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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锦儿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让晨曦非常意外。
蔡锦儿走到晨曦的面前,微微一笑,有点倾城:“晨特助,生日快乐!”
六层蛋糕,六个颜色,色彩纷呈,十分诱人好看,显然是用了心的。
今天的蔡锦儿身着一条水蓝色的旗袍,梳着两条麻发辫,十分地清秀漂亮,让人眼前一亮。
尤兰兰走上前道:“晨特助,因为你的生日,锦儿特意从郦城赶来,为了保证蛋糕的新鲜度,这是她借助于丽都的糕点房,特意亲手为你制作的生日蛋糕!”
尤兰兰的话让蔡锦儿很不好意思:“晨特助是我们的好朋友,大家都在为他的生日出谋划策,我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晨曦看着蔡锦儿道:“谢谢锦儿的蛋糕了!”
蔡锦儿一脸地羞红:“谢什么呀,你高兴就好!”
“好了,晨特助为大家分生日蛋糕吧!”蓝蔷薇笑道。
于是,一会儿,每人手中都有了晨曦分配的蛋糕,别墅里一派甜蜜欢乐的景象。
大家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吃美食的吃美食,聊天的聊天,好不快乐。
生日聚会在欢乐中接近尾声。集团里的高管们一一离去,蓝蔷薇也带着蓝玫香和尤兰兰回白宫:
“晨曦,我坐兰兰的车回白宫就行了。这栋别墅我包了两天,锦儿难得来平城一趟,我放你两天假,你这两天就好好陪陪她吧!”
别墅里就只留下了晨曦和蔡锦儿。
晨曦有些无奈,却又不好将蔡锦儿一个人丢在这里。
蔡锦儿知道晨曦的心情,她并不介意,一边收拾起房间剩下的点心和水果、香槟,一边笑道:
“晨曦,蔷薇这样的安排,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无奈?你不要有压力,我们本来就是多年的好友嘛,你就把我当成好朋友就是了,没必要有局促的是不是?”
晨曦见蔡锦儿这般善解人意,也不好意思冷落她。也与她一起收拾起剩下的东西来:“哪有啊!我们是好朋友嘛!”
两人将东西收拾好,放进冰箱里,便上了二楼的卧房。
楼上有一个小茶室,四间卧房。蔡锦儿走进茶室,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问晨曦道:“你要不要来一杯白开水?”
晨曦点点头。
蔡锦儿将手里的那杯白开水递给晨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在茶室里坐下。晨曦道:
“锦儿,谢谢你从郦城到这里来为我庆生,还特意为我制作了生日蛋糕。我真不知如何感谢你才好!”
蔡锦儿笑着看着晨曦:“我们之间就不用说感谢了!我们不是好朋友嘛,朋友之间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希望你不要觉得别扭就好了!”
“怎么会呢?”晨曦低眉笑道,视线划过蔡锦儿的脸,落在自己手中的水杯上。
蔡锦儿还是看出了晨曦脸上的别扭。
也是,在这栋独立的别墅里,就只有他们两人,他们又不是情侣,也不是亲人,即使是朋友,也男女有别,这样单独在一起,难免有局促。
何况,他的心里还有蔷薇。
“晨曦,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还准备在这里继续工作下去吗?”蔡锦儿看着晨曦道。
晨曦又抬头看了蔡锦儿一眼,道:“我也不清楚!如果蔷薇需要我继续帮助她,我就继续在她身边工作下去,能工作多久,就工作多久!”
蔡锦儿轻轻点点头,微笑道:“嗯,我理解!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喜欢的事,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晨曦抬头终于看着蔡锦儿:“锦儿,你是一个好女孩!漂亮,能干,善良,一定有很多男孩喜欢你!而我现在,还没有心思去考虑自己的事情,我……”
“我知道!”蔡锦儿打断了他的话。“你心里还没有放下蔷薇!蔷薇是一个很美好的女子,你喜欢她,爱她,我理解!你们如果两情相悦,我一定会祝福的!但你也明白,蔷薇的心里只有爵少,你也要往前看,你也需要属于你的爱情和未来!没关系的,晨曦,你现在还不能去接受任何一个女孩,我理解!我愿意等待!我只是希望,等有一天,你的心里可以接受一个人了,想要拥有自己的女朋友了,你能不能考虑我?”
