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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
泪水涟涟的中年女人，怀疑自己是伤心过度耳朵出了毛病。
刚才这昊医生说的是，两千块？？
不可能，这不科学！
就算现在住院，用药多的几天，一天的总费用也超过两千块啊！
几个月治下来，男人越来越瘦，越来越虚弱，这不能怪医院，只是目前对肝癌，全世界也没有行之有效的方案。
眼看着亲人一步步迈向死亡，却无力救治的那种痛苦，令人绝望。
然而现在，这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肝癌特效药，刚刚在一个老人身上获得了极佳疗效、惊动了几乎整个京都市媒体界和医学界的特效药，居然只卖两千块？
黯淡下去的眼神，重新燃起了一丝希冀的火苗，中年女人颤抖着开口问道：“两千块，一副药？”
她心里盘算了一下，要真是这么便宜，那按照之前的传闻，五副药之内应该可以痊愈，也才一万块，就算加上各种床费护理费之类的，有个三五万绝对够了吧？
只要男人能康复，这三五万家里挤一挤，借一借，总是凑得出的！
然而，她却看到高高在台上的昊医生，微笑着把头摇了摇。
果然没那么便宜！
反复的打击令她摇摇欲坠，几乎稳不住身形。
那两千块到底指的是什么？
不是说的……两千块一克吧？
好吧，再算一算，一副药总有几百克的分量，也就是大几十万？这就有点负担不起了……不过，似乎可以考虑卖掉京都市的房子？为了自家男人的生命，一切身外之物都可以舍弃吧……
只听昊学笑道：“这平癌龙丹是纯中药制剂，虽然是汤药，但是为了保持古风，我还是将它命名为丹，否则叫龙汤什么的听上去像澡堂子……”
“虽然目前为止，还有一个重大缺陷未能解决，但幸运的是，这副汤药采用的药材，没有太昂贵的，都是大路货。”
“所以，我说的两千块，不是什么一副药的价钱，而是把肝癌全部治好的全部药费。当然了，床位费什么的不算在内，这个价格，得问甘院长了，我不熟。”
哗……
已经数不清多少次满座哗然了。
这个年轻人，似乎拥有着天然的魔力。他自己神色自若，带着一点点笑容，说话从来不大呼小叫。但是说出去的内容……总能轻易挑起全场的情绪，令人随着他的节奏而心潮起伏。
这平癌龙丹也好，龙汤也罢，叫什么不重要，谁也不会纠缠细节。
重点是，这么便宜？
治疗到底的全部药费，才要2000块？
这就跟白送的没什么区别……
现在一些进口的西医针剂，一针下去就是数千上万。
相形之下，这平癌龙丹，莫非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赐下人间的圣药，普济世人？
这下子没人再担心药费高昂看不起病了，若是这个价位，没有家庭还负担不起。
所有病患家属的脸上，都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同时对台上这个年轻人有了深深的尊敬。
两千块还是两万块还是二十万或者更多，刚才全凭他一张嘴。
谁不知道钱是好东西？
然而这个价格，听上去真的只是收取了成本费而已。
难道他研究这种领先世界的药物，不需要研发费用的回收么？
真是观音菩萨化身，不求回报的付出？
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不过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极大的一个福音，所以当然没人跳出来质疑，只是把一束束感激和崇敬的目光投射在昊学身上。
“全部免费！”
甘宁拍案而起，脸上也有着激动的神情。
“我代表第一医院表态，这次肝癌治疗，不管是药费还是床位费，一切的费用全免。只要是肝癌晚期患者，愿意签署免责声明的，第一医院尽最大可能救治！”
