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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喝……”以初被突然放大的脸蛋吓了一大跳,脑袋猛然往后退去,‘砰’的一声撞到了车门边,顿时痛得她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却也同时,让她整个人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没事吧。”
“你干嘛突然凑近来吓我,嗤,疼死了。”以初揉了揉后脑勺,有些难受的想,估计肿了一个大包了。
旁边的声音透着揶揄和嘲讽,“你就是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以初一愣,睁开眼抬起头看去。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看起来显得十分的阴柔,鼻子高高的十分的好看,脸蛋削尖的比女人还要精致,标准的瓜子脸让她这个最近被养的有些婴儿肥的脸蛋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唯一觉得让人不太舒服的,大概是那双眼睛了,有种熟悉的感觉,只是那双眼神,却让她十分的陌生,里面似乎有许多的复杂情绪夹杂着,她看不透。
“怎么,被我迷上了?”身边的人忽然开了口。
以初一惊,急忙将身子退了回来,干笑一声摸了摸脸,“是你救了我?”她记得自己被侯兰凯设计,后来被两个猥琐的男人强行灌药,还被打了两个巴掌,最后昏迷了就没知觉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现在还红肿着,真痛啊,那两个混蛋,那个侯兰凯,他死定了。
她低头审视了一番自己,看来这个男人来的很及时,她相安无事。
“如果现在才看自己有没有事的话,是不是太晚了一点,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你现在也没地方哭去了。”
以初一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笑道,“你要是真的对我做了什么,现在肯定不会相安无事的坐在这里和我聊天。”肯定会死的十分的惨。
身边的男人一挑眉,“这话怎么说?”他确实没对她做什么,顶多就是吻了一下唇瓣而已,真是可惜,他倒是很想将她就地正法,让裴陌逸尝尝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只是,计划不允许,他克制住了。不过没关系,早晚有一天会得偿所愿的,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以初撇了撇嘴,笑道:“秘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她看了他一眼,“还没指教,你的名字。”
“我姓海,单名一个默。”
“海默?”以初眨了眨眼,好奇怪的名字,她伸出手,“我是白以初,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现在,能不能请你帮个小忙。”
“什么小忙?”海默轻笑,还真是会得寸进尺。
“手机借我一下,我打个电话。”如果按照侯兰凯的计划,这个时候侯兰婷一定已经打电话给裴陌逸了,他一定急疯了,要是不赶紧给他打电话,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海默顿了片刻,将手机交到了她手上。
以初滑开锁,掌中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嗡嗡嗡的在震动着。以初一愣,看了上面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畜生’。
畜生?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海默已经迅速的伸手过来,将手机给夺走了。
以初扭头看去,见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不但嘴角紧抿着,就连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她有一瞬间的茫然,这个畜生?到底是谁。
海默一点耽搁都没有,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以初听不清楚那边说什么,只是偶尔听到身边的男人“恩恩,我知道,我马上就回来”这类的应答声,很谨慎的模样,再多其他的信息便没有了。
海默挂断了电话,看了她一眼,脸色阴沉的说道:“我还有事,你下车吧,我已经将你送到裴家门口了。你要想打电话的话,回家打也是一样的。”
以初错愕的抬起头,果然见到面前不远便是裴家所处的大院,离这里不过二三十米的样子。她的眉头豁然紧拧了起来,偏头好奇的看着他,“你知道我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下车吧,这些问题,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了。”海默凑过身子,将她这边的车门打开,挑了挑眉,做了个请的姿势。
以初抿着唇,虽然心里疑惑许多,只是看他的模样,应该是不会将事实告诉她的,无奈,她只能推开车门下了车。
海默冲着她挥了挥手,随即发动车子轰然而去。
以初站在原地,锁着眉头愣愣的看着车子的影子越来越远。她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甚至连见都没见过他,只是他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救她,而且,还知道她是谁,住在哪里,太奇怪了。
“初儿……”一声急切的呼声,让以初身子一僵,她刚扭过头来,身边便停下了一辆车,下一秒,整个人都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搂上他的腰身,低低的闷闷的开口,“我没事了。”
“谢天谢地。”裴陌逸双手收紧,紧紧的搂着她的身子,生怕她凭空消失了一般。好半晌,才缓缓的松开她,垂下头仔细的看。
“你的脸……该死的,我非宰了他们不可。”
以初抱住他的腰身,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回头我们一起宰。对了,你认识一个叫海默的人吗?”
