学?”就在此时,一个比梅建业还年长几岁的男人走了过来,戴着眼镜,看起来有点清瘦,鬓角的头发已经白了,只是人看起来比严肃古板梅爱国和善亲切多了。
梅爱国赶忙站起身来,商弈笑也迅速的放下筷子跟着起身。
“薛部长,这是商弈笑。”梅爱国介绍了一下,继续开口:“下午的会议我打算让笑笑旁听一下。”
“薛部长,您好。”商弈笑态度也恭敬的喊人,果真是大领导啊,能拿下扶持资金最终还要这一位拍板决定。
薛毅明了一笑,点了点头,“商同学坐下吧,我们食堂的菜还是很不错的,毕业以后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单位上班?我们单位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
薛毅会知道商弈笑这样的小人物,态度还如此和善,最主要的就是因为田振江将名下所有财产都给了商弈笑,而她又将芯片技术无偿的交给了国家,不管如何,商弈笑在帝京很多高层面前都挂了个名字。
“等我毕业了,我一定努力考进来。”商弈笑乖巧的点了点头,反正自己才大一,等毕业也得三年,三年后的事情谁说的准。
商弈笑是打死不会进入体制内工作,她这点小聪明根本不够看,还得谭亦那样的才行,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否则一脚踏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嗯,商同学今年才十九岁吧,到时候我就要退休了,不过有你梅叔在,也不用担心不适应。”薛毅笑容亲切,只是这话里的意思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薛毅离开之后,商弈笑再次埋头吃了起来,不管这位大领导是什么意思,反正和自己没关系,这就是典型的心宽!
梅爱国皱着眉头思索着,目前的确是自己的关键时期,但是,除了梅爱国之外,他还有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窦克朋,窦家虽然比梅家差了一些,可是窦克朋背后却是卫家。
所以两个副职都想要转正的话,那就看谁技高一筹呢,而薛毅对梅爱国和窦克朋都是一视同仁的态度,完全看不出他偏袒谁。
今天薛毅突然说了这番话,这分明是表示他更看重梅爱国,支持他接替自己的位置,折让梅爱国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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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钟,会议准时召开,商弈笑坐在最后面一排的角落里,别看这个位置不起眼,可出席会议的都是财政部的大领导,这幢楼里,有多少人熬到四五十岁快退休了,都没有资格到会议室里旁听一下。
“我知道现在的确是资金紧缺,不过大家想想当年,我们老一辈们勒紧裤腰带也将原子弹造出来了,现在条件再艰难,比起当年已经好太多了。”冗长的会议里,少不了这样的发言,步入正题之前,肯定是要做一些铺垫。
“贺秉同志说的很有道理,今年第一领导人在会议上已经明确强调了科技兴国、科技强国的重要性,我认为需要尽快落实各个领域专项资金的扶持力度。”
发言的人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道:“不过现在不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候,我认为目前重中之重是扶持最具有实力的公司和研究团推,将好钢用在刀刃上。”
半个小时之后,梅爱国终于开口了:“壹号研究所的可行性报告大家已经看了,不管是前期投资到研究人员,都是国内顶尖的,我认为生物制药领域的扶持资金可以拨给壹号研究所。”
“虽然说举贤不避亲,可是我不认同爱国同志的观点。”和梅爱国争锋相对的窦克朋语调冰冷的开口,他面容清瘦,肤色黝黑,三角眼微微上提,整个人给人一种阴冷阴郁的感觉。
窦克朋的言语很是尖锐,“客观条件而言壹号研究所的确是最强的,可是我们不能忽略了壹号研究所还没有投入使用,谁也不能保证日后会是什么情况。”
“浪费了国家的扶持资金事小,但是如果三五年之内没有任何研究成果出现,这对我们华国而言将是无法挽回的损失。”
“我们不能将国家生物制药发展的重担放在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身上。”窦克朋的话掷地有声的响了起来,不得不说他这话说的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比起黄家的鼎盛集团,商弈笑的研究所再有资金有规模,可毕竟是全新的,没有任何的实际经验,这也是商弈笑的致命弱点。
梅爱国没有再开口,他之前也想过窦克朋会用这一点来攻击,但是他并不担心,壹号研究所对外而言是商弈笑私人所有,可是实际上却是军方在掌控,所以窦克朋就算说出一千条理由来,最终结果却不会改变。
看到窦克朋这样开火攻击,可是梅爱国这边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击,会议室里,不少人都是微微一愣,连坐在主位上的薛毅也诧异了看了梅爱国一眼。
就在此时,坐在会议室后面的一个人突然开口,“我听说商弈笑的生活作风有问题。”
“蒋山,注意你的言辞!”梅爱国眉头一皱的怒声斥责,如果是其他人,生活作风有问题,那肯定是难担重任的。
但是商弈笑才多大的年纪,她还是个小姑娘,在场这些人都是她的父亲辈爷爷辈,结果竟然拿这种事来攻击商弈笑,已经太出格了。
看着突然发怒的梅爱国,说话的蒋山畏惧的瑟缩了一下身体,不过他是窦克朋的人,既然已经开口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撕破脸说到底。
“梅副部,我是实话实说,商弈笑为了到帝京上学,竟然花钱让混混打断了自己父亲还有大伯、小叔的腿,这样品性恶劣的小姑娘,谁敢将来之不易的扶持资金交给她?”