甘宁当机立断地决策，也是彰显了身为一院之长的战略眼光。
药费都特么才两千，还收多少床位费？
到时候收多了，好名声都是人家昊学的，自己还混了个黑心赚黑钱的骂名。
收少了……那还不如不收啊，干脆痛快点多好！
既然床位费什么的都不要了，索性把2000每人的药费也承担了算了，一共也没多少！
连两个月都等不了的，而且符合无伤之体条件的肝癌晚期患者，不会有太多的，限制条件已经比较苛刻了。
这样一来，第一医院也是妥妥的能通过这次事件，获得实打实的好评，借着平癌龙丹的名气，一举擦亮招牌，对未来的大踏步发展，有非同凡响的重大意义。
讲话台前，昊学和甘宁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代表了两人在肝癌治疗问题上的合作达成。
昊学负责提供药方，甘宁处理其他的一切杂务。
会议厅内掌声雷动，昊学和甘宁共同成为了目光焦点。与此同时，无数快门声音响起，画面定格在两人紧握的手上。
“两代神医襄盛举，平癌龙丹送福音！”
这是国内最大的传统媒体《华夏日报》次日清晨发布的新闻头条。
《华夏日报》通常作为政府喉舌，头版头条绝大多数都是一些政治性比较强的新闻。
比如：国家领导人很忙、华夏人民生活得很幸福、国外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等等。
这一次破天荒地报道了一场新药发布会，给一款名为平癌龙丹的抗癌特效药，做了免费广告。
《华夏日报》都改了风俗，其他大小媒体自然是应者云集，一时间平癌龙丹、昊学、甘宁这几个名字，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响彻全国。
街头巷尾，茶余饭后，这成了人们口中最热门的谈资，一传十十传百，没过几天功夫，要是还有人不知道这爆炸性新闻，就会被冠以火星来客的光荣称号，或者恭喜他喜通网。
“哎，听说了么，癌症终于能治了！”
“卧槽？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你最近火星旅游开心吗？欢迎回到地球！”
不知发生过多少次的对话，在一辆公交车上再次上演。
“我擦，别闹了，说真的，你不是在忽悠我？”
一个二十来岁，大学生模样的男人表情似乎有些着急，追问了一句。
“就算你不看报纸电视，可总要上网的啊，你上网除了英雄联盟之外，就真的什么都不干了？真特么专心！这么大的事儿，整个网络都嗨翻了，这都第四天了，你居然啥也不知道。”
身边一个同龄人无奈道：“话说你现在冲进王者组了没？一天到晚不是在打游戏，就是在打游戏的路上，要是混不进职业圈，也没啥意思吧？”
“嘿嘿！”
说起这个话题，先前那人仿佛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熟悉的领域，神秘地笑道：“我最近抱上了一条大腿，腿毛超粗的那种！现在大家都在怀疑他是‘铸剑重断之日’大神的第六个马甲！跟着他双排，王者组这种标准简直太低了，我最近正在跟大神一起冲前10呢！”
“我擦，这么犀利？我记得你刚毕业那会儿，在寝室里上个大师，都要半夜里大呼小叫整个宿舍都吵醒了，现在这么快就爬上前10了？不是鬼服吧……”
“尼玛！老子什么实力还混鬼服，妥妥的艾欧尼亚好么……我靠你岔开话题搞毛呢，我问你癌症能治的消息是真的？”
“你自己看吧！”
戴着眼镜的男生无语地翻了几下手机，直接丢给身边这个骨灰级玩家。
话说英雄联盟这游戏也该内置个新闻浏览器了，不然玩家们太脱离现实了，居然天天在网络上，却都跟被外星人绑架走了似的。
我勒个去……
手机一搜索，整篇页面都是。
“华夏中医王者归来，引领世界医学巅峰！”
“昊学，一个令你难以捉摸的男人。”
“京都第一人民医院和世界卫生组织达成合作意向。”