晨曦看着蔡锦儿道:“锦儿,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不想耽误你!”
许是不想这种气氛过于沉重,蔡锦儿站了起来,嘻嘻而笑: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晨曦也站了起来:“嗯,去休息吧!”
蔡锦儿走过去几步,又停了下来,返身走了回来,伸手抱住了晨曦:“拥抱一下今天的寿星!晚安,晨曦!”
说罢,蔡锦儿松开晨曦,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再也没有回头。
那拥抱没有丝毫地拖泥带水,却是那般地果敢,厚实,温暖,让晨曦愣在了当场,一时移不开脚步。
蔡锦儿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随即关上了门。她的心怦怦直跳,一时无法平静,脸上像火烧火燎般,滚烫滚烫。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大胆,这么名正言顺地就拥抱了这个她在心里暗恋了五年多的男神,其实她厚颜无耻的能力还真不能小觑!
咦,真不想放开!就想那么将他抱在怀里不放开!
但,她知道现在不能够,只能这样聊以**了。
这一晚蔡锦儿倒也睡得好,做了很多美妙的梦。
第二天早上,晨曦起床时,就接到了蔡锦儿的短信:
“晨曦,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已经在心里喜欢你五年了,是从郾城那个阴雨交加的江边的下午开始的!”
“记住哦:当有一天你想找一个女孩共度一生时,希望你首先能够考虑我!”
“我走了!已经做好了早餐,你记得吃哦!”
晨曦立即穿好衣服,走到蔡锦儿的房前,推开门,里面床铺已经整理得十分整洁,她果然已经离开了!
他走到下面的餐厅,见桌子上已经备好了几分小菜,而蒸锅里正温热着几样面点,晨曦的心莫名地有些失落。
他原本还想今天尽尽地主之谊,陪她去平城的名胜古迹玩玩的,她就这样离开了。
二、她怎么那么傻呢?
蓝蔷薇得知蔡锦儿就这么离开了平城,心生惭愧。她昨晚那样将晨曦与蔡锦儿留在丽都传奇的别墅里,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
有时一片好心,未必就能得来好的借果。
蓝蔷薇随即给蔡锦儿打去电话。
“呀,蔷薇!我没给你打电话是怕打扰你的工作,所以想晚上给你打电话的!”
听到蔡锦儿欢快的声音,蓝蔷薇稍微放下心来。
“锦儿,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也不在平城好好地玩一天?”
“下次来再玩吧!”蔡锦儿道:“我今天要回郾城去接我妈,我想接我妈去郦城生活一段时间,不想她再在郾城给他们做牛做马了!”
“清姨这段时间还好吗?你接她到平城来吧!我妈也挺想她的,让她来白宫住一段时间吧,跟我妈做个伴!”
“好吧,我先接她来平城看看玫姨,她们老姐妹一定是互相想念的了!昨晚玫姨还问起我妈呢!”蔡锦儿道。
“锦儿,”蓝蔷薇突然喊道。
“嗯,蔷薇,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吗?”蔡锦儿问道。
“锦儿,昨晚将你跟晨曦单独留在别墅里,是不是有些唐突了?没有给你带来不快吧?”蓝蔷薇道。
“哪里话?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和晨曦好,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不快?”蔡锦儿笑道:“没有啦,蔷薇!虽然晨曦现在还放不下你,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接受我的,我不会放弃的啦!”
蓝蔷薇笑了:“嗯,很好!锦儿,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啦!”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蔡锦儿笑道:
“我昨晚跟晨曦说了,如果你能接受晨曦,我会为你们祝福的!但你已经有了爵少,注定不会再接受他的,那我就愿意等着他,等他有一天想要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情感,愿意找女朋友了,就请他首先考虑一下我!”
