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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次日是静平正式的生辰,宁毅仍想为静平小小过一下生辰。
他让下属去莞州城内买些食材回来,让冬雪来做。
又郑重请了太子和平王世子,加上宁芷和李翩鸿。
摆的小宴就在应水阁的小亭里。
下午夏雨和春情她们在院子里捏孔明灯,宁芷和李翩鸿看着好玩,便跟着一起捏灯。
不一会儿景和帝的赏赐到了,皆是一些奇珍异宝,不少都是各地送上来的贡品。
静平命夏雨去安置后,跟她们一起扎孔明灯。
她和李翩鸿闲聊,李翩鸿不仅聪明,还读了不少书。与她谈什么,都能说过一人。
难怪母后也看中了李翩鸿,她的确是不一般的。
只是她未必喜欢三哥呀!
等到傍晚,元绥,元佑二人也来了。
看院子里这么多孔明灯,觉得新奇,就凑过去看。
这孔明灯被她们捏的各种模样,十分可爱。
“晚一点我们就一起放孔明灯,今天嫂嫂的生辰,一起放孔明灯,一定可以心想事成的。”宁芷说。
“我们西蜀人也喜欢放孔明灯。”李翩鸿道,“每天中秋,百姓就会到澜江放孔明灯,愿风调雨顺,百姓能安居乐业。”
“可见许多事情,到哪儿都是一样的。”静平道。
李翩鸿笑了笑。
冬雪的晚膳也备好了,他们便坐过去一起用膳,宁毅准备了桂花酿,此时喝桂花酿最为合适。
莞州内有不少桂花树,处处飘着桂香,喝上一杯桂花酿,十分应景。
他们喝着酒,吃着菜,后来又开始行酒令。
行完酒令,宁芷说要放孔明灯。
他们一起到了院中,点起了孔明灯。
宁芷先双手合十,许起愿来。
静平如今也相信冥冥中有注定,更相信上有天神,皆在俯视芸芸众生。
她也双手合十,心里暗暗默念:“老天爷,信女自知不该太贪心,可是子玖前世凄苦,这一世不幸娶信女为妻,请老天爷怜惜他,赐他与信女一个孩儿。”
宁毅转头看静平,她闭眼祈求时,他也暗暗请求,请求上苍让琰琰能平平安安,赐他们一个孩儿,以解她的心事。
元绥看了眼宁芷,也跟着许愿。
冬雪亦在一旁暗暗许愿,除了希望公主一切平安外,她最渴求的便是让太子的腿能好起来。
李翩鸿看其他人,似乎都在许愿,只有太子,一双眼眸清清冷冷,面带笑容。
她其实也不是不相信天命的人,她能活到今日极为不易,她信的是自己,信不管任何事情,都是自己挣开的,何来天命!
虽这么想,她亦十双手合起来,暗暗许愿。
这夜大家兴致都极好,桂花酿又极香,便一直吃酒到深夜。
静平看元佑吃了不少酒,有些不放心他,便让宁毅送他回去。
元绥也喝得不少,他似乎醉的不轻,跟宁芷低声说了几句话由随从扶着走了。
太子喝的似乎有些多,宁毅送他到寝宫时,他几乎快要睡觉,阿吉便伺候他睡去了。
从太子那儿出来,他抬头看到上弦月挂在天上,行宫内安安静静的。他一路沿着应水湖走,突然看到几个宫女匆匆忙忙从池边而过。
他抓住一个宫女问话:“在行宫之中这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那宫女一脸慌张,看到宁毅,仍有些惊魂未定。
“参、参见驸马爷,是,奴婢知错了?”那宫女道。
“你们在找什么?”
“婉、婉妃娘娘丢了一只猫,奴婢们在找猫。”那奴婢回答。
宁毅微拧眉,然后道:“那你找吧,不要闹的动劲太大,惊动皇上和太后。”
“是,奴婢遵命!”那宫女这才走了。
宁毅敏锐的感觉有些不对劲,此时阵阵凉风吹来,他喝了不少酒,此时酒劲有些上头。
他缓缓往前走,应水湖旁修了一大片的人工假山,他缓缓过去时,远远看到假山旁有人影。
“谁?”
他施展轻功一跃跳过去,纠住那人的胳膊。让他一转身过来,却见是元绥。
他很诧异:“平王世子,你不是回去休息吗?怎么在这儿?”
“我刚喝的太醉了,有些想吐,所以靠在假山边休息一下。”元绥说着拧拧眉心,声音还带着几分醉意。
“如今入秋了,夜露浓重,世子还是回寝宫休息,别着了凉。”宁毅她道。
“是,皇姐夫。”元绥点头让侍从扶着自己走。
宁毅又看向那假山,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那边似乎有影子晃动。
不过湖面微风徐徐,湖边的柳树沙沙作响,林子里还有蝉叫,他仔细看过去,并没有人影。
“你刚才在这儿,有看到假山里有人影吗?”
“没注意看,应该没有吧!我刚到这儿,靠在这边休息。”元绥道。
宁毅看元绥双颊酡红,想到刚才他亦喝了不少,他并不是酒性极好之人,这般看是醉的不轻。他道:“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也好,多谢皇姐夫。”元绥回答。
宁毅又看了那假山一眼,那边黑漆漆的,挨着就是应水湖,应该藏不了人。
这么想,他扶元绥回去休息。
等他回到应水阁,已经深夜了。静平喝着不少酒,吃了醒酒茶,沐浴完歪在榻上准备要睡了。
他一回去,香娘端来茶水给他吃,他吃过茶,想到琰琰爱洁,便去简单冲洗后,才回屋内睡
他上床后,静平挨过来到他怀里。
“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回来时遇到平王世子,我怕他夜里着凉,送了送他。”宁毅道。
静平听着睁开眼:“阿绥?”
“是,怎么了?”
“没什么。”喝了酒让她头有些晕晕的,她没多想,这一会儿只想睡觉了。
但是脸颊湿湿的痒痒的,她睁开眼,宁子玖在褪她的衣裳,唇在她的颈侧亲吻着。
“小九哥哥……”
“琰琰……”
宁毅吐出的气息还很炽热,带着浓浓的酒气,他亲上她嚼着她的舌根时,那股子酒味冲进了她的唇内,醺的她头晕晕的,她好像更醉了。
她无力的攀着丈夫,只觉得好热呀,而男人将她身上的布料一一除去,紧接着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