“海默?”裴陌逸抿着唇沉默了片刻,随即摇头,“这名字并没听说过,怎么了?”
以初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对这个男人更加多了一层不解了,“是他救了我,只是我对这个人很陌生,他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莫名的救了我。”
凭空出现么?裴陌逸朝着刚刚车子消失的方向看过去,说道凭空出现,那个黑爷,也是如此。
“咱们先回家吧,你慢慢的跟我说。”裴陌逸松开手,给她打开了车门。
以初点点头,两人这才朝着裴家开去。
一进门,依依便飞扑了过来,扑进了以初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叫她,“妈咪妈咪,你没事吧,依依好担心你,依依真的是太孝顺了。”
以初嘴角一抽,孝顺?一点都没看出来。
裴陌逸将依依接了过去,直接将把她放在了沙发上,“依依自个儿玩,爹地有事和你妈咪说。”
他说完,搂着以初直接往走上走去,丢下傻眼的依依一个人跪坐在沙发上。
“我失宠了?我居然失宠了?有没有搞错?爹地重色轻女儿到了这个地步?”依依瞪着眼睛,似乎很没办法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一般,抿着唇坐在沙发上,小脑袋一扭,看向了二楼的方向,“爹地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可能导致依依会直接抛弃你吗?以后等你老了,依依也不会去养你的,等到妈咪嫌弃你了,依依一定会火上浇油让你睡到垃圾桶里面去的。爹地,依依好伤心,你快点来安慰我……什么叫做自个儿玩?我自个儿怎么玩?自己咬自己的肉吗?好伤心好伤心,伤心的不能再伤心了。”
“依依你在做什么呢?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刘枫觉得好笑极了,一进门就见她这么哀怨的模样,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一般,怨妇似的一直说个不停。
依依抬眸,很大方的赏了他一眼,随即继续低下头开始唉声叹气,“女人的心思你不会懂的。”
“女人……的心思?”她也算的上是女人了?
“算了,和你说了也是浪费我的口水,我上去捉奸去……”依依一跃而起,直接跳下了沙发往楼上冲去。
刘枫深深的觉得自己被一个才四岁的小女娃给嫌弃了,尤其是看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已经深深的伤害了他的少男心。
刘枫幽怨的看向她小小的背影,豁然一怔,她刚才说什么来着,捉奸?
听着就觉得好有趣。
刘枫三两步的上前,急匆匆的赶上依依的步子,没几下,两人便站在了以初和裴陌逸的房间门口。只是,房门都关着,怎么进去?
“依依,你敢撬锁吗?”
依依回头,随即用力的摇摇头,她倒不是怕爹地,毕竟爹地是二十四孝的,只要她掉几颗金豆豆他就马上投降了。她主要是怕妈咪呀,她的奸诈狡猾……额,不对,是聪明才智就是遗传了妈咪。她装哭假哭痛哭嚎啕大哭,都逃不过妈咪的那双铝合金眼,所以,她不敢撬锁。
“五叔,你来撬吧,我在后面给你把风。”
刘枫嘴角抽了抽,“我还是下楼吧。”
依依瞪了他一眼,“小气鬼,不撬就算了,我不看就是了,我……偷听。”说着,她便将耳朵凑近门缝的位置,撅着屁股听里面的动静。
声音很轻,但是她似乎听到什么不要不要的声音,不要什么?
门外疑惑不解,门内却热火朝天。几乎一进门,裴陌逸便搂着以初将她抵在衣柜旁边,搂着她的腰身便亲了上去。
“初儿,我很害怕。”裴陌逸声音黯哑,刚刚一路忍着,如今才全部释放了出来,没人知道他在听到侯兰婷说的那些话时内心有多么的惶恐,没人知道他多么担心。
以初怔了一下,随即便感受到他的手往下,解开她的衣服,搂抱着她吻了上去,从唇瓣一直吻到脖子,一路朝着锁骨吻去。
以初感觉身子一凉,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瞳孔一缩,急忙伸手去推他,“不行,不行啊,你不能碰我,不行……额……”她的声音陡然消音,看着面前的裴陌逸,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干笑一声,“我就说……不行的嘛。”
“初儿,为什么……会这样?”裴陌逸声线不稳,说出来的话都是含含糊糊的,他感觉自己的唇瓣正在慢慢的变大,越来越刺痛的感觉,而且,说话都已经变成了大舌头。
以初不敢去看他,急忙将衣服一拢,拉着他往洗手间走去,拿了块柔软的毛巾沾了点凉水,这才慢慢的贴上他的嘴唇,小心翼翼擦拭了起来。
“嗤……”裴陌逸疼的猛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微微闭了闭眼,半晌才抬起头来,不经意的朝着面前的镜子看了一眼。瞳孔陡然一缩,豁然倒退了两步,“初儿!”
