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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家也在办葬礼,但苏晚夏还是要来薄家送薄老爷子一程,慕南宸要陪着,她没要。
看着苏晚夏独自走进薄家的院子,薄昕岸眼底有无数情绪风起云涌。
两人都没有说话,薄昕岸静静地看着她,而苏晚夏在看了他一眼之后,便目不斜视,直接走到灵前,为薄老爷子上了三柱香,三鞠躬。
拜祭过后,她转身看向薄昕岸,自分手后,她一直想着要与他成为陌路,见到也要远远避开,但是今天她主动靠近,当然不是为了重圆,而是报复。
这是自分手以后,她第一次主动与他打招呼,不再似之前那样冰冷漠离,她微微地笑着,意味深长,“山高水长,我们来日方长,薄总。”
这样的苏晚夏,让薄昕岸自脚底升起一股冷意,直达头顶百慧穴,她终于直面他了,虽然是仇恨的眼神,但也让他兴奋。
他要的就是这样,要么相爱到死,要么相互折磨到死,总之不能成为陌路。
他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苏晚夏还是笑着,只是笑意始终没有蔓延至眼底,唇边那一抹笑意仿佛淬了毒,“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部手机,那是薄昕彤的,上面保存着大量关于她的“不堪”的照片,她将照片展示给他,“这些就是当初你认为我糜烂不堪,愤而变身为种马报复,而后又怒而与我提分手的原因吧?”
已经好久没有再看这些照片了,如今再看,薄昕岸只觉得全身冰冷,一股无名的怒意在胸腔里乱蹿,像利刃一样刮着他,刮得发疼。
这代表着他的愚蠢和耻辱,因为他的眼拙,他走错了路,丢了最爱的人。
苏晚夏看着他的眼睛,唇边的笑意更深,语调也更加婉转,“只看一眼,我就知道这是照片是单丹妮做的。”
只见薄昕岸瞳孔重重一缩,这些照片都是洛茜拿给他看的,但是他从不知道是单丹妮制作的,难道洛茜和单丹妮之间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苏晚夏站在离薄昕岸几步之遥,灵堂外雪花缓缓地飘落,她说,“这些照片大多是自拍,也就是说女主角在与男主角云雨时,房间里装有自动拍摄的相机,所以才将这么销、魂的一幕幕全部抓拍下来了,否则谁能潜入这么多导演和投资人的房间,拍到同一个女人的风流韶事呢。”
薄昕岸还是不说话,苏晚夏继续说,“而这么多导演和投资人,他们不可能都有这种边做、爱边拍照的爱好,那只能说是这个女主角有这个爱好,她不但爱拍,还爱保存。”
有一种猜测,在薄昕岸的脑海里突然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上天,他觉得头就快炸了。
苏晚夏看着他,笑意越发浓郁,报复的快感在心里跳跃着,“你真的一直都认为这照片上的女人是我,而没发现她是别人?”
薄昕岸骤然握紧了双拳,一股耻辱的热流涌到了喉咙处,差一点就吐血了。
苏晚夏咯咯地笑了,她指了指照片上女人的肩膀,“看到这里了吗,这里有一颗黑色的痣,我肩膀干净得很,从来没有痣,你到底是眼睛瞎了,还是记忆断片了?”
薄昕岸再看,的确看到照片上,每一张女人的肩膀上都有一颗黑色的痣,而苏晚夏从来就没有,他就这样轻易误会了她,丢了她。
“轰”的一声,薄昕岸思维瞬间空白了几秒,甚至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
苏晚夏却笑着向前走了一步,“薄昕岸,你与单丹妮睡了那么多次,甚至还让她怀了你的孩子,居然都没发现这痣是长在她身上的吗?”
薄昕岸猛然抬头,眼底阴鸷得像是山雨欲来,他看着苏晚夏,却穿过时空,看到了单丹妮,因为不爱,因为不在意,他真的没有好好看过她的身体,更没有注意到那么细微的一颗痣。
苏晚夏又调出几张单丹妮穿着裸肩长礼服出席活动的照片,果然,肩膀那痣与那些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看着薄昕岸紧绷的表情,苏晚夏好笑地看着他,“薄总,你与单丹妮滚床的时候,难道都是拉灯之后才脱衣服的吗?”
她哈哈地笑,“我都在想,她侍候过这么多男人,是不是与你滚床单的时候,其实才从其他男人的房间里出来,那个地方还残存着别的男人的子孙粒。”
她讽刺的话语简直要让薄昕岸的头都裂了,“薄总你还真是有情趣,可以与那么多男人共享女人,还孕育了一个共同的孩子,说不定那孩子有着你们所有人的共同基因,太可惜了,没能生下来,否则我真想看看那孩子的样子。”
看着薄昕岸欲崩溃的表情,苏晚夏继续挖苦,“与这么多男人同睡一个女人,啧啧,薄总你这头上已经绿得像草原了,我真想好心提醒你,您那杆枪没事吧,没得病吧,会不会断子绝孙呢?”
“不要再说了!”薄昕岸咬着牙呵止,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一想到那些照片,他自己就恶心的不行,他虽然从来没有介意单丹妮有过别的男人,但他从来没想过她是这样糜烂的女人,倘若知道,他连看一眼都会恶心。
可是苏晚夏偏要说,就是要一刀一刀插在他的胸口,“单彤妮将这些照片卖给洛茜,洛茜又用这些照片离间了你和我,让你最终狠心甩了我,可是薄总啊,你后来也知道了,我一直清清白白啊,我的第一次给了阿三,我都为你可惜,你做了我那么多年未婚夫,连睡都没睡过,你可真亏。”
此时的苏晚夏,不要面子,也不要里子,就是要一刀一刀,抹了毒地捅进薄昕岸的身体,看他痛苦,看他悔恨莫及。
薄昕岸想要她痛,他成功了,她痛到了极致,但她又让他失望了,痛过之后,她不是要与他相互折磨到死,她是要折磨他到死。
她再向前走一步,继续补刀,“薄昕岸,你事业成功又怎样,你自许聪明绝顶又怎样,还不是被两个女人耍得像个白痴?你睡过无数女人又怎样,我苏晚夏这辈子你都看得见却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