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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真的在天上飞过，她也怀疑一切啊。
可是狐仙存在，神仙存在，再多个没有一个人存在痕迹了，真不稀奇。
秦羽睁大双眼：“……恩？”神仙？！
白未央笑着说：“他能飞天遁地，能上山下海，简直太厉害了，所以，我信你说的。”
所以，他也能让所有人忘记你啊，这个单纯的丫头。秦羽只能在此刻说九爷坏话，只得道。
“那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仔细的听好。”
“恩？”白未央点头。
秦羽直接透漏了一个最重要的讯息，“你以前的朋友圈，好朋友有：秦羽、封颂桀、徐九、顾长风、赵若曦、沈婉静、南宫北炽、白司翰……能排的上号的就这么几个。”
“顾长风啊……”过几天就是要跟顾长风比试啊，白未央摸着下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等下，九爷也记得我！”
“封颂桀却不记得你，顾长风沈婉静赵若曦封墨琛封宗诚封家上下江城所有人……都不记得你了。这个世间，只有我和九爷是例外。”秦羽颇具深意耳朵道。
白未央问道：“为什么你们是例外。”
秦羽冷笑着道：“你猜呢。”
他很想说，如果两个人，一个人是神仙，一个人是凡人，都记得你，你觉得是谁搞的鬼。
可惜现在不能给九爷扣帽子，还有一个白袍尊者存在，到底谁干的，目前还没有定论。
九爷若是真跟明月宫有关系，他作为普通人，真不能招惹那边。
所以只能对她进行引导。
白未央理直气壮的道：“九爷是我未婚夫。你是什么？”
秦羽火大的道：“我，我是你男人。你信不信。”
白未央：“……”
眼看少女一脸认真又呆萌的瞅着他，仿佛他说了鬼话似的，让秦羽气弱下来，嘀咕道：“曾经是。”
白未央：“……”
虽然没懂他什么意思。
但曾经是这句话，还有秦羽今儿的表现，都让白未央丝毫不怀疑这家伙有点暗恋自己。
她不禁摸着下巴，认真的道。
“我有那么优秀吗？曾经引得无数英雄竟折腰？其中还有神仙？你这个编故事也编的好点啊。真是……我看起来很傻很天真吗？小老弟。”
秦羽：……
就知道不会信。
确实，说给任何人听都很离奇。
秦羽干笑着道：“我也觉得我很有编故事的天赋。”
“……”
然后两个人就面面相觑着，互相哈哈大笑了一番，都当刚才的谈话不存在。
白未央说着起身，就打算往外走。
秦羽跟着送客。
谁都没有主动提起刚才的谈话。
只不过在少女准备开门前，秦羽的手一下子按住了她的手，少年站在她的身后，语气带着绝对的执着。
“我只是个平凡人，我不是神仙，也不能修行，我没有任何异能，但是我唯独不变的是，永远站在白未央的身后，做你的依靠。”
“……”
“如果你想某一天知道世界的真实，就不要把今天的谈话说出去。任何人都不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