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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与蛇》的农夫?
苏晚夏自嘲地笑了一下,是的,莫晓晓说得没错,她已经做了十几年的农夫了,被薄昕彤一家毒蛇咬得还不知记痛吗?
她不欠薄昕彤什么,她的死活她可以不管的,没有任何需要内疚或自责的地方。
“晓晓,我们回家吧。”
“这就对了。”
莫晓晓拉着苏晚夏上车,直接开去了苏晚夏所住的公寓。
在路上,苏晚夏一直沉默,但是心里却在做着最激烈的挣扎,哪怕是看见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也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莫晓晓看了她一眼,“怎么,还为刚才的事难过?”
“有一点。”
“你呀,就是太心善了,他们合着伙的害死了薄爷爷和苏奶奶,这是天在收她,你管她呢,我们应该扯一挂鞭炮庆祝才对,难过什么劲儿?”
想了又想,苏晚夏还是拿出手机,调出薄昕岸的电话拨了出去。
过了许久,电话才被接起,“喂?”薄昕岸的声音明显带着好事被打断的不耐。
“昕岸,谁呀?”是蔡诗雅的声音。
就像看了一场恶心的真人秀,苏晚夏嫌恶地皱了下眉,“我是苏晚夏。”
“晚夏?”薄昕岸显然很惊讶,苏晚夏换了电话号码他不知,听到她的声音他受宠若惊地坐了起来,“怎么了,有事吗?”
一旁已经退尽了衣衫的蔡诗雅脸色沉郁阴冷了下去,苏晚夏的名字她听过,就像洛茜一样,嫉妒,这是女人的天性。
有人说,世上百分之八十的现女友,都会嫉妒前女友,何况前女友半夜三更打来了电话。
苏晚夏以很快的速度说了事件原委,“薄昕彤在紫金酒吧停车场被几个黑衣人掳走了,是亲自去救她还是选择报警,你自己决定。”
说完,苏晚夏便挂了电话。
薄昕岸还想再听她的声音,但听筒里只剩下了“嘟嘟嘟”的盲音,不知怎么的,心底深处茫然四起,停滞了好几秒他才回过神来,才明白刚才苏晚夏告诉他薄昕彤被绑架了。
漆黑的眸深深地沉了下去,顾不得已经被燃起了欲、望的蔡诗雅,他立刻下床拎起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蔡诗雅脸色已经难堪到了极致,“薄昕岸,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你扔下我就走合适吗?你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床伴!”
薄昕岸深眸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昕彤被绑架了。”
“什么?”蔡诗雅倏然坐了起来,“你妹妹出事,怎么是苏晚夏给你打电话?”
“不知道,也许是恰巧看到了吧。”
“哼,什么恰巧,我看就是她自导自演的,肯定就是她绑架的你妹妹,借机敲诈或者报复你。”
“晚夏不是这样的人。”
“呵!”蔡诗雅冷笑,冷艳的脸蛋上净是凉凉的嘲弄,“你这么信任她?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还把她丢给了别的男人?”
这是薄昕岸心底不能被提起的痛,蔡诗雅显然触了逆鳞,她看到一向对她温润如玉的男人,深眸突然就暗沉了下去,带着几分书生气的俊脸像是笼了一层阴云。
他阴柔邪魅地笑了,“蔡诗雅,你应该搞清楚,我们是生意上的伙伴,床上的玩伴,千万别把手伸太长。”
“哈!”蔡诗雅怒而将一只枕头丢在了薄昕岸的身上,“你还有脸说,拉着我助资洛氏,结果可好,你到底是得罪哪位爷啊,短短时间把洛氏踩得连口气都喘不上来,害得我损失惨重,要不是看你床上功夫不错,你以为我还会陪着你玩?”
自幼被赞为优质少年,步入社会短短时间就荣升商场新贵,还真的从来没有女人如此污辱过他,当然苏晚夏除外。
他在蔡诗雅的眼里,只剩下了床上功夫厉害这一条可取之处?
薄昕岸心里竖起了无数柄利剑,每一柄都似要将蔡诗雅的脸割成碎片,不过他面上却未显露半分,而是阴柔地笑了。
他俯身捏起她的下巴,“你最开始勾我尚床的时候,不就是想我在床上让你舒服吗,就算是玩只鸭子也得付嫖、资,何况是我这样的男人,你若不助资于我,凭什么让我在床上忍受你这种肮脏至极的女人,那我不如去嫖。”
看着蔡诗雅气得面容扭曲,他却笑得越发深邃邪魅,还轻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你睡过多少男人,恐怕你自己都记不清了,下面已经松得让我没有一点兴趣了,你出钱我陪你玩,这很公平,所以别再一副你受了委屈的模样,嗯?”
说完,他冷笑一声,转身大步离开,头也没有回。
蔡诗雅被气昏了头,直到薄昕岸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她才反应过来,“啊!”她歇斯底里地吼叫,抓起另一只枕头狠狠地砸向房门,“薄昕岸,你混蛋!”
薄昕岸带着人快速到达紫金酒吧,调取了监控,将薄昕彤被掳走的面画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却判断不出是谁绑走了薄昕彤,那辆面包车刻意遮挡了车牌。
他在商场一路厮杀至今,树敌很多,一时间也判断不出到底是生意上的敌人报复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查不到有用的线索,他选择报警。
警察迅速调取了沿途监控,发现这辆面包车一路驶出了城区,效外便监控不到了。
薄昕岸与警察一起追至效外,发现了那辆破旧的面包车,但人连影子都不见,显然,歹徒知道沿途有监控,在这里换了其它车子。
这辆面包车警察迅速调查,结果这是一辆二手车交易市场昨夜丢失的,根本查不到歹徒的任何线索。
就这样,线索断了,薄昕彤杳无音讯。
警察最终建议,“薄先生,歹徒绑架一定有所图,很可能是想敲诈钱财,这样,我们警方会继续侦察,您请回去等待歹徒电话,不论什么条件都暂时答应下来,我们了解情况后再采取相应的措施。”
薄昕岸点头认同,他回到自己的别墅时,正是早餐时分,冷凛的阳光射线,透过玻璃窗斜照进了房间。
李兰正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见他回来立刻上前,“昕岸,昕彤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