“别,别叫了,乖,忍个两天就好了,两天后就会消肿的。”以初继续干笑,拿着毛巾走近他。
裴陌逸狠狠的倒退了两步,忍不住又往镜子看了一眼,随即有些不忍直视。他的唇瓣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香肠嘴,而且上唇瓣是黑的,下唇瓣是红的,肿胀的像是挂着两个水袋在唇边似的,甚至上嘴唇已经高的直逼鼻子,整张脸都已经完全变形了。
他回头,狠狠的看向以初,说话都像是在喘气一样,“到底……怎么回事?”
以初不去看他,她一看就想笑,她从来没想到一向在女儿心目当中帅的排第一的自家男人,有一天会变成这样一副猪头脸,恩,真的很想笑。
她扭过头去,重重的咳了两声,直至将自己的笑声抑制住了,才低垂着头慢慢的说:“那个,我不是告诉你,我能自己保护自己的嘛。咳,侯兰凯跟我说了他的计划以后,我马上就往自己脖子上身上涂了药。就是那什么,欧阳万品自个儿研究的东西,你也知道他的能力嘛,是吧。他身手不好,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有时候不一定能保护我们娘俩的,所以,就分别给我们弄了不少的药放在身上的各个部位,不仔细搜查是不知道的。恩,你刚刚吻我的时候,顺便将那些药给吃下去了,症状……大致就是这样。”
就因为醒过来的时候没看到海默变成猪头脸的模样,所以她才敢确定他并没有碰过她。
裴陌逸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只是他那一动,那唇瓣就火辣辣的痛。他狠狠的瞪着面前低垂着头使命憋住笑的女人,恨不得用力的打她屁股一顿,“那你,嗤,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她见到他太兴奋了,又能那么顺利的脱离险境,第一时间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她哪儿知道他那么猴急,一进房间就搂着她亲,一个劲的剥她衣服啊。
以初抬起头,无辜的眨了眨眼,“我说了啊,只是你动作太快了,没来得及……”所以真的不能怪她。
“初儿!”他真的很想揍她一顿。只是,真的很难受,欧阳万品那人真的是太变态了,研究出来的东西也这么的……变态。
以初急忙上前,干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凑近他,安慰道,“至少你还是比较幸运的,你一亲我我马上就意志坚定的将你推开了,要是你再往下面一点亲,再吃进去别的药,估计就要……恩,不举了。而且,还是一辈子不举。”
她这不是为了自己的福利,立马就将他给推开了吗?
不举?裴陌逸瞪大了眼,急忙离开她几步之远,有些松了一口气的看着自己的……裤裆。
这女人……
两人在洗手间对峙,外面的人便更加听不见声音了,依依撅着屁股整张脸都皱成了一个包子模样。好半晌,才回头对着刘枫说道:“没声音了呢,怎么办?是不是出事了?”
刘枫瞥了她一眼,没声音代表两人在做那种不能发出声音的事情,比如接吻啥的。哎,说起来,他也好想温婉哦,温婉回去A市上班,一个星期两人才能见一次面,连滚床单都要节省时间。偏偏大哥和以初还在他的面前那么恩爱,摆明了想要让他欲求不满嘛。他也要温存,他也要把女人带在身边。
“依依,要不然我们走吧。”大哥能将宝贝女儿丢下大白天直接带着以初上楼还那么严实的将门锁上,除了做那事还能干嘛?依依这宝贝蛋的好奇心就是太旺盛了,而且被欧阳万品那家伙给带坏了,自己花痴也就罢了,如今还特别的……色。
依依不肯依他,将耳朵贴在门边听得更加起劲了,半晌,朝着他招了招手,“五叔,你耳力好,你来听,快点,我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说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正当两人各自无限遐想房内两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后面陡然响起一道声音,直接吓得两人惊跳了起来。
依依和刘枫豁然回头看去,却见欧阳万品满脸疑惑的站在两人的身后,眨了眨眼一脸的好奇。
刘枫垂下脑袋,依依抬起头,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即,依依直接抱住欧阳万品的大腿,小声的说道:“欧阳大叔,我刚才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我爹地妈咪的房间,我们正在考虑怎么将他给揪出来。”
“小偷?”欧阳万品眼睛一亮。
刘枫跟着点点头,“估计是,也不知道要偷什么贵重的东西,要是偷了大哥重要的机密那还了得?”
