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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挡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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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怀柔微微一愣,不由自主的转头看去。

    只见车门打开,一条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率先落地。

    纤细,修长,几乎完美无瑕。

    紧接着,奔驰车的主人完全走了出来。

    来人精致的五官上略施粉黛,穿着黑色商务套装,玲珑小脚踩在一双黑高跟鞋上。

    气质清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外的冷漠。

    哪怕是同为美女的庄怀柔,见到她的瞬间,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惊艳。

    此等美女若是能笑一笑,绝对是祸国殃民的存在。

    “咳咳,刚才我在给人治病,手机调成了静音。”

    韩凌天拿出手机看着上面十几条未接来电,强扯出笑容看向走来美女。

    “又是给美女治病,韩凌天,你艳福不浅啊。”

    来人正是黄埔澜庭,此时站在两人面前,眼神发冷。

    “误会,你真的误会了,韩先生是给我爷爷治病。”

    庄怀柔落落大方的站出来,帮忙解释的同时,伸出右手,“你好,我叫庄怀柔,请问你是?”

    黄埔澜庭瞥了韩凌天一眼,神色恢复几分正常,旋即伸手和庄怀柔握上,淡淡出声:“我叫黄埔澜庭。”

    “什么?!”

    庄怀柔一愣。

    什么叫说曹操曹操到,他们刚才正讨论的黄埔家大小姐,现在就如此巧合的站在面前。

    “庄小姐,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偏不相信。”

    韩凌天一脸笑容的凑到黄埔澜庭身旁,挑了挑眉,“老婆,你是不是想我了,干嘛打那么多电话。”

    “你……她……”

    庄怀柔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她怎么都不敢去相信,传闻中的冰山美女,商业天才黄埔澜庭会和眼前的男人在一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他的一厢情愿。”

    短暂的愣神后,庄怀柔暗暗摇头。

    韩凌天确实长得小帅,医术也足以傲视众多名家,但在她心目中,距离能够配上黄埔澜庭的标准依旧有些差距。

    “少在那信口开河,我找你有别的事。”

    黄埔澜庭一瞪韩凌天,“而且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在外人面前再敢乱说话,我肯定撕了你的嘴!”

    “你要一直凶巴巴的,真到结婚那天,哪怕哭着求我我都不要。”

    韩凌天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一句。

    黄埔澜庭刚才的话,摆明了是在证明两人关系,看他们另类的打情骂俏,庄怀柔三观都有些崩塌。

    但很快,她便恢复正常,心中不由得对韩凌天更为好奇。

    庄怀柔一脸认真,“黄埔小姐,可不可以单独聊聊。”

    “你去车里等我。”

    黄埔澜庭将车门解锁,看着韩凌天上去。

    “黄埔小姐,韩先生真的是你未婚夫?”

    庄怀柔表情有些许错愕。

    看着穿一身地摊货的韩凌天,再看看绝美容颜的黄埔澜庭,她实在没办法将两人联系在一块。

    “堂堂省城十三豪门中的庄家大小姐,什么时候对别人的私事有兴趣了。”

    黄埔澜庭神色淡然。

    “实话实说吧,我喜欢韩先生,所以问一下你们的关系,我也好做打算。”

    庄怀柔直视黄埔澜庭,也不藏着掖着。

    “喜欢他?庄小姐不会是开玩笑呢吧,省城那么多青年才俊,哪个不比他强?”

    黄埔澜庭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花玲珑耳坠。

    “话虽如此,但韩先生身上所独有的魅力,确实与众不同。”

    庄怀柔微微一笑,“所以说黄埔小姐,你和韩先生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呢?”

    黄埔澜庭淡淡吐出两个字:“朋友。”

    “仅此而已?”

    庄怀柔眉梢一挑。

    “仅此而已。”

    黄埔澜庭认真的点了点头。

    “既然只是朋友,那我去跟韩先生表白,应该没有问题哈。”

    庄怀柔笑眯眯的看着她。

    车内的韩凌天正一脸莫名的看着两女,虽然听不到她们对话,却莫名的闻到一股火药味。

    “请便。”

    黄埔澜庭面无表情的让开身子。

    庄怀柔深深看她一眼,紧接着走到奔驰车旁,抬手敲了敲玻璃。

    “庄小姐,看你们聊得不是很愉快啊。”

    韩凌天缓缓打开车窗,向外探了一眼。

    生人或许发现不了那点异常,但他毕竟和黄埔澜庭相处时日不短,很容易就能察觉到女人脸色上的细微变化。

    很显然,她在那生闷气。

    “韩先生,刚才黄埔小姐说你们只是朋友关系,所以换句话来讲,我先前以身相许的承诺依旧有效哦。”

    庄怀柔趴在车窗上,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因为角度关系,下垂的领口中漏出一大片春光,穿着什么内衣韩凌天都能一目了然。

    “庄小姐,你的意思是?”

    韩凌天彻底懵了,顾不得欣赏那抹白嫩。

    “韩先生,我喜欢你,一见钟情的那种。”

    庄怀柔巧笑嫣然,大方表白。

    “一见钟情……”

    韩凌天嘴角抽了抽。

    两人第一次见面,庄怀柔可是对他百般嫌弃,什么时候变成了一见钟情?