商弈笑是坐在最角落里的,在场这些人里,除了薛毅这个大领导之外,其他人真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即使进会议室的时候看到了,也只是将她当成秘书处的秘书而已。
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商弈笑微微眯着眼,随后举起了手。
薛毅看着商弈笑,倒是和善的笑了起来,“商同学,你有什么需要给自己辩解的地方吗?”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齐刷刷的回头一看,刚刚言语恶劣的蒋山更是涨红了脸,他真不知道商弈笑竟然在这里,当着一个小姑娘的面说她作风有问题,这话传出去,自己的脸也不用要了。窦克朋也是眉头一皱,对着蒋山使了个眼色,只见他再次硬着头皮开口:“梅副部,商弈笑为什么在这里?她怎么有资格旁听今天的会议!”
“是我同意的。”薛毅说了一句,这让窦克朋这边的人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如果是梅爱国同意的,还能说他以权谋私,但是是薛毅这个老领导同意的,谁敢说个不字,别说他还没有退休,就算真的退休了,在场这些人也不敢和他反驳。
“薛部长,我想做个澄清。”商弈笑站起身来,不得不说在这样重量级的会议上,商弈笑不但没有半点紧张,反而从容淡定,就冲着这一点,也让人明白这个小姑娘不简单。
“关于我和谭亦大夫的关系,外面的确有各种不堪入耳的传言,不过我以为谣言止于智者。”商弈笑微微一笑,嘲讽的目光毫不客气的看向了蒋山,这人看起来都快退休了,竟然还为老不尊的攻击自己,商弈笑自然也不会客气。
“相信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当年在A省的情况,是谭亦大夫资助了我上学,医者:悬壶济世。谭亦大夫的人品是程老将军都认可的,否则他也不会让谭亦大夫去医治自己的朋友。”商弈笑这顶大帽子盖下来之后,蒋山的脸已经变得苍白了。
他用作风问题攻击商弈笑,就等于指控谭亦人品有问题,毕竟当年的商弈笑初中毕业,是个十六岁的孩子,真的发生了什么,商弈笑绝对是无辜的,犯罪的人是谭亦。
可是程老将军都认同了谭亦,而蒋山却说谭亦是个罪犯,这不就等于直接骂了程老将军有眼无珠,让一个品行恶劣的罪犯给自己调理身体。
顺带的连梅老爷子也骂进去了,毕竟外面都传言梅家护着商弈笑,也是因为谭亦给梅老爷子和老夫人调理了身体。
窦克朋脸色显得更加阴沉,如果知道商弈笑在这里,他肯定不会让蒋山这样开口,即使赢了都落了下风,更别提现在蒋山被商弈笑逼的下不了台。
“当然,如果这位蒋伯伯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去医院妇科做个检查,我至今还没有交过男朋友,我和谭亦大夫绝对是清清白白的资助和被资助的关系。”商弈笑这话说的简直歹毒无比。
会议室里,大家先是愣了一下,正在茶水的一个人直接一口水呛了出来,锤着胸口猛咳着,这姑娘也太彪悍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梅爱国眼角狠狠的抽了两下,连同薛毅这个老领导都愣了一下,足可以看出商弈笑的杀伤力多么强悍,梅爱国不得不提醒了一句,“笑笑,这话说的过了。”
商弈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能怪自己吗?作风问题都被扯出来了,商弈笑只能立证自己的清白了。
“薛部长,抱歉,我失言了。”商弈笑很是无辜的道歉着,随后看着蒋山继续杀气十足的怼了下去,“我年纪轻,很多人不相信我的能力,这也很正常,不过任何人不能否定我的爱国之心,否则我就不会将芯片技术无偿的交给国家。”
厚颜无耻的给自己刷了点荣誉,商弈笑再次开口:“我可以立下书面文件,壹号研究所虽然是我个人所有,但是所有的研究成果都会无偿的交给国家。”
“我热爱生物制药这个领域,我也想给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人民献上自己的微薄之力,当然了,如果蒋伯伯不相信我的能力,担心我半途而废的话,我已经拜访了何老先生,他是我们生物制药领域的老前辈,他已经同意成为壹号研究所的顾问,对我的任何决定都有一票否决权。”
这就等于商弈笑出钱出力的做研究,但是取得了成果之后,她就将结果无偿的交给国家,而且还让何老先生当研究所的顾问,可以行使一票否决权。
商弈笑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那么她绝对是品行高尚、无私奉献的人,至少会议室里这么多人都不敢说自己能做到商弈笑这一步。
梅爱国板着脸,表情显得愈加的严肃古板,其实他是在努力压抑着嘴角的笑意,这丫头还真的很能扯,这个研究所真正的所有人是军方,商弈笑就是明面上的挡箭牌而已,她当然可以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这丫头脸皮忒厚了。
薛毅也没有想到商弈笑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当年抗战期间,很多爱国人士都将家产散尽,用来支持国家,但那是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之下,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有人会这样做,薛毅能理解,但是在现在,而商弈笑又是如此年轻,她竟然能做到这么无私奉献的程度,真的太匪夷所思了,毕竟怎么看商弈笑也不是那种不知变通的老古板老学究。
“其实之前我和秦家小姐她们打赌,当时赢了两个多亿,我之后就捐给总科院了,虽然不能说明什么,但至少可以证明我对国家科研事业的支持。”商弈笑再次给自己脸上贴金,反正自己也没有说假话,两个多亿啊,谁能做到自己这么大方,是金钱如粪土!
蒋山已经被商弈笑给怼的体无完肤,他是想要反驳,可是却无从反驳,因为商弈笑不但说的漂亮,她也做的漂亮,两个多亿就这么捐了!而且她还愿意签下合约放弃研究所的研究成果,还请了何老先生当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