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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杨全林许志和笑的猖狂,甚至又痛揍了方健几拳让宁杰听对方的惨叫,得意洋洋的道:“宁杰,你小子听见了吧,这家伙整你,咱们将他抓了给你报仇,你特么就准备好钱,等着请大伙儿吃大餐吧——告诉你啊,别再搞上次豪门酒店那种破事来敷衍大家啊,为了你,朋友几个可好几天都没闲着了!
“一定请一定请!”
宁杰怪笑道:“快快快,将电话给方健,老子自己跟他说!”
“宁杰,你别得意你,你以为整到我这事就算完了吗?曹秘书长跟你没完……”电话里传来了方健气急败坏的声音。
“就算不整你,曹秘书长也会跟我没完,所以你吓唬不了我!”
宁杰嘿嘿怪笑道:“方健啊方健,你以为跟了曹秘书长就能跟我宁杰作对了吗?老子告诉你,你现在的遭遇,就是跟我宁杰作对的下场……”
“去尼玛的……”方健的嚎叫声悲愤欲绝。
“去尼玛的!”
宁杰狂笑大骂,然后才对杨全林许志和道:“我现在没空,你们替我多揍这混蛋几拳出气,不用给我面子,往死里揍……”
挂掉电话,宁杰狂笑不已,心说自己这两年在官场发展,费尽了千辛万苦才构架起来的关系网络终于开始显现出效果来了!
虽然仅仅是收拾个方健并没有任何卵用,但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他心头痛快啊!
“宁杰,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看到打完电话回办公室的宁杰喜笑颜开,意气风发的模样,罗佳程东国等干警兴奋的凑过来问:“是不是处罚命令撤销,现在你官复原职了?”
“难道我宁杰在你们眼里,就是这种官迷吗?”
宁杰嗤笑一声道:“官复原职是不可能的,你们以为行政命令是笑话吗?朝令夕改——不过的确是个大好事,比让我宁杰官复原职都开心多啦……”
“到底什么事,说来听听!”
听到这话,一众干警们一脸八卦的凑了上来,周彪进了办公室都没出来过,现在也没什么事,正闲极无聊呢。
“你们让说我就说啊?跟你们很熟啊——赶紧坐回去工作,不然领导又突击检查一下,咱们刑侦科又得丢人现眼了……”
宁杰翻着白眼,心说傻子才将有人帮老子整人给老子报仇的事说给你们听呢!
“不说算了,拽什么拽啊!”
一众干警嘟囔揶揄着宁杰怪笑道:“还有啊,我们回不回去干活你可管不着,你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队长了,还给大家下命令呢?现在咱们整个科里,你级别最低,要命令也是我们命令你——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命令你!”
“哦?”
宁杰嘿嘿怪笑道:“各位长官,各位爷,你们想我怎么伺候你们啊?”
“去给我倒杯水来!”罗佳背着双手道。
“我也要!”
“我要冰的啊……”
一众干警顿时怪叫连连。
“我就怕我这双拳头不答应啊……”
宁杰将拳头捏的嘎巴直响道:“谁想喝水的,过来问问我的拳头!”
一群家伙便怪笑着一哄而散。
“瞪鼻子上脸了还!”
宁杰嘿嘿冷笑,得意洋洋的坐回作为上去了,他发现不当那破科长,自己现在在科里反倒有种如鱼得水之感了,自在到不行。
罗佳程东国等人也是如此,虽然宁杰之前对大伙儿不差,也真的取得了大伙儿的爱戴,但终归是领导,有距离感,有些话有些玩笑都不方便说。
但现在什么都不存在了,大家能够真真正正的打成一片。
在刑侦科其乐融融之时,桃源酒店顶楼的办公室外,总裁秘书正急的团团转。
从索子离开算起,曹建勋曹总已经在办公室里待了大半天都没出来了,打电话进去不接,敲门没人应,前来找曹建勋的人是来了一拨又一拨。
“曹总还没开门,也没应话么?”有人低声问。
“是啊!”总裁秘书焦急的道。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一名文员低声道:“快打开门看看啊!”
“办公室门的密码改了,我已经通知人过来解锁了……”
总裁秘书道,心里却想起了索子离开之时那怪怪的眼神,心里求着佛祖保佑,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要是曹秘书长知道他弟弟出事了大半天自己才发现不妥,她知道秘书长非得活吃了自己不可。
正想着,安保公司的解锁人员终于姗姗来迟,拿出仪器对总裁办公室门上的电子密码锁进行解锁。
门刚刚打开,便有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啊啊啊……
在看到四五名保镖和曹建勋都倒在血泊之中的样子,刺耳的惨叫声瞬间几乎连整个顶层都要掀翻,那总裁秘书在看到曹建勋这个脑袋都差不多淹没在血浆之中的惨状,更是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市委。
曹禺明正站在黄粱的面前。
算算日子,曹禺明跟了黄粱足足二十多年了,从黄粱还是县级干部开始到现在,二人不但是上下级,更是多年的老友,亲人!
但在黄粱面前,曹禺明依旧恪守本分,无论什么时候汇报工作,他都站的毕恭毕敬,黄粱也劝说了他多少回,说跟自己在一起没有外人的时候,就自在些,别搞这种场面事。
每次曹禺明都点头答应,但之后却依旧如故。
时间久了,黄粱也不再劝了,只是在他的心底,也更加认可曹禺明。
黄粱此刻在看着曹禺明这个老部下,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老曹啊,按说你想给你弟弟出口气,而且是走的正规渠道,合理合法,我不该说你什么,但这种事,你总该给我通个气啊,你说现在浦市长问起来,我一无所知的,多被动啊……”
“对不起,书记!”曹禺明直接认错。
黄粱连连摆手道:“我知道,你觉得这是你自己的事,你想自己做有麻烦你自己承担,不牵连我,你的心意我懂,可你跟我什么关系啊?你的事不就是我黄粱的事?你曹禺明的弟弟,不等于是我黄粱的弟弟?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给宁杰那小子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