依依急忙扯了扯欧阳万品的裤腿,继续小声的说道:“欧阳大叔,你不是说最近在研究一种新型的药物,正愁没有人给你当试验品吗?你觉得里面的那个小偷怎么样?”
一旦说道他那些让他引以为傲的药物,欧阳万品整个人就开始容光焕发了起来,搓了搓手立即忽略掉某些显而易见的漏洞,当下用力的点点头,“对,就用他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偷儿。来,你们让开,我开门,刘枫你守在门外,待会人小偷一出来你就抓住他。依依你退后,躲到一边去。”
“好好好,欧阳大叔快点开门。”
刘枫严肃的‘恩’了一声,立即摆开架势,做好了准备。心里却笑得不行,依依说的没错,这个人对某些东西的狂热简直让他彻底无语。他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裴家啊。哪个大胆的不要命的偷儿敢来裴家偷东西,先不说这是不偷儿的智商问题,就是外面那一层层的警卫,也不会容许那些小偷强盗的到裴家来撒野。
欧阳万品压根就不管他有没有在背后和依依递交颜色,他最近正愁得要死,没人给他的新实验当试验品,正好这就送上来一个。
当下,他也顾不上是不是有危险,更加将这是裴陌逸的房间这个问题给抛到了脑后,弯下腰小心的开锁。
刘枫和依依兴致勃勃的,两个人却分别躲在两边的墙面,紧紧的用背部贴着。他们觉得,欧阳万品大概会被直接给扔出来的。
门开了,欧阳万品慢慢的探入半个脑袋,随即对着后面做了个谁都看不懂的手势,小声的说道:“没人。”
没人?刘枫和依依一愣,那对男女明明已经走进去了啊。
欧阳万品将房门打开,往里面看了看,眉心一拧。随即整个人都走了进去,紧跟着,便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到有说话的声音。他眉心一拧,难不成有两个?
刘枫和依依对视一眼,刚想着往后退,谁知欧阳万品不但没被扔出来,就连正常的吼叫都没有。两人顿时一愣,也悄悄的跟了进去。
随即,便在洗手间那边听到了对话声。
“好了,咳,你现在嘴唇是不是特别的痛?拿着冷水敷一下应该会好一点。”以初将毛巾往前面递了递,见他又开始后退,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喷笑出声。
裴陌逸铁青着脸,恶狠狠的瞪着她。还敢笑,她居然还敢给他笑。
“解药,嗤……”该死,连说个话都痛的要命,“给我,解药。”
以初摇了摇头,“虽然我也很想满足你,但是,这玩意……没有解药。”
“你说什么?”裴陌逸猛然上前一步,差点就动手去掐她了。
以初吓得急忙往旁边一闪,干笑两声,“你也知道欧阳万品那个人很恶劣的是不是?他从来都只是研究毒药,解药什么的太费脑子了,他不乐意研究啊。所以,我身上带着的这些药,都是没有解药的。”
“胡说八道。”欧阳万品几乎想也不想的反驳道:“我明明给了你很多有解药的药物,是你自己非要选择那些一次性就能将人弄死的玩意儿。我就说最毒妇人心嘛,说什么想要害你的人,死了那也是为名除害,给他们下药是他们的荣幸,他们应该感谢你。现在你居然还将责任推到我的头上来,我说白以初,你有没有人性?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怒气冲冲的往洗手间的门内跨去。
刚一抬头,猛然对上裴陌逸臭的发黑的脸色,眨了眨眼,吓得身上的寒毛刷拉拉的全部竖立了起来。
随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