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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弟弟难道是你弟弟?”
素素冷冷的对上了阿尔伯特的质疑的目光。
此时此刻,她担心的不再是他们会不会被困住,会不会被囚禁,被抓,而是厉儿会不会大开杀戒,她担心的是,这些人的命。
她不想自己弟弟手染鲜血,在失控的情况犯下无法被人谅解的罪恶。
“阿尔伯特,你是想说我弟弟是个魔鬼,是个疯子,是个邪佞之人?”
一侧,须弥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面前用佛印罩住了宫厉,阻止了他前进的脚步,不断的念诵着除魔咒和清心佛法心经,巨大的金色“卍”符号镇压在宫厉的头顶盘旋着。
那东十九区的七名王牌特攻队队员齐齐将宫厉围拢,只要阿尔伯特一声令下就会出击。
而阿尔伯特正和素素对峙,情势严峻。
“难道不是吗?这么多人亲眼所见,他像个正常人?”
面对阿尔伯特的连番质问,素素懒得继续多费口舌,想动手,却被冷静沉稳的法尔里德拦住,拉至身后,法尔里德幽邃的目光锐利的投射想阿尔伯特。
“我替他父母原谅你的无知,你的话就像在侮辱那些曾经为了对付第六帝国,以及和那些第六帝国背后的创始者厮杀搏斗乃至于付出生命的奉献者,没有他们的付出,哪有你们的今天?厉儿之所以会这样,也正是因为他和我未婚妻的母亲在怀有身孕时与弒帝厮杀搏斗留下的后遗症,他本该是个健康的孩子,他已经承受的很多,如今到你们的口中,他就是个怪物?”
未婚妻?
阿尔伯特微微挑眉,诧异的看向那被护在身后的高冷少女。
继而反驳道:“东十九区一直致力于维护和平安定为宗旨,一切都必须基于这条准则,我不管有什么隐情,他现在这样,已经严重威胁到无辜人的生命,我们不可能袖手旁观,还有,阁下是?”
“法尔里德。”
法尔里德自报姓名后,不仅是阿尔伯特,就连那七名王牌特攻队员都相视一眼,震惊的看向了他。
沙皇彼得惊异:“你就是法尔里德?”
坦克蛮牛:“那个从前第六帝国枢机主教排名第三的法尔里德?”
没等阿尔伯特开口,宫厉发出一声暴怒的咆哮,猛然间一手挥飞了牵制住他的须弥,佛印消失,宫厉瞬间挣脱了钳制。
见即,东十九区的特攻队成员一窝蜂围攻而上,却无半点胜算。
萌萌变回了龙身,翻腾着朝着宫厉而去,龙身缠绕在宫厉身上,死死禁锢住,紧接着,宫尤恩踢了一条身旁福奇的屁股,催促道:“该你上了,去帮那条小龙缠住那发疯的小子!”
重大三百斤的福奇闻声,笨重的点点头,蹬蹬蹬地冲向了被龙缠住的宫厉,踩着萌萌的龙身,手脚麻利的爬上,用自己粗壮的臂膀,死死的圈住了宫厉的脖子,像个相扑选手。
期间,让法尔里德奇怪的是,宫尤恩明明和他说过福奇是爱慕暗恋素素的冥界之子,他和素素是认识的,可是从他出现到现在,素素连看都没看那大胖子一眼,眼神也是完全不认识的模样,这反映,尤为奇怪。
但是,现在不是去追问这些的时候。
失控发狂的宫厉根本就是一个丧心病狂六亲不认的疯子,他张口死死咬住了萌萌龙身上的鳞片,疼的萌萌哀吟不断,力大无穷的福奇从后勒着他的脖颈,却被宫厉身上爆发出的邪气所侵,“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时,也不知是谁,匆匆的取来了一柄巨大的银色射枪,像是某种激光能量枪。
在阿尔伯特的点头示意后,那人迅速的将枪组装完毕,单膝跪地,将射枪瞄准了宫厉以及死死缠住宫厉的萌萌。
“你们想干什么!”
素素和法尔里德同时冲了上去,见那人扣动了射枪的扳机,她反手甩出一道灵力化成的阻隔屏障,护住了自己弟弟和萌萌,同时夺过了身边人腰间的一柄匕首,投掷出,扎入了那拿射枪男人的手背。
“嗞——!”
一道蓝色的光束从那射枪的大口径枪口爆发而出,但因手背被匕首刺入,射击方向偏离,那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倒地,具有极大杀伤力的恐怖光束射穿了冷冻厂房的顶棚,瞬间融化了铁顶钢筋,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窟窿,一连击穿了好几楼层。
法尔里德见素素的头顶不断有黑色的碎屑落下,赶紧将她抱起,挪到了安全地带。
“素素姐,冥珠!我想起来我捡到了你的冥珠,别和他们废话了!我们可以走!”
须弥咬牙从地上爬起,从怀中掏出冥珠扔给了素素。
而正当素素准备用冥珠开启传送通道瞬间带着他们所有人离开这鬼地方时……
另一个黑色的漩涡通道忽然间凭空出现在距离宫厉最近的地方。
那漩涡通道泛着深幽诡异的紫光,气息强大到令人感觉到窒息。
素素一察觉到那漩涡通道,瞳孔不断放大,激动极了。
“是妈妈!妈妈来了!”
素素拍了拍法尔里德的肩膀,就感觉看到了救星和太阳。
果真,从那泛着幽深诡紫暗芒的通道中,倏然间出现了灵诡的身影。
黑莲萦绕在她身周,脚下步步生出黑色诡异的莲花瓣,灵诡妖娆毒美,那股子国色天香的气质,还有倾国倾城的媚惑动人绝不是青涩漂亮的小姑娘能够比拟的。
她穿着剪裁精致的黑色旗袍,袖口和围领处是雪色的貂绒,雍容华贵。
而紧接着,不出意料,灵诡的身后出现了宫司屿的身影。
邪魅俊美,阴郁冰冷,那个男人完美如神祗,偏偏眼神如鸠毒般森冷,似能秒杀一切。
“宫叔叔也来了……”须弥站起来,差点喜极而泣。
灵诡身后的通道消失,变回冥珠,回到她的掌心,周遭的气氛紧张而压抑,她却泰然自若的环顾四周,瞥了眼自己发疯的儿子和狼狈的女儿,嗤笑了一声,冷冷嘲道:“以后出门别说是我和帝司的孩子,你俩不是一直觉得自己能耐吗?能耐的被人抓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