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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慕朝烟猛的发出一连串的干咳,拼命的压制着脸上越来越高的温度,急忙的开口。
“那个……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儿事,就先去忙了哈。”
泥煤,还让不让人待了啊,这个轻尘简直的不要太不拘小节了。
当着她这个才见一面的人就这么放的开,这要是认识久了……
求收敛豪放之气啊!
她这边放下话,抬步就要走,却没想到,刚一转身就被轻尘给拦了下来。
“王妃娘娘不要急着走啊,我可是听说了,你也很懂医术,我们探讨探讨?”
探讨医术?
慕朝烟心中顿时闪过了为墨玄珲治疗腿伤的方子,立即也正了脸色。
刚要应声,墨玄珲那独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叫什么王妃娘娘,你应该叫嫂子!”
轻尘叹息着摇了摇头,明显对墨玄珲的话很不赞同。
“就算不是王妃娘娘,那也是弟妹。”
“那叫婶婶吧。”
没想到他的话音刚落,墨玄珲就毫不客气的接了过去,甚至连辈分都给他降了下来。
轻尘面色一变,睁着眼睛,浑身都开始散发出一股炸毛的气息,嘴里鼓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磨出了一句话。
“吃你的药吧,多管什么闲事!”
慕朝烟眼中闪过兴味,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多了几分兴趣。
这个轻尘看上去分明是比墨玄珲要大上两岁,可是这辈分,却硬生生的小了一辈儿,也难怪他要炸毛了。
“弟妹,咱们别理他,我们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去好好探讨探讨!”
轻尘一句话咬得极重,虽然是面朝着她,目光却狠狠地盯着墨玄珲,颇有一种“耀武扬威”,“就是要气死你”的意味,弄得刚刚还觉得尴尬万分的她也止不住笑了起来。
面对他明显的挑衅,墨玄珲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
“不许!”
“你说不许就不许啊,你不许,我就偏偏要跟你家夫人单独相处。”
轻尘分毫不让,脸上的表情甚是得意,就等着墨玄珲炸毛了。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对方……
墨玄珲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脸上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
“我告诉你爹!”
轻尘得意的笑僵在脸上,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三步做俩奔他跟前儿。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告诉你爹!”
理直气壮,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你你你……”
轻尘伸着手指,哆嗦的指着面前的男人,脸上的表情甚是纠结,半天都没有“你”出后半句来。
“我要是告诉你爹,你想染指你婶婶,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
墨玄珲抬着眼睛淡淡的看着他,一点也不觉得他们之间的谈话有多幼稚,更不觉得自己无耻。
在他看来,护不住自己媳妇才是最无能的表现,无能,比无耻严重多了。
媳妇,也比脸面重要的多。
轻尘的整个身子都抖得厉害,好半晌才“唰”的一下,把指着他的手摔下,跺了一脚,声音从牙齿缝儿里挤了出来。
“你!行!”
墨玄珲莞尔,下一刻却又听见轻尘咬着牙又恶狠狠的吼了两个字出来。
“喝!药!”
他眉头一皱,极其不情愿的把目光落回到那黑乎乎的药碗中。
这东西,一闻就不是什么好味儿,怎么吃?
慕朝烟看他这模样,嘴角忍不住弯起。
他果然是极其不喜欢吃药。
看着他在轻尘胁迫般的眼神中,紧蹙着眉头,用跟自己刚刚喝那百毒不侵的药时,做出的那副“舍身取义”一样的表情,把那一大碗药灌下去,她的眼眸里闪过一道亮光。
墨玄珲以后要是还在口头上赢过自己的话,那就在汤药之中回敬他!
反正他身体这么不好,还这么多病症,有的是调理治病的时候。
到时候,看他还怎么狂。
真是想想就觉得美好,生活到处充满阳光的感觉。
那边,墨玄珲喝下一碗药后,眉头和眼睛都要蹙到一起了,只觉得双手无力……
正要搁下碗,却听到一道风凉的声音慢吞吞响起。
“还有一口!”
墨玄珲:“……”
慕朝烟:“……”
一阵无言后,慕朝烟就看到他继续以舍身之精神,干掉了药碗中的最后半口药。
喝药的小插曲过去,轻尘就开始侃侃而谈,说起自已出去的这近一个月时间的所得。
事无巨细,连路上帮着一位老人家提了东西的事也没有漏过,实在很是……
风趣?
慕朝烟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形容词,随后又觉得风趣实在不足以概括他的话多,不禁有些遗憾起自己的文字素养不高,找不出更好的词儿来。
然而,随着轻尘的话说得越多,慕朝烟对他的认知又有了改变,越是听到后来,越是佩服。
轻尘实在是一个见识广博的人,“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诠释。
等把自己的事说完了,轻尘才喝了一口茶,换了话题。
“先前苏瑾给我传书,说是有张什么方子等我回来看,我一接到他的信就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了。方子呢?”
墨玄珲看他一眼,动作从容的从书案上压着的最底端的一本书中抽出了一张薄薄的纸页。
五排墨迹,五味药。
慕朝烟眼尖的发现,正是之前暴露自己不会写字的那张药方。
所以,说正事的时间终于到来了么?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立即紧了神经,准备探讨。
只见墨玄珲拿出那张方子后,又抬眸扫了轻尘一眼,并没有立即将东西给他,而是一副故意吊着胃口的神情,还把手里的那张纸挥了挥。
轻尘瞪了瞪眼,伸手一抓,就粗鲁的把那张薄薄的纸给抓走了。
“轻点,别弄坏了!”
墨玄珲盯着他,声音多了几分重量。
轻尘有些讶异,眼睛还没有落到那纸上,却先抬了头看他。
“一张方子而已,弄坏了再写就是,你紧张什么?还是说……这张方子其实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