    “庄小姐,我们有点事要去处理,先不奉陪了。”

    突然,黄埔澜庭冷着脸插在两人中间,眼睛死死盯着韩凌天。

    “啊……对!庄小姐,我们有事,你先回去抓点药给庄老吃,能让他手臂恢复得快一点。”

    被黄埔澜庭杀人般的目光盯着,韩凌天求生欲极强,当即拿出一张药方,贴在庄怀柔脸上。

    “诶诶诶,韩先生,你没给我答复呢?”

    庄怀柔拿下纸条,再放眼看去,两人一车早就溜没影。

    “怀柔,看来你的激将法很有用啊,黄埔家的丫头尽管没说什么,我却能看出来,她很在乎那小子。”

    庄老从树林中笑眯眯的踱步走出来。

    “爷爷,谁跟你说我刚才用的是激将法。”

    庄怀柔轻叹口气,声音中多出一丝落寞,将手中药方交到庄老手中,便头也不抬的往回走去。

    “爷爷,你让小刘给你抓药吧,我出去走走。”

    不知为何,没有得到韩凌天的答复,庄怀柔心绪一团糟。

    “那丫头……”

    庄老看着她的背影,眉头不禁皱了皱。

    奔驰车上,黄埔澜庭全程冷着脸,一声不吭。

    “我的黄埔大小姐,你不是说找我有事么,怎么也不说话啊。”

    韩凌天赶忙将刚才的事翻页。

    车上依旧安静,许久后,黄埔澜庭终于出声:“我听说昨晚你被段家的人袭击了。”

    “你看我生龙活虎像有事的样么。”

    韩凌天微微一笑,明白了她打那么多电话的含义。

    “看来你身为祸害的唯一好处,那就是长命。”

    黄埔澜庭瞄了倒视镜一眼,傲娇的轻哼一声,“收回你那种眼神,我可不是在担心你。”

    “段家怕是要撕破脸皮了,你也要小心些,出门多带点人,有什么事立马给我打电话。”

    韩凌天神情凝重。

    黄埔澜庭心中一暖,为了不让韩凌天看到她脸上的一丝红晕,立马岔开话题:“下周的拍卖会,你听说了么。”

    “嗯,也不知是有什么东西,居然吸引来了省内不少大家族。”

    韩凌天点了点头。

    “好东西,听说是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好东西。”

    黄埔澜庭淡淡出声。

    “活死人肉白骨,要真有那么神奇,可算得上天材地宝了吧。”

    韩凌天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种东西若真是天材地宝,怎么都不会出现在一个小小的滨海。

    “我收到一条线索,那天在拍卖会上压轴的宝贝,名叫苍蓝草。”

    黄埔澜庭有条不紊的开着车。

    “苍蓝草?!”

    韩凌天猛的坐直身体,被震惊的瞪大眼睛。

    他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的东西,居然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大惊小怪的,苍蓝草有什么特别?”

    黄埔澜庭白了他一眼,一惊一乍吓了她一跳,刚才手一歪,差点来个车毁人亡。

    “特别,非常特别,它对我很重要!”

    韩凌天有些激动,“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

    “不太现实,先不说其他城市的顶级家族,光是省城都来了不少人,什么慕容家,庄家等,他们手握重金,你拿什么去争?”

    黄埔澜庭没好气的看着他。

    能将那些省城大族吸引而来,便可以预料苍蓝草当天拍出的价值绝不会低。

    别说千万,甚至上亿都有可能。

    “无论能不能争得赢,我都要去拼一拼,他们最好能袖手旁观,否则……”

    韩凌天笑容散去,眼中冷光闪烁,霎时间,车内温度都降低几分。

    “挡我者死!”

    张家别墅中。

    “哥,你说那小子算什么东西,当真以为咱们张家好欺负的吗?”

    张文海怒气冲冲,出了医院,他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中,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当年算是我的校友,一个穷屌丝而已。”

    张千山坐在他的对面,悠闲的喝着一杯红酒,“昨晚上的事,我都没去找他麻烦呢,真没料到现在又跳了出来。”

    “哥,你认识韩凌天?”

    张文海颇为惊讶。

    “岂止是认识,你嫂子当年就是我从他手里抢来的,那家伙头顶一片绿都不明不白。”

    张千山眼神玩味了许多。

    “什么?!”

    张文海大吃一惊。

    “那小子也不知哪里学来的三脚猫医术,现在冯家和牧家都将他视为座上宾。”

    张千山放下酒杯。

    “冯家和牧家居然也跟他有关系?”

    张文海又是一愣。

    冯家和钱家在滨海势力不小,都是准一流家族的水平。

    “没什么用,得罪我张家,区区两个准一流家族,可保不住他。”

    张千山眼中冷光闪烁,“土鸡就是土鸡,莫非真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钱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惜啊,他也要有命花才行。”

    “那小子既然敢得罪咱们张家,哪怕是临死前,也要受尽侮辱才行。”

    张文海不屑的轻哼一声。

    身为张家少爷,他何时如此憋屈过。

    今天下午,他一定要将场子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