“蔷薇,你看我脸皮是不是很厚啊?哈哈哈……”
听到蔡锦儿爽朗的笑声,蓝蔷薇也受到了感染:“锦儿,你很勇敢!晨曦如果错过了你,我也不会答应的!”
“嗯,蔷薇,你到时为我们祝福吧!”
“当然!一定会!”蓝蔷薇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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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梓铭经过两天的闭关休整,已经理清了自己的思路,他从自我谴责和内疚中走了出来,不再钻牛角尖,决心用自己以后的生命好好地去珍爱那个小女人,珍爱他们的子女,珍爱他们的家。
看到爵少终于打开了那扇门,阿津松了一口气,赶紧走了进去。
“少爷,您终于调整好心情了?太好了!”
“你少爷我是谁呀?怎么会钻牛角尖?你们少奶奶正在等着我呢,我怎么当然得赶到她身边去!”
“是!是!少爷和少奶奶伉俪情深,怎么能因钻牛角尖耽误这大好时光呢!”阿津讪笑道。
爵梓铭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们少奶奶这两天有没有问起我呀?”
爵梓铭这两天闭关时关机,杜绝了一切外界的消息,也不知道那个小女人想他了没有?
阿津本来想说:少爷您这两天都关机,您都不想少奶奶,少奶奶为什么要想您啊?
但他当然不敢这么直说的,只得委婉道:“少爷您都关机了,少奶奶就是想您了,打您电话也打不通呀!”
“她就没打你们的电话问一问我的情况?”爵梓铭不甘心道。
“没有!少奶奶可能是知道您跟我们在一起,很放心,当然就不会天天来问啦。少奶奶也很忙的啦,少爷!”阿津如实道。
“这么说,她连问都没有问过我?这个狠心的女人!”
爵梓铭一副很受打击的模样。
阿津有些不屑地看着自家少爷:怎么闭关一出来,人就变得如此矫情了?
“少爷,那现在我们去哪里?准备做什么?”
爵少恶狠狠地瞪了阿津一眼:“去哪里?当然去平城呀,要是你们少奶奶生气不理我了怎么办?”
他现在要重新将那个女人追回来,再也不允许她离开他半步了!怎么能让她这么地好几天地对他不闻不问?
“那是!那是!”阿津连连点头。
“那你个头啊!”爵少“啪”地一下拍在了阿津的头上:“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少奶奶的人啊?”
阿津委屈地抬头看着自家的少爷:我是少爷的人、还是少奶奶的人,这有什么区别吗?
“少爷,对了,有一件事忘记给您说了!”阿津猛然想起了什么。
爵少冷蔑地看着阿津:“什么事呀?”
“少爷要不要去跟检察院刑事公诉人员对接一下?如何惩罚司徒方惠和墨子奇那两个坏东西呀?”阿津道。
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爵梓铭眉头紧蹙,眸子里闪过一道阴沉的光芒。如果不是这两个渣人,他与自己深爱的女人又怎么会生生分离五年?!
爵梓铭紧攥拳头,恨不能将这两个渣人碾成齑粉!
见爵少没说话,阿津接着道:“之前在少爷昏迷时,少奶奶去拘留所特别面对了一次墨子奇!少奶奶可恨那个人渣了,冲上去什么也没说,首先狠狠地抽了墨子奇两耳光!”
“什么?你是说少奶奶狠狠地抽了墨子奇两耳光?”爵梓铭诧异地看着阿津。
“那不是!”阿津骄傲道:“我从来没看到少奶奶如此地痛恨一个人,可见少奶奶是多么地爱少爷啊!”
“真的吗?她是因为爱我才去抽墨子奇的耳光的吗?”爵梓铭兴奋道。
“那不是?”阿津看到自家少爷的嘚瑟,鄙视地看了少爷一眼:“你以为少奶奶是为什么?少奶奶说,她恨不得立即将那两个害您的人碎尸万段!但她希望由您亲自来决定如何处罚这两个人,她相信您一定会醒来的!”
