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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岳在醒来之前,和时隔一年多才找到他的索菲娅,拼命抵死缠绵过。
那么躺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就该是索菲娅才对。
可是
索菲娅是金发,身材丰满,尤其臀瓣更像正月十五的圆月那样浑圆。
但躺在沈岳旁边的女人,却是黑发如瀑,身材单薄,小翘臀连索菲娅的一个臀瓣都比不上。
她是谁?
索菲娅哪儿去了?
其实,当心好像猛地沉到水下时,沈岳就已经知道枕边人是谁了。
展小白。
索菲娅根本不曾出现过。
他和索菲娅的抵死缠绵,也只是在梦里。
不,不是做梦。
他确实和女人缠绵过,这一点他能保证,但不是和索菲娅,而是和展小白。
“我怎么会和展小白在一起呢?”
呆呆望着腰间搭着一条毛毯的展小白,沈岳傻楞足有三分钟,才慢慢地想到昨晚,曾经发生过哪些事。
昨天傍晚他回家后,看到家门口虚掩,还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就以为是有小贼入室行窃。
不是小贼,是展小白,新婚的小媳妇那样,踩着水晶小拖鞋,腰间系着小围裙,正在厨房里做饭。
在色、诱和悲情两大绝招都失效后,她又祭出了柔情。
但无论她耍什么花样,心中刚硬的沈岳,都不会改变主意,只是看在她一手好厨艺的份上,没有拒绝陪她小饮几杯的小要求坏,就坏在小饮几杯上。
防范心极强的沈岳,被展小白灌了个人事不省。
酒为色之媒,这句话丁点水分都没有。
如果不是喝成了烂泥,就凭沈岳的克制力,休说展小白身材好像小带鱼似的了,就算和谢柔情不相上下,他也能视红粉为骷髅的。
如果如果的意思,就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真把展小白上了?”
飞天茅台就是好,宿醉过后不上头,更不会让沈岳变糊涂,想清楚怎么回事后,直觉满嘴泛苦水,翻身坐了起来。
刚坐起来,他就看了被单上刺眼的红,就像梅花那样傲然绽放。
落红。
这是展小白初、夜的落红。
看到落红后,沈岳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瞬间破碎。
是的,他上了展小白,就在酩酊大醉后,做梦梦到索菲娅,其实却是和展小白,进行了一番抵死的缠绵。
就在沈岳盯着那朵梅花,真想抬手狠狠给自己几个大嘴巴时,展小白忽然翻了个身,纤美的左腿,搭在了他腰上,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别、别这样。沈岳,求求你,别、别这样。疼,呜呜,好疼。”
她还没醒来,还在睡梦中。
她清纯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她肯定在梦中,梦到沈岳虎狼般的把她扑倒,粗暴的入侵了她。
展小白再怎么刁蛮泼辣,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子,身材又这么单薄,第一次被男人入侵时,又怎么能受得了沈岳的粗暴。
做梦梦到那不可描述的一幕后,哭着说很疼,再也正常不过了。
她的声音沙哑,这应该是她被沈岳粗暴侵、犯时,疼的尖叫连连,叫坏了嗓子。
展小白翻过身后,沈岳才发现她的小翘臀上,不但有被猛烈撞击过的红印,*前那对小苹果,也已经变成了淤青颜色,一看就是被某只魔手,狠狠扭掐过。
别处也有掐痕。
睡眠中的展小白,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好像碰一下就会碎,却被酒醉后的沈岳狼、性大发后,折磨的满身都是伤痕。
“我,真是个畜生。”
望着停止呜咽,秀眉却始终紧锁,满脸泪痕的展小白,沈岳语气沉重的自责着,缓缓伸手,想摸摸她的秀发,可指尖刚碰到她的发梢,却又飞快的缩了回来。
他不敢再碰展小白。
就像她果真是个满身裂痕的瓷娃娃,只需碰一下,就会咔嚓碎了。
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但沈岳从来都不是那种做了错事,后悔过后,就不认账或者逃避的孬种。
他是个负责的男人,会为所犯下的错误买单。
既然他已经粗暴夺走了展小白的初、夜,那么她就是他的女人。
谁要是敢伤害沈岳的女人,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沈岳,抱、抱紧我。我、我怕不要,不要杀我,啊!”
