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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对于林昭的话，似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却是紧紧的握着林昭的手。
林昭的手比他的小了很多，白皙轻挑的感觉，像是女孩子的手。
现在想起来，他竟然很少握过林昭的手。
“皇后之位？”
“阿昭，你的胆子倒是不小。”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林昭直接翻身，一只手抵在南宫羽的胸前，一双眼眸很是认真的看着南宫羽。
“我的胆子，难道不是陛下惯出来的么？”
林昭这话说的其实有点儿没有缘由。
因为南宫羽没有惯过他。
其实他倒是想惯着林昭，曾经不懂那些心思的时候，想像两个友人一样的惯着林昭。
可林昭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肯让他惯着。
人前人后，他对自己，永远都是那样毕恭毕敬的。
好似不保持一点儿距离，他心里就不安稳似的。
回想起来，倒像是林昭一直惯着他。
不过庆幸的是，现在惯着也来得及。
南宫羽抬手，再次将林昭佣进怀里，面色都是柔和的。
很像冬日里的暖阳。
“放心，我的皇后之位，只是你一个人的。”
这是南宫羽给林昭的承诺。
可林昭却是听听也就罢了，他知道他一个太监，还别说他是一个男人。
这皇后之位，他也就是妄想了。
“我也就说说罢了。”
林昭任由南宫羽将自己紧紧抱着，也没有再说话。
真不可思议，堂堂天子，此刻竟然抱着自己的贴身太监，在龙床上睡觉。
南宫羽捏了捏林昭的腰侧，“我说的是真的。”
他心里在确定心意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盘算。
可也没有告诉林昭，不是他不想告诉林昭，只是觉得还没有实现的东西，他不想让林昭失望。
于是一整夜，南宫羽只是那样拥着林昭睡觉。
以前也不是没有抱过林昭，只是那是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的南宫羽瘦弱的并没有林昭大，那时的林昭高出南宫羽一大截。
夜里两人睡觉，都是林昭抱着自己睡觉。
而自己像个取暖的小孩子一样，缩在林昭的怀里。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却是换成了他，拥着林昭睡了。
他也比林昭长高了不少。
大抵是因为心里有了喜事，所以这一夜南宫羽睡得比以往还要安稳。
就连梦里都是林昭的身影。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昭比他还要早起。
早就换好了太监服，站在龙床之外，等着伺候南宫羽。
南宫羽看着有些毕恭毕敬的林昭，心里都是吃味的不满。
一早醒来，身边的位置就凉了。
他有些讨厌，他跟林昭这样的距离。
可是，他是天子，而且是一个没有办法掌权的天子。
再忍一些，再忍一些，他就能自在的与林昭在一起了。
之后也是，两人在外人面前，依旧如常的表现。
甚至看不出来，任何一丝异样。
到了夜里，寝殿的大门一关，林昭就被唤进了大门里面等着伺候。
可外人不知道的是，这两个人却是窝在一处，紧紧相拥。
好在南宫羽安排的事情，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