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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慕白见缥缈这眉开眼笑的模样,心里准备好的要拒绝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
“你就让我跟着去吧!”缥缈见安慕白不说话,单手拢了拢安慕白披在她身上的披风,眉眼弯弯的眼底藏着一丝小心翼翼,“你刚刚的意思明明是可以让我同行的,你现在不会反悔了吧?”
“反悔?我反悔什么?”安慕白看着缥缈,笑了,“我怕的是你到时候反悔,跟我一起前往燕京,可是会比南辰和小安安一起前往燕京经历的艰难困阻多许多?”
“我也不反悔!”缥缈笑嘻嘻道:“无论什么艰难险阻,我都不怕,说不准我还能帮你做点什么呢!只要你准我跟随,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事儿!”
见缥缈如此坚决,安慕白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道:“既然你意已决,那就去收拾东西吧!”
“耶!”
得了安慕白的准许,缥缈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举着火把跳了起来。
火把散发着的昏黄的柔光,将她因为开心而显得更加明亮的眸子照得迷人又耀眼。
“去吧,去收拾东西。”安慕白见她开心的样子,之前心里的担忧和焦灼竟然散了两分。柔声道:“半个时辰后出发。”
“是,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缥缈举着火把开开心心的往寨子的方向走去,其实东西她早就在收拾了,只是之前安慕白一直拒绝她,不想让她同行。
这让她既伤心又愤怒,将收拾好的东西又放回了原地。
若是早知道他最终还是会同意自己跟他一起前往燕京,她之前还置气个屁哇?
缥缈离开后,安慕白看着她前行的方向久久没能回神。
他纳闷极了,自己刚刚到黑风寨的时候,缥缈不是对自己意见挺大的吗?
怎么才半月左右的时间,她给自己的感觉就变了?变得好像有点黏自己?
“这不应该啊?”安慕白双手抱胸,低声呢喃道:“看来,我得找个合适的时机问问她,为什么突然对我转变了态度?”
半个时辰后,在沐长安和南辰的目送下,安慕白和缥缈二人,带着少有的行李离开了。
明面儿上,只有他们二人加上才归来没几日的蓝田。
暗地里,却跟着许多暗卫。
尽管如此,沐长安还是有些担心。
这半个月来,她从南辰哪里得知了陌安国现在的局势,知道陌安国明里暗里有许多人都想要安慕白的命。
若是以前,她不知道他是她的兄长,又或者他不是她的兄长,她还能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可是现在……
“安安,不要担忧,本王会暗地里派人跟着的。”
“可我这心里还是害怕……”
南辰紧紧地握住沐长安的手,“你要这么想,如果他是等闲之辈,又怎么可能坐稳太子之位?而且一坐还坐了这么多年?”
沐长安听到这话,没有吱声,南辰又道:“况且,最现实的事情是,就算你担忧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徒增自己的烦恼。”
“是啊,你说得很对。”沐长安反握南辰的手,抬头看他,“是我太一根筋了。”
“没有,是本王思虑不周。”南辰将沐长安拥入怀里,沉声道:“本王争取明日便将事情处理完,然后明晚就踏上回燕京的路。”
“嗯。”
沐长安点了点头,脑子里想到燕京的某些人和某些事情,水润的眼里闪过一抹暗沉。
这次回燕京,那两人……或许,也该解决掉了。
毕竟,留着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和意义了。
但是,直接让下边的人弄死他们,她又觉得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出不来。
别人弄死一个人,多数是想让那人死不瞑目。
可她正好相反,她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不然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哪些事情,只有她一个人怀着哪些仇恨和痛苦难以入睡,该是多么无趣?
…………
燕京,关押重犯的天牢里。
牢房最里边的一间牢房,明显与别的牢房不同,别的牢房都是用木头打造的,而这间牢房却是用纯铁打造的。
这间用纯铁打造的牢房坚固度堪比铜墙铁壁,是轩辕国第一任帝王找能工巧匠打造的。
这个牢房是专门用来关押狡猾奸诈之徒和通敌叛国之徒的,由于轩辕国近年来比较太平,所以这座囚牢已经空了许久。
然而,在半个月以前,轩辕国九王爷轩辕决却被关进了里边。
此刻的他看上去神情麻木,衣冠不整,整个人都被牢房的刑具折磨得没了精气神,仿佛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细看,眼底却藏着骇人的恨意,只待有朝一日将这些恨意宣泄出来。
突然,牢房的过道里,一阵阴风扫过,守门的狱卒齐刷刷的倒下。
看上去,就跟睡着了没有两样。
而其他牢房里的人睡得更死,只有轩辕决一个人清醒着。
轩辕决听到人体倒地的声音不断地传来,敏锐的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劲,拖着身子往后移动,直到靠在了牢房最里边的角落才停下。
他低垂着头,却戒备的注视着四周的动向。
直到来人在他的牢房外停了下来,他想要抬头看看来者何人,又担心是南辰派来杀他的人,索性装睡装死。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低沉阴冷的声音从牢房门外传来,让轩辕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就准备装死的听我说接下来的话吗?”说话的人见轩辕决已经瑟缩在墙角,冷声嘲讽道:“我还当九王爷心中的恨意弥漫滔天,仇恨能抵挡住心中的任何惧意呢,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你懂什么?有什么资格说本王?”这话直接让轩辕决转过了头,他恶狠狠的瞪着来人,“你可知道本王经历了什么?你可知道本王受了多少屈辱?你可知道……本王失去了一切!”
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来,起身朝着戴着面具的陌生男人走去。
最后,隔着牢房,在陌生男人跟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