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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爱别离伤忧愁,每一件事情都在悉数上演,这日中午离开沁园之后,沈南风回了自己在外公寓,沈唅找借口离开唐晚他们跟着他一起回了公寓。
沈南风开门进去,知晓沈唅跟进来便未关门,沈唅站在玄关处换了鞋子,看着自家哥哥迈步至厨房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半。
看了他许久并未言语,直至沈南风一杯水下肚,她问,“为什么不亲自送给她?”
今日沈唅送的那只狗根本不是什么同学家的狗,而是沈南风一早便买回来养了几日的一只萨摩耶,想送给沈清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只得借由沈唅的手送出去。
今日沈清抱它时,沈南风的面色都柔了半分。
“我送她不会要,”他伸手将水杯搁在沙发上而后俯身在茶几抽屉里拿出一盒烟,狠狠抽着。
没有人愿意假借他人之手将礼物送给亲爱的女孩子,若非现实所迫,谁愿意如此做?
沈唅有时候很不懂沈清,她甚至不止一次觉得沈南风有毛病脑子有问题,明明得不到明知不可能却还在苦苦坚持,明明她以为人妻却还在苦苦挣扎。
有何用?
“你放手吧!”这话,沈唅说的万分没底气,如同他硕研,倘若是能放手,早就放手了,何苦现在还在苦苦挣扎?
没有人愿意给自己找苦受。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爱一个人爱了十几年,早已习惯,放弃?能放弃早就放弃了。
通透如他,又何须外人一次又一次的说着放弃这二字。
“明明放手是件很简单的事情是你自己一直在将它复杂化,是你自己在自我折磨,”沈唅的世界太过简单,简单到只分的起好坏对错,可她不知晓的是,成年人的世界里压根就没有对错之分。
“回去吧!”他不想听这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子来说教自己,真正的感情哪里有什么简单复杂之分?
“哥,”沈唅微微恼火,似是没想到沈南风会如此敷衍自己。
“回去劝劝妈、别做什么苦苦挣扎了,她争不过沈清,沈家这一切本该就是她的,倘若执迷不悟,若有朝一日沈清将枪口对准她,她逃不掉。”
唐晚今日的举动他没错过,知晓她现在依旧心有不甘,拎不清楚自己所在位置,竟然还在肖想其他,多次劝说屡教不改,倘若有朝一日一无所有,她只怕是哭都没眼泪。
闻言,沈唅静默了,沉沉的眸光落在沈南风身上,小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许是没想到沈唅会如此问,沈南风有片刻震愣而后转身回眸望向她,良久之后才道;“父亲创建沈氏集团的时候是谁陪着他吃苦受难?父亲公司成立身家万贯的时候是谁在享受沈太太的待遇?晗晗,读了万卷书要有点脑子,生而为人要知晓礼义廉耻,人心不足蛇吞象,母亲享受了本该严歌瑶的一切,而你享受了本该属于沈清的父爱,你们却还在肖想其他,你说为什么?”“公司成立你们付出了什么?就单单是成了沈先生的家人就想分享属于他前妻以及女儿的一切吗?你或许会说你也是他女儿,但你别忘了,你享受的这一切足够多了,你该庆幸,你是沈风临的女儿,倘若你是别人的女儿呢?”沈南风话语句句在理,看着沈唅的眸子带着阴沉、。
他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唐晚这样的女人,因为知晓日子过不下去就毅然决然离婚,而后带着他远走他乡,快速投靠到别人的怀抱。如此果断决绝,毫不犹豫。
沈唅该庆幸,她生在了沈家,不然,她这辈子只怕一文不值。
她用了沈家资源享受最好的教育,最好的衣食住行,最好的一切,这些难道还不够?为什么?
这话不该她问。
“你最好能一直保持一颗单纯之心,倘若有朝一日你同我跟沈清一样见识到商场险恶就该知晓你现在的生活到底有多幸福。”
沈家,本保护的最好的是沈唅,最为单纯的也是沈唅。
也正是因为如此,沈清才未动沈唅半分,可若有朝一日她脱离学校,成了社会中的一员,迈步进了沈氏集团呢?会被虐的连残渣都不剩吧!
