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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东笑问:“用不用我把你和林姑娘说的话重复一遍?”
彭子明挺胸咬牙瞪眼:“对付步蟾宫的妖女,我这样算客气了!”
雷烈真人看明白了,此事是彭子明他们理亏,不禁逼问道:“你到底说什么了?”
彭子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不过是想要问问清楚,她一个步蟾宫女仙,来广寒秋想做什么。”
林晓东突然一声雷霆咆哮:“你是这么说的吗?”
彭子明吓得浑身一抖,指着林晓东惊慌叫道:“你凶什么凶?在葱岭众仙首领面前放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雷烈真人沉着脸问道:“你到底说什么了?”
青崖子不解,问雷烈真人:“道兄,那林晓东内外勾结,我弟子言语不当,又能如何啊?”
雷烈真人也突然发了脾气,咆哮道:“我问你到底说了些什么!”
彭子明吓得脸色发白,咧着嘴眼珠左转右转,低下了头,终于不嘴硬了,道:“我看她是步蟾宫的人,就说了几句话吓唬她。”
林晓东讥笑道:“你分明是看林姑娘貌美起了色心,自己本事又不济,打不过她,落荒而逃!”
青崖子指着林晓东怒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少出言污蔑我弟子!”
林晓东不屑冷哼:“这样还没完,你的好徒弟色心不死,叫了大师兄来半路拦截。”
“两个大男人先后对一位女仙大打出手,出言不逊,真是空居界之耻!”
杜和光脸涨成了红紫色,心中恼怒,凶狠道:“你少血口喷人!我只是来给我师弟出口恶气!”
林晓东咯咯阴笑:“彭子明怎么跟你说的,要我当着你老师,和葱岭众仙首领的面再说一遍吗?”
自己两个徒弟到底什么德性,青崖子心里还是有点比数的,回头装样子摇头瞪眼,震惊道:“你们两个怎么能干出这种无耻的事情?”
彭子明不服气,低头抿嘴:“对步蟾宫的人讲什么道义?”
青崖子伸手指怼彭子明太阳穴:“步蟾宫的人不是人?步蟾宫的人来我们广寒秋,就算不以礼相待,也不能出言不逊,图谋不轨!”
彭子明鼓着腮帮低头不语。
林晓东凶笑一声,问雷烈真人:“真人刚刚是怎么说的?广寒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那林某请问,你们,会不会不放过一个坏人?”
彭子明慌了,眼睛左晃右晃,惊恐地对雷烈真人道:“真人,不要听信此人的挑拨离间!他是为了故意搞坏我们广寒秋和葱岭众仙的关系!”
雷烈真人虽然不是袒护手下,是非不分的浑人,可若是没有林晓东,涉及到其他势力的事情,必然会不了了之。
可是如今林晓东眼睁睁看着,此事要是处置不好,转过头他便投奔了步蟾宫,可就麻烦了。
雷烈真人重重叹了一口气,阴脸咬牙,教训青崖子道:“你平时怎么管束你两个徒弟的?”
青崖子没想到雷烈真人居然真的帮着林晓东,被骂得愣住了,瞪着眼睛无语。
雷烈真人指着彭子明和杜和光,冲青崖子吹胡子瞪眼:“便是步蟾宫来的人,也应该以礼相待,不然,会让人以为我广寒秋全是些心胸狭隘之辈!”
“如果他们两个小畜生,真的对步蟾宫的女仙做出些什么事情来,两边岂不是又要陷入大战?后果你考虑过没有?”
青崖子也快一千多岁,一张老脸哪里顶得住,指着林晓东不服气道:“道兄,你为了一个步蟾宫的女仙,和一个刚刚上界的毛头小子,指责自己人么?”
雷烈真人撇了林晓东一眼,就见他看得津津有味,便接着道:“此事没有什么亲疏远近,只论是非对错!你的徒弟对步蟾宫的女仙出言不逊,就是不对!”
青崖子一咬牙,语气也强硬起来:“道兄,我追随于你近千年,恶斗无数,到头来你却帮着外人?”
雷烈真人没想到青崖子较真,也来了火气,望向彭子明和杜和光,喝道:“你们两个混蛋!品行卑劣,搬弄是非,我就罚你们禁足龙源山,三年不准下山!”
彭子明和杜和光闻言,比如五雷轰顶,脸色大变,扑通一声,双双跪了下来:“真人,老师!”
彭子明不服,指着林晓东道:“不就是一个步蟾宫的女仙?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要禁足三年?凭什么?”
林晓东阴笑一阵:“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我要是不在,你和你大师兄对林姑娘,指不定干出什么卑劣的事情来!”
杜和光见形势不妙,急忙向雷烈真人求情:“真人!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家老师和葱岭众仙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余建华猜到雷烈真人如此态度是不想得罪林晓东,劝道:“老师,杜师兄和彭师弟只是言语冲撞,大不了赔礼道歉就是,也不至于禁足三年!”
高曾琪和许兴运却疑惑不解,雷烈真人为什么要帮着林晓东和步蟾宫的人说话?
高曾琪指着林晓东道:“老师,此贼的话岂能轻信?”
许兴运摊手道:“老师,我们怎么能处置自己人?”
雷烈真人闭目摇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青崖子抿嘴摇头,和雷烈真人撕破面皮:“一千年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了葱岭众仙任劳任怨,却落得个门下弟子禁足的下场?”
“真人,是我看错你了,以后,你不是我道兄,只称真人便是!葱岭众仙再遇上什么事情,我也不会再管!”
雷烈真人不想把关系弄得更僵,冷着脸没有说话。
青崖子一拂袖,对彭子明和杜和光道:“我们走!”三人气冲冲地回山去了。
高曾琪焦急又愤怒地跳脚:“老师,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
雷烈真人余怒未消,冲高曾琪瞪眼:“你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多?林晓东怎么是外人?他也是我们葱岭同道!”
高曾琪望向林晓东,嗔恨道:“他不是不服我们管束?”许兴运道:“老师,你这样处理,岂不寒了青崖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