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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这叫硬不起来?!
“哥,你慢点!”艾锦夕又咽了咽喉咙。
“你拿来的药是什么药?”
“解毒和清火的药,哥你好点了吗?”
“我头晕。”
艾锦夕真的不想多看,但赖不住某人非要转过来。
她脸噌的爆红,心也仿佛快跳了出来。
“去帮我放水!”叶湛寒声音暗哑到了极致。
“放……放水?”艾锦夕已经懵逼了。
“冷水,浴缸。”
艾锦夕僵着身子走向浴缸,放水。
一回头,“咚”一声巨响传来。
吓得她赶紧跑近,“哥,哥你怎么了?”
叶湛寒晕倒了!
她手伸向他,刚碰上,烫手的温度吓得她立马缩了回去。
可手还没缩回去,就被明明晕倒的人握住了,还拽进了怀里。
艾锦夕吓得不敢动了。
叶湛寒此刻完全迷糊了,也不知怀里的人是谁,嘶哑地声音喷出来。
“药,不能乱吃!”
“啥?”艾锦夕懵了,“什么药不能乱吃?”
叶湛寒其实想说,她拿来的药不能吃。
此刻两种药起了冲突,他现在已经产生了幻觉。
“小夕……”
艾锦夕惊的浑身紧绷,叶湛寒认出她了??
叶湛寒嗅着她脖颈里的味道,忽然疯了一样扯她的衣服。
艾锦夕这下是真吓坏了,推也推不开,踢也踢不走。
他们力量悬殊。
“哥,我是西井子,我是西井子,你别对我乱来啊,我是男人唔——”
艾锦夕眼睛瞪大!
解毒和清火的药不管用吗?呜呜呜她可不能把自己卖了啊!
艾锦夕一口咬在叶湛寒舌尖上,想让他松开。
可惜根本不管用,艾锦夕那一咬还让叶湛寒更舒服了,喟叹出了声。
艾锦夕这才知道,男人叹个气还能这样妩媚和蛊惑!
正在她走神中,“刺啦”一声响起。
毫无征兆。
“啊——”
艾锦夕尖叫出声,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
她毫不留情的挥着爪子,在叶湛寒背后一通乱抓。
嘴也不留情面的乱咬。
呜呜呜呜……痛死她了!
她现在只求这丫放开她!
她错了,她今晚不该来送药的呜呜呜呜!
谁说这丫硬不起来的!
呜呜呜呜……她好想让那说他硬不起来的人来体会一下!
这叫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叶湛寒停了下来。
艾锦夕疼的哇哇大哭,第一次这么没出息的哭。
……
清晨被冻醒来了,人还晕在她身上。
她不敢乱动,小心翼翼试了好多次,确定这人是真晕了,她才推开他爬了起来。
边爬边哭,想抬脚踹他,可又提不起腿。
“呜呜呜……叶湛寒你完了,我不跟你玩了,这辈子你也别想让我跟你玩了呜呜呜……”
艾锦夕放肆的哭。
她最珍贵的第一次,就这么没有议事感的丢了,她觉得她太委屈了。
而且这不是一般的痛,她连站起来都要倒抽好几口冷气。
好不容易站起来了,关掉了花洒,看见地上躺着的人,她又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孤零零躺在这冰冷的水里,冻感冒了咋办?
“叶湛寒,你完蛋了我告诉你,我西井子再也不做你弟弟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呜呜呜……疼死我了……”
艾锦夕一边哭,一边把他往客厅里拖。
拖到地毯上,随便拿了件毯子盖在他身上。
衣服撕坏了没法穿,艾锦夕就穿他的。
把自己的衣服找了个袋子全部装起来,眼睛还挂着泪珠子,一瘸一拐的拎着走了出去。
回了趟房间,叶小野还在睡。
她抹了把眼泪,把自己背包收拾好,背着悄悄走了。
她再也不要和叶湛寒做兄弟了。
这种兄弟太亏本。
她大仇还没报,就把自己卖了,保不准以后还会有更过分的事情。
艾锦夕买了机票,一大早就飞回了龙城。
换回艾锦夕的衣服,走路都不敢大步走。
好在回去的时候爸爸上班了,妈妈被几个贵夫人约着搓麻将去了,爷爷也不知上哪打高尔夫球去了。
家里没人,她喊了个佣人扶着她才上了楼,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响了。
她拿起,艰难的睁开眼看了眼,是小野。
艾锦夕接通,就传来叶小野的声音:“老公,你去哪里了?我一醒来你东西都不见了!”
“转告叶湛寒,我把他看得透透的了,以后我们再也不是兄弟!”
“啊?”
此刻叶小野身边就坐着脸上还有两道抓痕的叶湛寒。
叶湛寒夺过手机,“西井子,昨晚怎么回事!”
一听见叶湛寒的声音,吓得艾锦夕立马挂了电话,还动作快速的拔了电话卡,掰成两半,最后才瘫在床上松口气。
松完气,又觉得可惜了这电话卡。
反应过来,又觉得她为什么要心虚躲着他呢?
明明是叶湛寒的错,怎么搞得像是她做错了一样?
可她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躲着叶湛寒,总之现在只要一想到昨晚那些羞耻的事情,她就脸红,心跳加速,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想见任何人。
酒店里。
叶湛寒被挂了电话,又拨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
他眸色暗沉的吓人,把手机还给了叶小野。
“昨晚西井子有什么异常吗?”叶湛寒问。
叶小野吓得坐的笔直,“没,没有。”
“昨晚谁进我房间了?”
“一个,一个美女。”
叶湛寒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事情他记的不太清了,很迷糊。
只记得一个女人来找他,他厌恶的推开了。
后来西井子来了,还给他买了药。
喝完药,他好像看见了艾锦夕。
后来就再也没有印象了。
西井子又为什么一大早说走就走?
“小野,收拾一下,回龙城。”
叶小野吓得心脏突突跳,“不等我老公了吗?”
“回去再说。”
叶湛寒站起来,脑袋还有些晕,又坐了回去,拉到了背上的伤口,他神色又暗沉了一分。
昨晚给他当解药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他会记得那种感觉,美妙又带着一丝蚀骨的畅快。
难道是药物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