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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为爱陨落的可怜女人
安若琴...不,是苏南靖的脑袋一歪腻歪进了唐小玉的怀中,“妈,是小靖不好,让你担心了。”
唐小玉抱着苏南靖,一脸的慈爱,“好孩子,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唐小玉想到差点失去了女儿,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好在如今女儿没事,她担着的终于可以放松了下来。
苏南杰插话说:“姐,我一定帮你找出那个人,看我不碎了他!!”
苏南靖说得愤愤,倒是把唐小玉给吓了一跳,“肇事司机不是抓到了吗?”
安若琴接收了苏南靖的身体,自然也接受了苏南靖的记忆,因而自然清楚苏南靖说的“那个人”是郭晨而并非肇事司机。
苏南靖一直瞒着此事不让家里的父母以及苏南风知道,自然要继续瞒下去,故而她解释道:“弟弟说的就是那个肇事司机。”
苏南杰一下反应过来,顺势点头:“对对对,就是那个肇事司机,肇事司机...”
苏南靖又说:“我现在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别太为难司机了。”
唐小玉十分欣慰,“果真是我的好女儿,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苏南靖倒是为这“善良”二字有些意外,难道自己不仅仅接收了原主的身体与记忆,连原主本身的品性,也一并接受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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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苏南靖提出要参加的要求安若琴葬礼一事唐小玉根本不答应,可实在拗不过女儿的脾气,只好随着她去了。
安家二小姐安若琴的葬礼是在苏南靖出了车祸的第三天,苏南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的心微微一震,说来也挺讽刺的,她顶着“苏南靖”的身体去出席自己的葬礼。
葬礼当天,阴雨绵绵,天空中飘荡着无边的哀伤氛围,她站在“安若琴”的葬地面前,看着石碑上那笑靥如花的女人。
——一个曾经为爱绽放最终却为爱陨落的可怜女人!
前来吊唁的人很多,有很多面孔是苏南靖根本没见过的,但他们还是身穿黑西装或黑色连衣裙,手捧着一朵菊i花,站在墓碑前表达了他们所谓的“哀伤”,她如看戏一般的看着他们不走心的表演。
“安若琴”说是安家的二小姐,其实她自己清楚,她算哪门子的二小姐,自小,她的姐姐和妈妈对她冷眼相待,唯有父亲和姑姑对她疼爱有佳。
正如在此刻,“安若琴”已然离世,却始终换不来她姐姐和妈妈的眼泪,好似巴不得她早点死似的,她一直弄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直到,她看见她的安颜姑姑哭得差点晕倒,若不是安父及时扶住,怕是已经直接摔在在潮湿的地上。
安颜被安父搀扶到了一边,苏南靖见自己的姑姑如此悲伤,她想去安慰安慰。
安父与安颜并未发现苏南靖的靠近,故而他们的对话,飘入了她的耳中。
“哥,阿琴怎么说没就没了,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就抛下我们走了...”
安父努力的安抚着安颜的情绪,“小颜,你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阿琴也不希望你这样,只是...唯一遗憾的是阿琴至今不知道你才是她的生母,这么多年,可苦了你了...”
.......
安父与安颜两兄妹往下的对话很多,很多,很多...
多到苏南靖无法接收如此信息量巨大的对话,从他们两人的对话中,她得知了她是安颜在未婚的时候跟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一晌贪欢怀上的孩子。
原本,安颜准备把她给流掉,但医生说,流掉了第一胎,以后再怀孕的几率非常小,她的爸爸(舅舅)劝安颜生下这个孩子。
安家是政客之家,未婚生子对安家的影响很大,为了保住安家的名声,安颜将生下的孩子说成是安父的孩子,即使安家的二小姐安若琴。
此时此刻,站在他们兄妹不到十米远的苏南靖。
难怪,自小到大,她的姐姐和妈妈对她一点也不亲,反倒是姑姑宠爱她。
原来,这才是真相。
苏南靖得知这个事实,她想冲过去质问安颜,既然认为她是耻辱,那为什么还要生下她,已经生下了,又为何不要。
若果,她不是安家的二小姐,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不需要被当成是和林家联姻的工具,没有那场婚礼,便没有往后一切事情的发生。
她的前世,顶着“吴语璇”的名和林茨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再世重生,又顶着“苏南靖”的名靠近林茨。
如今,她连“安若琴”也不是了...
如今,她连“安若琴”也不是了...
苏南靖想冲过去质问安颜,既然认为她是耻辱,那为什么还要生下她,已经生下了,又为何不要。
她的脚步刚刚踏出去一步被她及时收住了,她的质问,是以什么身份去的,苏南靖吗?
“苏南靖”的身份,如何有权利质问她的父亲与姑姑。
若是以“安若琴”的身份,她该如何告诉他们,我没死,我重生在苏南靖的身上了,我的灵魂是安若琴。
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事,谁会信?
最终,苏南靖放弃了这个念头,她默默然的转身离开,既然“安若琴”已死,那便让这个秘密乱在所有人的肚子里吧。
她,是苏南靖!
苏南靖往回走的时候,眼睛一抬,看见了同样穿一身黑色西装的林茨,他靠在一棵书上,手指上夹着一根烟,偶尔会抬起手吸上一口,烟雾渺渺也无法挡住他的伤感。
苏南靖靠了过去,“二哥。”
林茨用喉咙音嗯了一声,问:“身体刚好别出来瞎晃,免得再受伤。”
苏南靖定定的看着林茨,良久,还是将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问出口:“二哥,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安若琴?”
林茨没有眼角的余光扫过来,好似对苏南靖的问题漠不关心,他没有回答,四周的空气静谧,从接到安若琴自杀的消息到现在,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苏南靖这么一问,却触动到了他的心弦,好像一直紧绷在心房上的一根弦忽然之间被人砍断,断口刺伤了他的心,鲜血淋漓,痛到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