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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来的?”看着面前之人,封幽儿沉声问道。刚才的她,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存在。
“封王座,您没事吧?”此时说话之人,竟然是衡易。面无表情的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其实他早就到了,一直隐藏在远处。当看到封幽儿被对方拳打脚踢的时候,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赶紧给我解开!”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从地上坐起。对方的刻意不回答,印证了她心中所想。
“好。”点了下头,衡易就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形状怪异的钥匙。解开了炼气锁,封幽儿就感觉那股莫名的限制,好像突然消失了。试着调用了一下丹田内的气,见已无阻碍,便松了一口气。
“这里交给你了。”丢下一句话,她就转身离开了。对方的所作所为,她都记在心里。现在有伤在身,还是先离开为好。
“封王座慢走。”眼见对方远去,他的嘴角上扬了一下。
离开的封幽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就朝着方家别墅驶去。回忆起刚才的那一幕,不禁发出了一声叹息。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如果衡易没有出手,她可能已经死了。一想到死这个字,她就将右臂处的衣袖,往上拉了拉,露出了里面的两个字。看着这两个字,不禁一阵出神。
在别墅内的方可儿,听到开门声后,就从楼上走了下来。
“你……你这是怎么了?”见她一身衣服脏的不成样子,脸上也有伤痕,不禁有些震惊。话音一落,就赶紧迎了上去。
“没什么。”看到对方脸上的关心,封幽儿轻摇了一下头。
“你坐下,我去拿药箱。”将她按在了沙发上,方可儿就一路小跑去拿药箱了。看着对方的背影,她的心中好像有一股暖流,流淌而过。这可能就是家的感觉吧?
须弥山脉,天煞门。
回到天洛居,洛庭轩就盘膝坐在了床上。慢慢闭上眼睛的他,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画面。这些画面,都与之前的战斗有关。其中最多的,就是屠无涯手持天屠刃的画面。
那把天屠刃给他的感觉,与血之哀伤有些相似。想到这里,他的右手一抬,以丹田内的天煞气试着凝化天屠刃。可是他试了好多次,都只能凝化出一个透明的轮廓。
“看来这凝化实物,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慢慢睁开眼睛的他,从嘴中发出了一声长叹。之前见那些炼气者在凝化实物的时候,随手就来,还以为很容易呢。没想到轮到自己凝化了,才真正意识到其中的困难。
虽然很困难,但他这个人就喜欢迎难而上。经过一晚上的尝试,终于凝化出了一把透明的血之哀伤。看着手中与实物有这几分相似的血之哀伤,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这只是凝化实物,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他的专属凝物。
闲来无事的屠无涯,离开自己的院落后,就朝着董宣文的院子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一名男子,正在院门外徘徊。
定睛看去,发现这徘徊之人,竟然是这董峰的大师兄。可能也察觉到了什么,站在门口的费利蒙,转头看了过去。
“屠兄。”看到身后之人,费利蒙立刻与其打了声招呼。
“费兄有事找文文?”屠无涯没有回礼,而是随口问了一句。听到文文这个称呼,费利蒙的眼睛微眯了一下。
“没有,只是路过而已。”见对方问起,他犹豫了一下,就轻摇了一下头。
“噢?那我就进去了。”见对方不愿意告诉自己,也就不再勉强,说了一句就走进了院子。
“没想到前狼还没走,竟然又来了一头老虎!”目送着对方走进房间,费利蒙那有些低沉的话语就响了起来。
走入董宣文的房间,两人就聊了起来。想到了什么的他,突然提起了洛庭轩。
“对了,我看你们董峰其它弟子都是几人一间屋子,怎么那个叫洛庭轩的,与你我一般,都住在小院中呢?”
“他……实力强,所以住在小院也属正常。”见对方问起这事,董宣文就随口解释了一句。
“实力强?地阶修为也叫强?”闻言的屠无涯,愣了一下后,就有些奇怪地问出了这句话来。在他看来,董峰随便拉出一名弟子的修为,都比对方强。
“他晋升地阶啦?我竟然没有察觉到。”听到对方的话,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喜色。
“地阶很高吗?”她的话与脸上的喜色,使屠无涯有些摸不着头脑。回过神后,用充满疑惑的口吻,问出了这句话来。
“你懂什么!”
“我懂什么?好歹我也是正道修为的大炼气者,怎么到了你这里,竟然成了什么都不懂的人了?”想到两人的修为差距,不禁有些气愤地说道。
“有些事,任你修为再高,也不会明白的!”说出这句话,董宣文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之所以没直接说出,是不想透露太多关于洛庭轩的事情。
“哎,你回来,讲清楚啊!”
天煞门,主峰。
此时的上官连天,正坐在大厅的主位上。
“父亲您找我?”随着一道悦耳的女声从外面传来,上官连天便抬起了头。
“柔儿,坐。”一看到自己女儿,他的脸上就出现了一抹笑容。
“是,父亲。”答应了一声,她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柔儿,你觉得董峰的洛庭轩如何?”听到自己父亲提起之人,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震颤了一下。
“父亲说的,可是那日五峰排名与孙长老对了一招的董峰弟子?”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故意不想让其父知道两人的关系。
“对,就是他。”
“父亲的意思是……?”
“我想让他也参加须弥大比。”见自己女儿问起,上官连天就说出了心中所想。
“什么?让他也参加?”其父的话,使得上官雪柔脸色一变。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发现她的些异常,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他可是很少见自己女儿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