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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洛筝想着,关于母亲一事,还是要见一下顾长夜,尽量得出重要的消息。
当然,顾长夜要是不肯说,或者拿着别的条件威胁,洛筝自是不会答应。
毕竟,关于这件事,她已经告诉薄寒城,只要母亲真的还活着,总能慢慢找到的。
只是洛筝,需要确定这点,等到确定之后,就告诉外公和大舅舅,包括二舅舅们,让他们跟着一起开心。
“表小姐,外面有人找你……”
临近下雪,洛筝不再怎么出去,基本全天待在庄园。
根据舞五说的,虽然薄寒城隐去自己的踪迹,只是不乏有心人,出现对着自己图谋不轨。
再者,怀着身孕,外面天气冷,待在洛家还算安全。
说真的,洛筝有点好奇,帝国究竟什么样的国家,好像十分危险重重,随时会有危险般。
可是在这时候,会有谁来寻找自己?
洛筝面上疑惑,听着佣人继续开口:“他说,他叫江暮声,是表小姐的同学。”
“江暮声?”
听着这一名字,不免有那么一点惊讶。
当然,洛筝回过神来,不免有几分惊喜,毕竟在这高中,要说有什么交情,大抵只有江暮声。
这几日,她感觉十分无聊,唯一能够找的人,也就只有楚楚。
只可惜,楚楚忙于娱乐圈,整天飞来飞去,两人多半是用手机联系,现在江暮声到来,起码可以说说话。
而且,想着江暮声错过高考,如果可以的话,想让大舅舅帮帮忙,他是个有能力的人,不该埋没在江家村。
洛筝临在出去之前,听着舞五传来小小一句:“少夫人,您要穿厚一点,小心冻着感冒。”
因着没人说话,洛筝基本上就会打开通讯,和舞五聊聊天,稍微解点闷。
“好的,知道啦!”
这是善意的关心,加上确实不能感冒,孕妇感冒的话,是不能吃药的,势必感觉难熬。
穿戴整齐之后,洛筝关上通讯,这才重新走出房间。
楼下,江暮声已经在佣人带领下,缓缓地走进来。
看到他,洛筝微微一笑,一边下楼一边唤着:“班长大人,你怎么有空来看我?”
江暮声身姿修长,一段时间未见,眉间多出一点成熟,褪去些许青涩。
特别是一张容颜,十分的清隽如画,很容易吸引目光。
当然,洛筝是以欣赏的目光来看,江暮声和薄寒城完全是不同类型,唯一的共同点,那就是特别养眼。
乍然听着少女声音,江暮声眸光一暗,抬头看着前方少女,巧笑嫣兮的模样。
脑海当中,浮现出那几日,突然出现的少女,也是一模一样的音容相貌,深深刻在了心上。
她的出现,只此一瞬,对于他而言,似乎已是一生。
只是同样的长相,却是不同的性格,尤其听着“班长大人”四个字,江暮声不免苦笑,有那么一点恍惚。
不是七七,她终究不是江七七,他心心念念之人。
她是洛筝,仅仅是洛筝而已。
“洛同学,好久不见。”
江暮声轻声一说,带着淡淡的叙旧。
见状,洛筝看出他有心事,自是不会忘记,之前在江家村醒来,他也是这样心事重重。
一开始,洛筝不知道,自从薄寒城分析出,第二人格分裂一事,她隐隐有种错觉。
如果薄寒城猜出,那么以着江暮声聪明睿智,真的会不知道吗?
第二人格,到底和她不同,凡是真的认识,肯定能够看出不同。
而现在,她看着江暮声,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复杂,愈发确定了这件事,他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
“突然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算着时间,现在十一月过去,处于十二月,很快就是小年。
“我来还钱……”
江暮声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叠钱,正是曾经他离开学校,洛筝借给他的。
洛筝微微惊讶,有一点点无奈:“江暮声,我们可是朋友,你怎么连这点,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么客气,我可是要生气的……”
听着洛筝说的,江暮声也是温雅一笑:“总不过,就算是朋友,也该讲究信任。这是我欠你的,就该还给你……”
看他的模样,显然十分执着,洛筝也就不再推辞,随手认真收下。
“话说,你错过高考,打算怎么办?来年再考一次,还是……”
洛筝问着江暮声打算,心中想着他要是需要帮忙,自己自然帮着一些。
毕竟,在这偌大的京城,平常的人十分不容易站稳,要走许多弯路,特别的辛苦。
“不了,我这年纪,不再适合上学。我已经想好,在这里定居工作……”
江暮声淡淡说着,眉间一片坚定之色。
自从,江七七来过他的世界,帮着他惩罚了唐菲菲,随后她消失离开,江家村已经没什么留恋。
因此,他思考之下,拿起了曾经所谓星探,给他留下的联系方式。
其实一度,他对于娱乐圈,真的不感兴趣。
他想好好地上学,然后出来工作,为母亲看病……却是不想,因着没有钱的原因,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曾经也算是他的未婚妻。
就这样,悄然背叛了他,和别的人交往。
当然,这不怪她,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生活,谁让自己没有能力,给她想要的呢!
如今,他已经想好,进入娱乐圈打拼,尽量多赚些钱,给母亲看病。
只是来到京城,租住好了房子,他突然想到了洛筝,就想过来看看。
然而,他心里又害怕,再次看到洛筝,因为一看到她,就会想起那个爱笑的七七,她照亮了他的心间。
可是也是他,亲自送她离开了他的世界,让她深深恨着他。
一想到这点,他就觉得心脏处,不断地隐隐作疼。
他不知道,对于江七七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只是一抹飘忽不定的人格,却是落在了自己面前。
为她取了名字,她开心得像是孩子。
离开前,他看到她的眼泪,她在哭着问他,就因为她是第二人格,就没有生存的权利吗?
而他,连面对她的勇气,都几乎不剩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