展小白忽然全身颤抖起来,又开始哭,突地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
她又做梦了。
这次,她梦到有职杀来追杀她。
沈岳没把她抱在怀里,只是看着她低声说:“别怕,有我在,没谁能伤得了你一根汗毛。”
就像听到了沈岳男人的宣言,筛糠般的展小白,不再颤抖,嘴角动了动,翘起一个甜甜的微笑。
呼吸,再次平稳了起来。
“我会保护你的,像保护自己的生命。”
沈岳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下,伸手拿开她搭在他身上的左腿,悄悄地下了地。
假如展小白是小妖精谢柔情那种身材丰盈的,沈岳肯定会趁热打铁,在这个充满朝气的早上,来个梅开二度,让她品尝到男人的好滋味
可展小白是个青涩的小苹果,浑身伤痕累累,沈岳再兽、性大发侵、犯她,那他就不是人了。
抬脚下地后,沈岳又想狠狠给自己来几个耳光了。
地上,到处都是撕扯烂了的衣服。
有他的,也有展小白的。
他的还算完整些,可展小白的黑色小内,小罩罩,都被撕成了碎片。
由此可见,昨晚沈岳兽、性大发侵、犯她时,她曾经哭着,叫着,求着他,拼命的反抗过。
只是她的反抗对于沈岳来说,除了更能激发起他男人的兽、性外,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我真是个畜生。”
沈岳不敢继续回想,昨晚他又做了什么,唯有再次用这句话,来惩罚了下自己,掩面,脚步踉跄的走进了卫生间。
当里面有哗哗地水声传来时,侧躺在床上的展小白,缓缓地睁开了眼。
嘴角,也翘起阴谋得逞的得意,低声说:“破人,本宫要想玩死你,简直是太易如反掌了。”
她真想纵声狂笑三百声,来庆祝能把沈岳轻易玩弄于鼓掌中。
不过肯定不敢,只是幸福的叹了口气,闭上眼,开始回想昨晚的整套春回行动。
美色,悲情两大绝招失败后,展小白当然不会奢望施展出柔情牌,跑来给他做顿好吃的,就能打动沈破人。
千杯不醉!
是展小白的最终武器。
只要她能让沈岳坐下来小饮几杯,她的春回行动就成功了一大半。
沈岳的酒量也许不错,可比起酒精免疫的展小白,那绝对是小巫见大巫。
尤其展总早在商场上历练出一套劝酒的本领,再表现的像个温柔小媳妇那样,十个男人,肯定会有五对中招,以为陪着她喝个小酒,是他们身为男人的责任和义务。
展小白一整套的祝酒词说出来后,沈岳即便奸似鬼,也得乖乖和她的洗脚水。
事实上,正如展小白所计划的那样,沈岳在被她成功激将,吹完整瓶酒后,就立即翻着白眼,傻笑着狗屁都不知道,唯有乖乖被她摆布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展小白才把烂醉如泥的沈岳,拖死狗那样拖上、床。
又母狼般狞笑着扑上去,把他衣服扯下,脱了个光。
接着,她就开始精心布置被沈岳强女干的犯罪现场她先把自己的衣服,都撕成碎片,满地乱扔后,又跑去了厨房,从低柜里拽出了一只可怜的小鸡。
展小白还没傻到,用红墨水来冒充她的初、夜落红。
不做就不做,既然要做,那就做的尽善尽美。
用布条缠住那只小鸡的嘴,展小白半闭着眼在它腿上刺了一刀。
落红又不是大出血,只需一酒盅就好了。
一酒盅的鲜血,就能换取小命,对那只小鸡来说,还是很划算的。
取血后,裹着毛毯的展小白,把那只立了大功的小鸡,放在了电梯里,按下了一楼键。
至于小鸡到了一楼后,还不知道逃命,那就不管展小白的事了。
用鸡血精心泼洒出落红的梅花状后,展小白的春回行动,算是成功了百分之八十。
省下的百分之二十,又分为两半。
一半是需要她“自残”,就是在自己身上掐出沈岳侵、犯她,她死命反抗最终还是被强了的伤痕。
很疼。
不过想到唯有这样,才能让沈破人乖乖给她卖命,展小白也就暗中高唱郑智化的《水手》,说这点痛算什么了。
春回行动完成百分之九十后,疼的直咧嘴,浑身伤痕的展小白,开始最后的步骤要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手,帮某个破人把那玩意给撸出来。
毫无疑问,这个工作对于没经人事的展小白来说,是一个相当大的挑战。
该怎么撸,不是问题。
网上有大把大把的东洋女教父,来以身作则,倾情传授技艺呢。
难的是,展小白需要强忍着羞愧,尤其胃部的极大不适。
在撸的过程中,展小白至少骂了沈岳一万八千个臭流氓,三万六百个这是个死人吗,累得本宫手都麻木了,还没有任何动静。
当然,她也很清楚,沈破人的“坚持”,主要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
究竟把他全身所有的神经,都麻醉了个半死,反应相当的迟钝。
刚开始时,展小白还扭头看着别处,飞快的动。
到了后来,感觉手腕都要动的脱臼了,也顾不上要脸不要脸的了,索性咬牙切齿的回过头,恶狠狠盯着那玩意,疯狂的撸。
功夫不负有心人。
就在展小白几乎要累脱了力,张嘴要怒骂他简直不是人时,一连串的子弹,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