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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进室内的大床,司星尘仰躺在床上,衬衫在身上揉的皱皱巴巴的,领子豁开了一大片,扣子开到腹部,露出了性感结实的腹肌。
他坐起身,宿醉后头痛侵袭上来,头疼的快要裂掉了。
醉完清醒的一瞬间,第一个重新想起来的画面竟然还是那天和夏茉争吵的场景。
司星尘怎么也忘不了夏茉穿着别人衬衫的样子,一想起来便想将她身上不属于她的衣服撕碎。
他轻微的晃了晃发涨的疼,抬手,修长手指在太阳穴上揉了揉。
突然一条湿毛巾砸在他的脸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记忆产生了偏差,还以为是以前和夏茉同居的时候,她早上扔来的毛巾。
“夏茉。”
司星尘欣喜的抬头,发现是楚璃这个死狐狸站在他面前。
“怎么是你?”
“不然呢?”楚璃忍不住笑,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你以为是夏茉啊,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这么想她你就去找她啊!”
“滚开,老狐狸。”
司星尘拿起湿毛巾擦了擦脸,然后攥着毛巾起来进了浴室里。
进门之前对楚璃说:“给我找两件干净衣服,不要穿过的。”
说完进了门,浴室的门一碰上,楚璃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老子欠你的。
热水将司星尘淋了个半清醒,他沐浴在水中,利落的短发贴在脑后,水从头顶上流下来,带走了宿醉的浑沌和难受。
找夏茉?
夏茉已经决绝的说,他们分手了,还说再也不想见到他,让他离她远一点。
他再上门就是犯贱。
司星尘和自己置气,胸口闷得发慌。
但一想到如果夏茉和他分手以后,又和柏明宇那个油嘴滑舌不靠谱的家伙在一起了,他就心里一阵钝痛。
那天除了他以外,还有个男人也在柏明宇的门外,那人是谁?
“喂,衣服我给你拿来了。你洗完出来穿。”
楚璃在外面说了声,司星尘关掉淋浴。
裹着一条浴巾出来,发现姓楚的还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你怎么还没走?”司星尘把那叠干净衣服拿起来,往身上套上衣。
“这不是兄弟失恋了么,我陪你啊。”
“用不着你陪。”
“喂,”楚璃坐直了身体用抱枕丢司星尘,“你知道吗,你现在的一切活动都被取消了,你的户头也冻住了,你哥在封杀你,除了我,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啊!”
司星尘的表情从诧异到愤怒,只不过短短两秒钟的时间,他低声骂道:“该死!”
楚璃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嫂子现在可比你重要多了,谁让你招惹她好姐妹,活该,渣男!”
“有异性没人性。”
司星尘黑着脸把裤子也穿上,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去哪儿好了。
像他哥这种胳膊肘子往外拐的人,全天下找不出第二个了。
说到底,司星尘回想起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真的没有出轨,没有做对不起夏茉的事情。
如果有,那就是那些该死的管不住的回忆,总是会莫名其妙的跳出来。
可是,夏茉偏偏不允许他有过去,不接受他的回忆,甚至对叶辛柔和他都产生了巨大的敌意。
唉。
“走吧,好久没飙车了,走。”楚璃拍了拍司星尘的肩。
从前他们几个人偶尔会去半山公路上飙车,谁先冲到山顶谁就赢了,输的人要愿赌服输接受惩罚,通常都是被狠狠宰一顿。
是好久没有体验过飙车的极限快感了。
这种看起来很危险,实际上也确实危险至极的活动,是真的能够给人带来极限的快感,让人短暂沉浸在其中忘记其他纷纷扰扰的杂事。
司星尘眼一眨,站起了身。
楚璃在他肩上按了按,笑道:“关键时候知道兄弟的重要性了,走。”
岚城枫山的环山公路上,两辆炫酷的哈雷重机并排停在一条线上。
司星尘戴上黑色的机车头盔,拉下透明的眼罩,修长的腿跨上车。
楚璃则戴着白色头盔,早已经跨坐在重机上,带着手套的掌心抓住了两只车把,等着司星尘说准备就绪。
两辆重机同时发动引擎,两人对视一眼,轰然出发,重机在环山公路上一瞬间就飙出了老远。
疾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却都被挡在了头盔的外面。
司星尘的脸隐在头盔里,双目紧紧盯着前方,不断提高的速度让他犹如飞驰在空中的猎鹰。
一时间,他忘记了那些不快。
酒醒后的他只想疯狂的麻痹自己,催眠自己,忘了夏茉已经离开他的事实,忘了她和柏明宇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忘了叶辛柔已经回归,忘记所有纷扰。
楚璃的车技并不差,两人始终保持着差不多同一水平的速度,拉不开太大的距离。
楚璃玩起命来也是真的不要命,重机一个危险的漂移,逼得司星尘不得不放慢速度避免撞上去。
楚璃超过了司星尘,还回头给了挑衅的一个眼神。
“这小子……”
司星尘眼神凛冽起来,将脑子里仅剩的一点杂念都扔掉了,彻底心无旁骛的和楚璃比拼起来。
司星尘的车不甘示弱的紧追而上,没一会儿又和楚璃并排。
他扫了一眼楚璃,唇角微微勾起。
两人你来我往的在环山公路上穿梭。
路上的汽车根本不敢靠近这两个不要命的疯子,司机探出脑袋骂一句就降低了速度。
司星尘的速度已经到达了顶峰,以一种强势的劲头环着公路往山顶上冲。
两人最后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山顶,两辆重机同时停下,在地面上摩擦出两道刺耳的声音。
司星尘摘下头盔。
“我赢了。”
“你放p,明明是我赢了。”
“我赢了。”
“你输了!”
两人争来争去,楚璃摘下头盔还想跟司星尘探讨一下两道停车的声音谁欠谁后,只见司星尘突然脸色一白,整张脸皱了起来。
“喂,你不至于吧,输了比赛就装苦肉计。”楚璃挤兑他一句。
司星尘却没有功夫回他。
胃里一阵搅拌机工作似的疼痛,疼得钻心又难受,司星尘因为胃部的痉挛猛然缩起了身子,不住的弓身弯腰,好像这样可以稍微舒服一点。
“你怎么了?”
司星尘弓着腰,一手捂住自己的腹部,一手撑在重机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机车上,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楚璃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