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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灰头土脸,温华的胡搅蛮缠更是让池恩洪情绪越趋失控,他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地,指着她的鼻子斥责,“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女人!”
今晚的一切,都逼着温华的每根神经向着失控跳跃,池恩洪的斥责是她情绪失控的催化剂,她除了撒泼,还开始痛骂,“池恩洪,你这个小人,苏晓姝有什么好,她就是一只下不出蛋的母鸡,你的孩子都是我生的,我生的!我才是你们池家的大功臣,你凭什么还念着她?凭什么!她就是个狐狸胚子!”
苏晚夏本来还想再多看会戏,可是温华直接辱骂她的妈妈,她无法再继续旁观,如画的眉眼溢出凛凛的杀气,大步上前,唇角却扯出星星点点的笑意。
她居高临下,像看待最下贱的生物一样俯视着温华,语气冰冷无温,“口口生生骂别人狐媚胚子,我倒要问问池夫人,你苟且在终年不见阳光的阴暗角落,做了那么多年的晴妇,最后又凭借三个私生女子,逼走原配夫人,小三上位,到底谁才是狐媚胚子?”
因为刚刚池雅俪的指证,在场的人全部都知道了苏晚夏就是池恩洪与原配夫人所生的女儿,所以全部用正义的眼光看着她,又因她和慕南宸的关系,很快就有人帮腔。
“池夫人,你小三上位的事迹在这京都上流社会,那可是人人皆知的事情,自己狐媚,养出的女儿沟引干爹气得干妈要离婚,更狐媚,你们母女还真的狐媚到一家子去了。”
“就是,有其母女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窝子狐媚胚子。”
温华不服气,她从来不觉得她当初算计池恩洪夺来池夫人的地位有什么不正当,“偷晴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怪就怪苏晓姝自己,生不出孩子,我老公想要孩子才找上我的。”
苏晚夏点点头,“说得对,自古表子配狗才天长地久,你和池先生挺配。”
池恩洪倏然抬头,看着苏晚夏半天没有出说话来,那句“表子配狗”深深刺痛了他。
众人又开始嘻笑讽刺,“对啊,偷晴的男人不是好东西,沟引别人老公的女人也不是好东西,凑一对可不就是表子配狗么?”
说这些话的,都是女人,都是深受第三者插足婚姻的折磨的贵妇们,她们自然而然地与苏晚夏同仇敌忾,俨然已经不怕得罪池恩洪。
这时,陶母走过来,站在苏晚夏身边,她虽然骂不出“表子”这么低俗的词,但说出的话杀伤力也不小,“我们陶家是清清白白的干净地方,决不允许一些肮脏的狐媚污染,所以,池先生,池夫人,请把女儿领回去吧,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今晚最气愤的人当属陶父,他是最主张与池家联姻的,想不到他一念之差竟差点葬送了陶家两代人的基业。
陶母话音一落,他也跟着上前,“以后,我们陶家决不再和池家有生意往来,从此阳关道与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池家与陶家生意合作千丝万缕,若是一刀切全部斩断,不但对陶家影响大,对池家影响更大,所以池恩洪急了,“陶兄,孩子做错事,教训孩子便是,我们何必撕破脸?”
“哈哈,”陶父冷笑,“能教育出这样女儿的人家,我们还敢有合作吗?我们的脸已经不用撕了,因为已经破得不能再破了,池先生以后好自为之,生意上若有狭路相逢,我可不会客气。”
联姻不成,还反变友人为敌人,池恩洪拧着眉,心焦如焚,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一眼仍旧坐在地上哭泣的池雅俪。
温华承受千夫所指,被吐沫星子淹熄了嚣张的气焰,也不再顾及什么尊贵的身份了,蔫蔫地低着头。
池雅姿实在丢不起人,上前赶紧将她拉起来,然后又把池雅俪也拉起来,坐在地上真是颜面扫地。
也许是站立起来,长了身高也长了信心,池雅俪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奔过去抓住陶子然的手,“子然,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爱你的,都是柯严那个老东西沟诱我,我一时糊涂才犯了错,你原谅我一次吧,我们结婚吧,我一定好好爱你一生一世,还要替你生孩子。”
明明是她为了参演《凤追凰》而主动沟引了醉酒的柯严,可是此刻为了抓住陶子然这棵救命稻草,她说了反话,将一切错误归咎到柯严身上。
柯严本就怕梁婉茹真的狠心离婚,正想把一切错误推到池雅俪身上,一听池雅俪的话他便火冒三丈,“你这个贱人,当初要不是你趁我喝醉酒爬上我的床,能有今天的关系?”
池雅俪也不甘示弱,“明明是你这个老东西,看我年轻貌美,故意设计我的。”
从他第一时间去哄梁婉茹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靠不住,所以她已经完全放弃柯严了,也不指望还能继续参演《凤追凰》。
前一刻两人还在床上你侬我侬,甚至还谈到要生个孩子出来,此刻却掐得一丝情分都不留,恨不能把对方踩到脚底。
果然因利益而结合在一起的船伴,也不过是一件利益工具,不能赚得利益的时候,那就果断踩碎。
听着两人的争吵,众人都啼笑皆非,悠哉悠哉地看笑话。
仍旧站在场中还没有离开的梁婉茹更是啼笑皆非,她冷笑一声,打断了两人,“刚刚苏小姐有句话说得特别好,表子配狗才能天长地久,其实我看你们两个挺配的,不如凑到一家过算了。”
说完,她大步离开,头也没回,柯品东紧紧跟着她。
见梁婉茹走了,柯严心里一下子空了似的,顾不得再与池雅俪争吵,大步追了出去。
刚刚还与她翻云覆雨的柯严弃她如敝履,池雅俪觉得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掌掴在脸上,但她此刻顾不得尊严,转身又去求陶子然,“子然,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倘若今日抓不住陶子然,她的人生定是一败涂地,因为以后肯定是嫁不出去了,京都上流社会谁还敢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