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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翩厅的女人们,知道正厅在舞剑,个个都想去看呢!
“六夫人,七公子是你的儿子?”静平问。
“正是小子。”
“六夫人为妻为母皆为表者,生下一双儿女皆是人中龙凤,又得督军爱重。”静平道。
“公主谬赞了。”六夫人听静平公主这么说,心里自然高兴。
前面剑已经舞完了!
秋风收回剑,跟张长远回礼:“张公子剑法精妙,呈让了。”
张长远亦知眼前的姑娘亦武功高强,亦对她另眼相看,忙道:“姑娘功高卓绝,是你呈让了。”
秋风话不多,见表演完,便退下来了。
宁毅嘴角浮出淡淡的笑意:“张公子剑术师承何处?”
“胡乱跟个师父学的,说不得师承何处?”张长远道。
宁毅却道:“非也,张公子的剑招处处章法,招招有变化,乃名家之徒,想来令师的内力修为也十分深厚的!”
张长远脸色微变,收回剑没说话。
“你刚才舞剑的吐息是极好的修炼内功之法,想来你的师父应该内功深厚,说不定跟刚才在杀狼台你兄长受伤有关。”宁毅道
张士昭脸都黑了,他都没有追究你宁毅伤我儿子,没想到你居然没完没了。
“宁将军,从何谈起?”张长远笑容微微僵硬。
“古有隔空打牛之法,但要达到此功力,定要内功修为极高才行。张公子的内功修为,远甚于你的两兄长,想来你师父,亦是那武功高强者。”宁毅道。
“……”张士昭道,“宁将军,此事是我儿任性所致,就不必再说了。”
“张督军,你公子是我手下受的伤,若不澄清此事,明日岂不要传出我宁毅在张府行凶之传言。”宁毅道。
“自古人言可谓,的确要说清楚才好。”孙琮道。
张士昭看孙琮,心想你到底是我的客人,还是宁毅的客人!
“果然瞒不过宁将军。”张长远道,“刚才在杀狼台,的确是为师为助兄长应战,暗暗施内力助他,没想到反伤到了兄长。”
“不如请他出来,与本将军一见。”宁毅道。
“师父正为在兄长调息,此时怕是不便。”张长远回。
宁毅也不勉强,只道:“既然如此,本将也不好强人所难,好在总算本将军一个清白。”
说完,他看了眼萧茂等人,他们个个脸上不自在,皆不说话。
“我等继续看歌舞吧?”张士昭道。
“还是看那些美人儿跳舞有劲儿!”万休道。
张士昭这才安排那些舞娘上来,又开始弹起琵琶,舞娘们穿着露胸锦衣,随着琵琶曲音,美人们翩翩起舞。
这西北的舞曲,大胆奔放,个个妖娆动人,看的男人们眼睛发直发痴。
张士昭也不知宁毅是不是好美人,反正他看美人起舞,远不及刚才见长远和秋风舞剑有兴致。
这世间,当真有不喜欢女人的吗?
连孙琮见到这些异域的美人儿,都露出欣喜之色,想来宁毅装模作样吧!
一曲毕了。
“各位可喜欢这些美人?”张士昭道。
“美人儿谁不喜欢!”男人们高兴的道,丝毫不在意他妻子还在偏厅。
“你们,还不好好招待贵客。”一旁的嬷嬷大声道。
那些美人便纷纷坐到男人身边去。
美人们身带体香,肤白貌美,男人们毫不客气的抱着美人们喝起酒来。
美人中,跳的最妖娆,生的最美的红衣领舞女子坐到了宁毅身旁。
“宁将军,奴家为您倒酒。”
“不必。”宁毅并不想此女挨自己太近,“你不必坐到我身边,我并不需要美人。”
那舞娘听着眼眶一红,露出无助之色。
“下去吧!”宁毅不喜欢此女身上的脂粉味,让他有不由皱眉。
“大胆贱人,竟敢冲撞宁将军。”张士昭看宁毅不要身边的美人,脸上一冷怒道,“来人,把她拖下去喂沙狼。”
“不要,督军,不要……”那舞娘立即跪下来,满脸的泪水,“将军,求求您,救救我……”
宁毅看向张士昭:“督军,不过是个小女子而已,你这又是何必?”
“今日这些美人,都是我买来侍候各位的。她既然不能讨将军欢心留她何用呢?正好我养的沙狼还饿着,这就拿去喂了吧!”张士昭道。
宁毅脸色发寒,他当然知道这些人对下人的性命十分轻贱。
“督军,这么美的人儿,喂沙狼太可惜了。既然宁将军不喜欢,不如我收了吧!”孙琮道。
“孙将军,可仔细你自个儿的腰,这些美人儿个个都是销魂窟,怕你招架不住啊!”万休怀里搂着美人儿,哈哈大笑。
孙琮道:“美人窟,英难冢嘛,难得放纵,难得放纵!”
张士昭看了眼宁毅,最后此事就罢了。
“让开,都给我让开!”外头突然闹起来。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何事?
竟见十余人身着孝衣,为首的一个青年抱着牌位进来。
张士昭脸色一变:“谁放他进来的!”
“二叔,怎么,你很怕我吗?”那青年冷哼。
“你来做什么?”是谁放他进来的,今天如此重要之日,怎么能让这小子来捣乱。
“我来给二叔贺寿,同时想请宁将军给我一个公道。”那青年道。
宁毅一脸疑惑:“你是何人?”
“把他给我拖下去!”张士昭道。
“督军,何必着急!既然他说请我替他主持公道,总要问清楚再说。”
宁毅说着,见除了孙琮之外,似乎其他人皆知道这个青年身份,嘴角浮出冷笑。
“你是何人?”
“启禀将军,草民叫张长陵,乃张士昭亲侄儿,我父乃张士阳,被张士昭所杀。”张长陵道。
“将军,此乃我张家家事,让将军见笑了。”张士昭道。
“二叔,当年祖父在世时,曾留有遗信,春风镇的铁矿由我父亲继承。谁知道二叔杀了我父亲,霸占铁矿,甚至把我与母亲赶出张家。”张长陵道。
“你休要胡言!我父亲根本没留什么遗信,宁将军,这是我家家事,请容许我自行处理。”张士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