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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晓这一巴掌,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清脆的耳光音震得周围人都转头看过来。
黄头发恼羞成怒,当即摔了手中的酒杯,指着莫晓晓的鼻子咬牙切齿地斥责,“妈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他瞥了眼她诱、人的大长腿,“穿成这样不就是沟引男人来的吗,爷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
莫晓晓冷笑一声,“老娘就是沟引男人也决不沟引你这样的吊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副德行也只配薄昕彤那样的贱人。”
薄昕彤本来趾高气昂地拈着酒杯,一脸邪恶地看好戏,摆明了就是要跟苏晚夏和莫晓晓过不去,可没想到莫晓晓敢直接点名道姓地骂她。
于是,她坐不下去了,重重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便大步走了过来。
几个小混混以她为首是瞻,“彤姐。”
薄昕彤眼神阴鸷地睨着莫晓晓,“你骂谁?”
莫晓晓从来就不怕她,哪怕她现在穿着名牌,戴着昂贵的首饰,身边还有几个小混混撑腰,但在莫晓晓眼里,薄昕彤就是一坨屎,以前不踩是嫌臭,可她主动招惹上来,她不介意挖个坑把她埋了。
所以,莫晓晓掐起腰板视线笔直地和她相对,“就骂你呢,贱人。”
“你!”薄昕彤年仅十八岁的脸上,化着与年龄极其不符的浓妆,她气得咬牙,“真是给你脸了,也不看看我现在是什么人。”
说着,扬手就对着莫晓晓打了下去。
“噗!”
手还没来得及落下,一杯加了冰块的红酒泼在了她的脸上,动手的是苏晚夏。
薄昕彤胡乱抹了两把,看向苏晚夏,“上次的账还没和你算,正好,这次一起算。”
“呵!”苏晚夏冷笑,“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算?我看你是忘了腿是怎么断的了。”
她说过不会让薄家人好过,薄昕彤自己送上门,她自然会及时收拾。
这句话更是刺激了薄昕彤,果断对身边几个小混混下了命令,“狠狠教训她们,今晚她们就归你们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几个小混混邪笑着就要动手动脚,这时,“住手!”一声怒呵吓得几个小混混顿时瑟缩了一下。
是酒吧经理,一个浓眉锐目的中年男人。
只见他带着几个保镖大步走过来,“几位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是想让我请几位去警局喝茶吗?”
能在这个地段开这样一家酒吧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几个小混混深谙其中道理,所以都不敢再造次。
可薄昕彤不知天高地厚,她轻蔑地看着酒吧经理,“知道我是谁吗?”
酒吧经理上下打量了一翻,“对不起,我们酒吧做的是正经生意,不收鸡。”
“噗嗤!”莫晓晓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音,这酒吧经理是何方神圣,怎么说话这么可爱?
苏晚夏也不禁勾起了唇尾,笑得意味深长。
围观看热闹的人,也都纷纷讥笑起来。
薄昕彤被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告诉你,我哥是薄昕岸,和蔡氏集团的千金都颇有交情,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酒吧经理淡淡一笑,“这芙城还没有我得罪不起的人。”
说着,酒吧经理一挥手,他身后几个高大精壮的保镖纷纷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几个小混混和薄昕彤一起扔出了酒吧。
几个小混混不敢停留,烟一样散了,只剩薄昕彤自己站在酒吧门口气得大喊大叫。
苏晚夏俨然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致,向酒吧经理道谢后便要结账离开,可是酒吧经理恭敬地弯了弯身,“苏小姐,我们老板吩咐了,您所有的消费都记在他的账上,我们老板还吩咐,您以后来这里所有消费都免单。”
如此熟悉的话语,苏晚夏立刻想到了秦晟北,想不到世界如此小,他的产业如此多,昨天买衣服撞到他家的商场,今天喝个酒还撞到了他的酒吧。
阴魂不散的感觉。
莫晓晓却好奇地睁大了眼睛,“你家老板谁啊?”
酒吧经理显然也没有打算隐瞒,“我家老板是……”
“我没兴趣知道你家老板是谁!”苏晚夏蓦然打断了酒吧经理的话,她不想让莫晓晓知道,“替我谢你家老板好意了,酒钱我放这里,以后也决不会再来这家酒吧。”
说着,苏晚夏把一打现金放在柜台,拉着莫晓晓便离开了酒吧。
某个高档的包间里,秦晟北大爷一样斜倚在昂贵的沙发上,拈着一杯红酒,听闻属下汇报,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浊气,“如此不识好歹的女人,还真是活久见了。”
他还从来没有讨好一个女人而不被领情过。
莫晓晓被苏晚夏拉着快速走出了紫金酒吧,还在不停地问,“晚夏,你是不是知道他们老板是谁?”
“不知道。”
“难道你不想知道?”
“一个有钱的男人,想泡一个漂亮女人,何必知道。”
莫晓晓点点头,“也对哈,你这么漂亮,想潜你的有钱男人比比皆是。”
两人一路说着,走到了停车场,刚要拉开车门,却听见拐角处有什么声音,转头望去,便看到几个男人拖着薄昕彤往一辆面包车上塞。
薄昕彤像被搁浅的鱼一样挣扎着,看到苏晚夏便大喊,“苏晚夏,快救我!”
苏晚夏本能地就要上前,几个男人凶神恶煞地看过来,“少管闲事,否则连你们一块办了。”
莫晓晓倏然拉住了苏晚夏,“晚夏,我们别管闲事。”
“可是……”苏晚夏此刻忘了前仇旧恨,只想救人,可是莫晓晓在她耳边提醒,“晚夏,你难道忘了薄爷爷和苏奶奶是怎么死的吗?他们不但害死了薄爷爷和苏奶奶,还一直想置你于死地,你何苦冒着生命危险救她?今日是死是活都是她的造化,与我们无关。”
想起外婆,苏晚夏心脏猛地痛了一下,再看薄昕彤时,她停止了上前的脚步,此时,薄昕彤已经被几个男人拖上了车,车门“砰”的一声关闭了。
还来不及反应,车子已经绝尘而去。
苏晚夏矛盾极了,脚步像灌了铅,沉重得抬不起一点高度。
莫晓晓用力拉了她一下,“走啦,难道你想做《农夫与蛇》的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