爵少却并没有阿津想象的那么亢奋和激动,他反而是一脸心痛的神情:
“她怎么能去抽墨子奇的耳光呢?怎么能亲自动手去抽他人的耳光呢?她怎么那么傻呢?”
三、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怎么回事?
少爷这是什么表情?
难道少奶奶替他出气、报仇,还报错了?
看到少爷一脸的心痛和懊恼,阿津无法理解,这少爷又犯什么毛病了?难道少奶奶打了墨子奇,他反而有什么不满吗?
爵梓铭自言自语了一会,突然一把抓住阿津的手,怒视阿津道:
“你干什么吃的?你怎么能让少奶奶动手打人呢?你怎么不阻止她呢?”
阿津惶恐地看着自家少爷:“当时少奶奶一见到墨子奇,冲上去就是两耳光,我们这些跟随她的人都还来不及反应,一切就发生了!”
阿津虽然害怕少爷,但也十分不满他的行为。又道:
“我不明白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少奶奶为你报仇,对少爷一往深情,少爷似乎还有不满、不高兴?这怎么对得起少奶奶对您的深情啊!”
“你懂个屁!”爵少用力地甩开阿津的手,还凶狠地给了他一脚:“你们少奶奶身体那般地柔弱,她的手那般地娇嫩,那么用力地去抽一个人渣,那得多疼啊!她的手当时肿了没?是不是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少爷是心疼少奶奶,心疼少奶奶的手?不忍让那么娇柔的一双手去经受暴力的摧残?
阿津的脸上一下浮上了笑容,随即又陷入了无比地鄙视:少爷原来是这样一个少爷!疼老婆也疼得这般矫情!
不过阿津一想,当时少奶奶抽完墨子奇,好像抱着她的手好一会儿都没说话。那是不是因为手被抽痛了,疼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一想,阿津也不禁自责起来。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失职:怎么能让少奶奶亲自动手呢?他不就是少爷和少奶奶的拳头和刀枪嘛,打架砍人的事当然得有他们这些人出面的,怎么能让自家的主子亲自动手呢?
“少爷,是我的失职!当时少奶奶的反应太快太强烈了,我还来不及反应她就出手了!现在想来,我真的很失职!”阿津自我检讨道。
“失职就得惩戒!扣发你半年的奖金!”爵少一脸阴沉道。
阿津一听要扣他半年的奖金,心疼得一口血涌上来,又将它生生地吞下。
谁要他多事,好好地说什么少奶奶怒揍墨子奇渣人的事情,结果少爷因为心疼少奶奶的手就害他没有了半年的奖金。真是无语。
“少爷,还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阿莽看到阿津吃瘪,在心里暗自发笑,主动对爵少道。
“什么匪夷所思的事?”爵少冷眉地看着阿莽。
“那天,少奶奶去拘留所抽墨子奇之前,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带着一个四岁大的男孩来求少奶奶放过墨子奇,她说那个孩子是墨子奇的孩子,她求少奶奶网开一面,给墨子奇一次机会,她会带着孩子劝墨子奇改邪归正的。”
阿莽一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平静地说着。
“墨子奇的孩子?他什么时候有孩子了?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爵梓铭很感意外。
“那个女人叫小斐!“阿莽神情冷漠道:”少爷,我们已经查到那个女人带着孩子住的地方了,您想如何处置这对母子?要不要去灭了她们?”
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做大事者,一向是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隐患的。
“小斐?”爵少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着这个名字。
“就是那个被墨子奇强暴过的那个女孩!”阿津提醒道。
之前他跟少爷去见过那个小斐,想要小斐出面作为起诉墨子奇强奸未成年少女的证人,小斐没同意。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爵少这一下也想起了那个叫小斐的女孩了,那时的她面容清瘦,身子单薄得让人担心风一吹就会被吹走。
他当时之所以没有再坚持,就是不忍心将这样一个受过重创的女孩置于公众面前。因为让她在众人面前一次次地去回忆自己被人强暴时的情形,那无形是让她再一次次经过那种惨痛的过程。
那是不人道的。
没想到她居然因为那次强暴怀孕了?她还生下了那个孩子?
