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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起勾起她的下巴,笑容清雅,桃花眼好似缱绻含情般:“既然你知道我年龄不小了,又是有妇之夫,断然不会做出背叛婚姻的事。你也成年了,可以尽下夫妻义务,满足满足你丈夫的需要了。”
阮糖糖眉头微皱微深,她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便说:“我不同意,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告你婚内强.奸。”而且书房她装有监控,到时候就有证据证明。
但是,如果有证据证明了,不就代表自己已经被那啥了。
阮糖糖心里一颤,她一直被阮母管得很严,自然而然地也变得保守起来,连和异性牵手都没有过,更别提跟人滚床单了。
她一定要好好捍卫自己的贞操,虽然这个男人很帅,但他明显的居心不良,不是可以好好谈恋爱的对象。
“婚内强.奸这在国内并不好上诉,”徐司起好像明白她的心思,语气慢慢悠悠地说:“你是在寄希望于监控吗?”
闻言,女孩神色微愕,他怎么会知道。
男人趁着她因而惊愕而失神的时候,将人拽入自己怀中,低头轻嗅着发间的清香,替她解惑:“我能在徐家成长起来,这么点招数看不出来,早就该废了。”
头顶传来男人温和的声音,阮糖糖却觉得这声音好像从地狱传来。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的体温让她身体微僵。
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作为文中的大反派,足以与男主匹敌的存在,怎么可能看不出她那点伎俩。
他应该早就发现,说不定还在为她的洋洋得意而感到好笑至极。
但是,那又怎么样。阮糖糖沉下心来,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伸手蓄力推开他,同时自己也后退了两步,到自己认为安全的距离才顿住脚步。
她凝视着那人,神色颇为认真:“即便我现在不在暗处,咱们之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没想到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徐司起发觉自己还是低估她了,原以为她是只柔弱的小兔子,没想到却是只会炸毛的小猫。
他看着她神色严肃,一扫往日的娇憨慵懒,不按常理出牌地啧啧两声:“真棒,越来越让我喜欢了。”
阮糖糖:“……”
“我的小软糖,你现在大概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你爷爷为什么要让你和我结婚,除了让我为你铺路外,更多是应付那些虎视眈眈的董事们。虽然你是阮家的大小姐,手中握有阮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但是董事局四分五裂,没有人会服从你,你最为信任的王毅他也只能给你打理阮家,你还能依靠谁呢?”
阮糖糖虽然不懂这些,但也知道他说的没有错,她确实没有可依靠的人,但也不代表她会笨到去依靠一个想要杀她的人。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他们争他们的,我享受我的,彼此不干涉。”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阮家大小姐。
徐司起嗤笑出声:“你还真是天真得可以。”
这是他第二次对自己说这样的话,阮糖糖抿了抿唇,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说话。
男人看着她纤长卷翘的睫毛垂在眼睑处轻轻颤动着,如同振翅欲飞的黑蝶,美丽而脆弱,心弦无形中被勾动了一下。
“你大概不会明白,有些人不管错没错,只要存在着便挡了一些人的路。”
女孩咬着下唇,所以说她的存在就是挡了别人的路吗?
可是……
她抬眸看着那人,目光笃定且犀利:“你不也一样,如果我死了,作为我名义上的丈夫你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你才是最希望我死的人吧!”
空气陡然变得安静起来。
两人目光交汇,徐司起没想到她竟然会知道自己的想法,在她的目光下他宛如透明般,他隐藏得不够好吗?她又是怎么发现的?看她这样子不像是凭空揣测。
对了!这段时间王毅的行为,明显对自己防备起来,显然也是受了她的影响。那么她或许更早就发现他的心思,只是发现了却不懂得好好藏着,还到他跟前说,也是够傻的。但阮家人有了防备,没有万全之策,他就不能轻易动手。
靠!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真特么不爽。
“的确,我之前确实很想杀你。”他说。
阮糖糖别开眼,不再去看他。他想杀自己,她一直明白,所以心里并不难过。现在他们之间把话说开了,她也可以不再跟他虚与委蛇下去,只要让王叔那边派人加紧点杀了他。
至于阮氏,她也不会站在那里等着人来杀,比起别人,他这个待在自己身边的才是最危险的。
徐司起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也没心思去揣摩她的想法,毕竟他想做的只是想上她而已,旁的关他什么事。
“小软糖,现在我对你有点儿兴趣了,如果你能让我的兴趣浓度不断提高,说不定我会舍不得杀你。”
阮糖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打开房门直接走出去。
男人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门拐角处,他坐在书桌上,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优美的下颚。
她可真是个固执的孩子啊!怎么就不想投入他的怀抱,没准他用得上手了就舍不得杀了。
在书房同徐司起聊过以后,阮糖糖心情不佳。
王毅见自家小姐不开心,提议她等慈善晚会结束后去欧洲度假,好好游玩一下。
阮糖糖想着这样能离讨人厌的大反派远点,没有多想就答应,而且还可以试试自己的私人飞机,光是想想就觉得好像做梦一样。
她将稿子背熟了,总共四百多字,并不是吃力的活。慈善晚会也差不多到了,来给她做造型的团队在下午抵达阮家。
因为是慈善晚会,追求低调高雅,所以团队里的服装设计师给她挑的一批礼服都是世界知名品牌中比较简约的。
大摆裙pass、拽地长裙pass、鱼尾裙pass,只留下五件礼服,阮糖糖每一件都看了一遍,最后选择了一件月白色绣着暗纹的旗袍。
她对旗袍比较钟情,姥姥以前是裁缝,以前给她制作过各种好看的旗袍。后来老人家过世了,她也长大了穿不下只能收藏起来。
阮糖糖到更衣室换好,设计师还是头一回见她穿旗袍,笑着半是恭维半是赞叹,她身材真好。
旗袍本来就是为东方女孩量身定制的最美的礼服,纤柔的骨架,玲珑有致的身段,让甜美的人儿多了分古典韵味。
造型师也将那头海藻般的长发挽起来盘成简单的发髻,定型之后,插上一只精致的白玉簪子。
阮糖糖因为怕疼没有打耳洞,只是带了几件玉制的首饰,再化了个淡妆,黛眉杏眸、葱鼻红唇,整个人就好像民国时期的名媛佳人。
“阮小姐五官长得真好,皮肤又嫩。”化妆师不禁感叹起来,不化妆就很漂亮,化了妆更是夺人心魄,她要是个男人绝对会将人捧在手心里宠着。
“谢谢!”阮糖糖礼貌地回了句,她现在紧张得不行,怕自己临时忘词,一直在心里默背着。
化妆师有点受宠若惊,连连说不敢当,她给很多名媛和一些大明星化过妆,他们大多架子摆得高高的,哪会给她道谢,何况这位还是阮家的当家家主。虽然年纪小,但也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