“本报讯，目前世界各地的肝癌患者纷纷云集京都，一度造成交通阻塞，相关部门正在积极疏导中……”
草草浏览一遍，游戏男喃喃道：“可惜啊，可惜只是肝癌的。我姨夫得的是胃癌，不知道这个昊医生有没有办法？最好能联系一下，这些恶性肿瘤的治疗方案不应该是相通的么？”
我得问问！
刚好公交车到站，游戏男旋风似的冲下车，不顾身后眼镜男的惊呼声。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按照百度搜索出来的昊医生电话，游戏男打过去，却是冷冰冰的电子提示音。
看来是换号了吧？还有什么法子能联系到这位神医？
游戏男心中焦急，站在车来车往的街头，神色茫然……
“这小子搞得动静还很大嘛！”
昊学去过的那所总理别院内，沈成文笑着放下手中的内参资料，自语道：“没想到还真被他搞出来了，只可惜现在的不够成熟。嗯……五月二十四号，倒也不远了。”
肝癌能治了，是咱们华夏人率先攻破的医学堡垒！
沈成文也觉得脸上颇有光彩，不枉自己答应了这小子那两个优厚的条件。
不过想起后来他得寸进尺的要求，沈成文不禁摇头苦笑，年轻人不知轻重，什么话都敢说。不过在自己面前没有拘谨畏缩，而是大大方方讨价还价，也算是难能可贵。
打个电话鼓励一下吧，顺便确定一下五月二十四号的事情，现在各大媒体疯了一样宣传，全世界怕是都知道了。万一到时候拿不出来东西，那丢的可也不光是你小子自己的脸！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就算是总理之尊，也打不通被关机的电话。
嘿！倒是会躲清静！
沈成文哑然失笑，很快就想到了大概的原因。这小子电话号码泄露之后……估计是被打爆了。
想了想，陈成文按了手边的一个按钮，很快就有警卫员敲门进入，躬身道：“总理。”
“去联系一下那个昊学，让他别关机了，给我回个电话！”
沈成文说得随意，警卫员也答应得利落。
可是出了门，不由得暗暗咋舌。这小子最近真是太出风头了，要总理亲自给你打电话，居然还没打通……
风口浪尖上的昊学，这会儿正在绿柳庄别墅内，把一张刚换下来的SIM卡扔在桌上。
玛格吉！
现在老子知道那些明星为什么都出门戴口罩，有事儿安排经纪人来着。
这简直是没法好好生活啊。
绿柳庄别墅外，那些探头探脑的身影就不提了，了不起窗帘一拉眼不见心不烦，什么狗仔队也不可能破门而入肆意拍摄。
手机号彻底废掉了，电话铃声根本就是不断的。
昊学开始还接了几个，五花八门什么来源都有。
有媒体要采访的、有综艺节目要邀请做嘉宾的、有患者家属问病情的、有学术机构希望去做报告的……
除了关机，完全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还好哥的手机不是绑定SIM卡的，换个卡应该不耽误打电话给杨过他们吧？
“小杨，忙什么呢？”
试验一下换卡后的功能，昊学打给神雕大侠试试看。
“洪前辈！”
杨过恭恭敬敬地答道：“目前正筹备婚礼，正苦于无法联系洪前辈。我和龙儿能走到今天修成正果，全靠洪前辈多次不遗余力地指点和帮助！这次婚礼，无论如何也不敢漏了洪前辈。不知您是否可以大驾光临，给我们当个证婚人？”
呃……
昊学心想这个略有难度。
“小杨啊，这事儿……我需要考虑一下，你知道我很忙的。对了，婚礼定在哪一天？”
“下个月初八，还有不到一个月了。”
呃……
昊学觉得这个时间还是不够明确，谁知道你那边的初八是个什么节奏。
“你就说，还剩多少天吧！”
杨过一愣，不过不敢违拗洪岭金前辈的意思，默默算了一下，答道：“还有二十七天。”
“行吧，到时候我尽量！”
昊学随手在桌上的日历勾了一笔。
27天后，神雕侠侣大婚。
其实还是挺想去见证一下的，多有纪念意义啊，何况小龙女还是奉子成婚……
对了，还有个雕呢？结婚典礼的时候，这雕你们打算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