简直令人无法想象!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及时报告?”爵少冷瞪着阿津。”再扣去你另外半年的奖金!”
阿津眼前一黑,人差点栽倒在地!
“少爷,干嘛只扣我一个人的奖金?”
明明阿莽阿力也在场的,干嘛只罚他一个人?太不公平了!
“怎么?你嫌还罚得不够?要不要再扣你半年的工资?”爵少看着阿津冷笑。
阿津猛抽自己的嘴巴!
“够啦!够啦!少爷您处罚得很公正!”
一边,阿莽、阿力捂嘴偷笑。
阿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幸灾乐祸的阿莽、阿力。阿莽阿力立即住嘴,不敢笑了。
但他们怎么也忍不住,硬是生生被笑憋成了内伤!
“走,我们现在去看看小斐和那个孩子!”爵少道。
两辆小车直奔小斐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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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拘留所里,小斐带着小墨第四次来探望墨子奇。除了第一次跟蓝蔷薇到拘留所见到了墨子奇外,后两次墨子奇都拒绝见她。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不知道这次墨子奇是否愿意见她。
拘留所的干警走进接见室里,告诉小斐道:“墨子奇还是不愿意见你!”
小斐神情微微一愣,虽然有些尴尬,到是没有太大的失望。她对那个干警鞠了一躬,道:
“麻烦您给我将这个食盒转给他吧!那我带孩子回去了,给你您麻烦了!”
小斐每次来,都会给墨子奇带些好吃的,比如炖好的鸡、排骨、鸽子等,用保温盒装着,即使墨子奇不愿意见他,她就让看守的干警转交给他。
干警将小斐带来的保温盒送到墨子奇的面前:
“这又是那个小斐给你带来的!这个女子不错,对你一往情深的,那个孩子也养的很好,你何必这么绝情?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要了?”
墨子奇坐在一边,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反应。
等那干警一走,一边的狱友见墨子奇对那保温盒依旧无动于衷,也不客气,拿过去就打开了。
一股浓郁地香味扑鼻而来。
“哇,这一次居然是炖猪脚!墨先生,这次你一定也是不会吃的是不是?那还是我们帮你代劳了吧!”
四、是不是以为这样你就不会死了?
“哇,这一次居然是炖猪脚!墨先生,这次你一定也是不会吃的是不是?那还是我们帮你代劳了吧!”
一帮狱友,一拥而上,你一块、他一块,一下子就一抢而光,连汤汁都没剩一滴。
墨子奇依然无动于衷,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这次又没有见到墨子奇,小墨有些失望,他对小斐说:
“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见我们?他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小斐蹲下身来看着小墨:“小墨,你爸爸不会不要我们的!我们小墨这么可爱,他怎么会不要我们呢?他只是还有些心结还没有解开,等他的心结解开了,他就会见我们的!”
“那他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心结呢?”小墨眼泪汪汪地看着小斐。
小斐为小墨擦去眼泪:“这个不知道,每个人的心结不一样,有的解开得快一些,有的解开的慢一点。小墨,我们要给爸爸时间,我们耐心地等着爸爸好不好?”
“好!”小墨默默地点点头。
小斐起身,牵着小墨的手向外走去。
她知道,小墨上幼儿园,别的孩子都有爸爸,只有他没有爸爸接送过,他很想自己的爸爸能够接纳他,爱他。
为了小墨,她也一定会等着墨子奇出来的。
即使墨子奇不爱她,不能接纳她,她也愿意等待他,去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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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梓铭一行去到小斐的住所,小斐母子不在家,爵梓铭让阿力带人留下,一旦小斐母子回家,就将她们羁押带到他的面前来。
爵梓铭带着阿津、阿莽刚离开小斐的住所,一个转弯处,驾驶车的阿莽一眼就看到了小斐母子从前面走来,他立即将车停了下来,指着前面说:
“少爷,那就是小斐母子!”
爵梓铭犀利的眼神看过去,只见一个个子单瘦的女子,手牵着一个四岁多的男孩子,默默地走在街边的人行道上。女子单瘦,孩子却长得虎头虎脑的,脸上透着一股委屈和倔强。
“再开回去!”爵梓铭毫不犹豫道。
“是!少爷!”阿莽立即将车启动、掉头,跟了上去。
小斐母子到了自己的住所,刚打开门进屋,就被阿力几个人堵在了家里。
小斐见到几个突然出现的人,一惊,立即将小墨护在了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
阿力正要让手下的人出手将小斐母子带走,爵梓铭就出现了。
“少爷,我正要将这对母子带走呢!”阿力立即向爵少报告道。
小斐一见到爵少,立即跪在了爵少的面前:
“爵少,求您开恩,放过墨子奇,放过我们母子吧,我们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
“爵少,看到您恢复了健康,真的太好了!我之前没想到墨子奇又做出了伤害你的事情,我没想到他来到了郦城,没能阻止他伤害你的行为,真的很对不起!我替他向您道歉!”
爵梓铭冷冷地看着小斐:“你不用向我下跪,你又没对我做过什么,墨子奇的罪过跟你没有什么关系,起来吧!”
小斐起身后,立即拉过站在一旁的小墨向爵梓铭鞠躬:“小墨,这是你的伯父——爵少!快,叫伯父!”
小墨向着爵少鞠了一躬,道:“伯父您好!我是您的侄儿小墨!”
“你叫小墨?几岁了?”
爵少蹲下身来,看着小墨,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或许是看到这个眉眼间有点像墨子奇的孩子、而想到灵犀灵珑的原因,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柔和了下来。
“是的,伯父!我四岁半了!”小墨认真地看着爵少道:“伯父,我能够请求您一个事情吗?”
“什么事情?你说说看?”爵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孩子。
“我妈妈带我去看我爸爸,爸爸不见我们,妈妈说爸爸还有心结没有解开,所以不愿意见我们!伯父,您是我爸爸的哥哥,您能不能够帮助我爸爸解开心结,让他早日愿意见我们啊?”
小墨说着,眼含泪光,晶莹闪烁。
爵梓铭心有微动,但不动声色。“小墨,每个人的心结要靠自己去解,自己想通了就通了,自己想不通谁也帮不了的!”
“那怎么办?”小墨的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孩子别难过,也许哪一天,他就想通了呢?”
爵梓铭不想跟这样一个天真无辜的孩子纠缠下去,说罢,他就起身离开了那间房子。
阿津阿莽阿力立即追了上去。
“少爷,那这对母子如何处置?”阿津问道。
“先让人暗中看管起来,别离开我们的视线!”爵少冷然道。
“是!少爷,我这就去安排!”阿力立即退了下去。
一行人上车,小车继续向拘留所驶去。
许是因为小车内的气氛过于沉重,阿津没话找话道:
“这个小斐,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为墨子奇这样一个人渣生下孩子,还想等他出狱,真是异想天开,不自量力。”
阿莽一听,立即从内视镜里看了爵少一眼,见少爷神情严肃,不言一语,也不敢啃声。车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小车直接开到了拘留所。
一会儿,墨子奇被带到了他的面前。
爵少本不想去见墨子奇的。对这样一个斗了二十多年的同母异父兄弟,一个伤害了阿薇、伤害了自己母亲、也想将他置于死地的人,他完全可以不管这个人的生死,将之交给律师,交给法律,严惩以待就行了。完全不屑于去见的。
但见过了小斐和小墨,爵梓铭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想要看看墨子奇的反应!看看这个濒死的人是如何地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