沈唅静静听着沈南风的话语,默不作声。
她不止一次听过学校里的人在谈论沈清时是如何沈清,特别是那些经济系的女生们谈论沈清时,总能来一场口舌之战,有人喜欢她,自然有人不喜她。
有人说她心狠手辣,有人说她聪明绝顶。
有人说她不近人情,有人说她情商绝高。
种种种种,她没少听过。
某日,她在学校辅修经济课,授课教授将盛世集团两大当家人拿出来做例子说给学生们听,而这两大当家人,一是高亦安,二是沈清。
教授在谈论起二人时,不免神采飞扬,直称赞他们是商场后期之秀,就好似一匹千里马在沙漠上卷起无数风尘。
那堂课,大家屏息聆听,听到兴起之处有人举手问道;“老师,您觉得高董与沈总是什么关系?”
教授沉吟了片刻,而后淡淡道;“什么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二人在商场行事作风上有着非同常人的默契,这点,足以掩盖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商场霸主之间的斗争何其惨烈,而他们二人却能相辅相成,何其厉害?”
后来,教授还说;江城后期前人有沈风临以及其余多位商业家。
但后期之秀,能让人津津乐道的除了高亦安便是沈清,在来世沈氏总经理沈南风。
如此三人,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形式,日后必能霸占整个江城商场,这是教授的话语。
沈唅听的时候静静的,听他分析沈清与高亦安的行事作风时,只觉细思极恐,一个女人,她能熟悉股市运转以及能用精准的眼光看待事情的发展动向。并且能做到快狠准,江城商场上,目前来说,也就一个沈清有如此本事。
老师还拿她的两次规划案在课堂上细细讲解,听得众人是兴致勃勃,热血沸腾,只道是这是位天才。
而那时的沈唅在想,到底是什么成就了沈清这位商场上心狠手辣目光精准的天才?
今日沈南风一番话,不禁让她想,莫不是商场险恶成就了她?
她想,应该是的。
“我从未想过霸占沈清的一切,但哥你很偏心,你爱沈清,连带着不许我们这些人觊觎她的东西,你何止是偏心,”最后六个字沈唅说出来近乎咬牙切齿。
沈南风确实是很偏心,谁都不信他这里面的话语没有夹杂一点点私人感情因素。
“我对你也很偏心,晗晗,我可以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宠爱你,沈清呢?你说,我偏不偏心?”他们之间,做不成爱人,做不成兄妹,何其残忍?
连一些基本的关心,他都不敢随意给她,生怕招惹她不快。
若说偏心,他确实是很偏心。
沈唅离开沈南风公寓后直接回了茗山别墅,客厅内,自家母亲正坐在沙发上思忖什么,连她回去都未能察觉到。站定了会儿,她轻轻喊了声;“妈妈。”
后者未有反应,再度喊了声,唐晚才将将回神。
“回来了?”她柔声询问。
“嗯、你在想什么?”沈唅似是漫不经心询问道。
“随意想想,要不要吃点水果?”她问。
“不了,”沈唅轻轻道。
看了唐晚半晌,见她没准备跟自己说什么,便想着转身离开。这日晚,沈风临从公司回来后,唐晚迎上来,沈风临将手中东西递给唐晚,而后问了句;“晗晗不在?”
“在楼上,”她答。
沈风临寻上去,敲响了沈唅房门,见她坐在床上玩手机,迈步过去坐在床沿询问道;“上次说学校去首都做交换生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想去又不想去,”沈唅睁着大眼眸子看着他道。
“为何?”沈风临询问,沈唅闻言娇柔回了句;“太远了,不能想回家就回家。”
闻此言,沈风临笑了,伸手摸了摸沈唅头发,道了句;“傻。”
“在自己眼前的机会要抓住,不能放任其流失,这点,晗晗要跟姐姐好好学学,”
沈唅与沈清二人,还是沈清更像沈家人,她素来有主见,放在眼前的机会必然会一把抓住。
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但沈唅不行,她遇事畏畏缩缩,不能直接了断做出选择。
“姐姐从来不会放弃属于自己的机会吗?”沈唅问,关于年少时的沈清她所知不多,更多的是成年后回国的沈清,那时的她,以有了商场女强人的派头。
“不会,”沈风临答。
沈清从不轻言放弃,更不会放弃属于自己的东西,相反的,但凡是她看中的,即便不是她的,也会想方设法将它夺过来。
沈风临与沈唅坐在卧室聊着,直至唐晚喊用晚餐,二人才转身下楼。
沈清没能给他的亲情,沈唅能给。
沈唅与沈风临来说,许是一种慰籍,他将在沈清身上施展不开的父爱悉数放到了沈唅身上。
次日,陆景行从首都回来时,第一件事情便将手中军装脱给南茜,正迈步朝楼上而去的间隙听闻狗吠声,眸子寻着声响望过去,却未见狗影,将眸光落在南茜身上,只听她淡淡道;“沈二小姐送的狗狗,在后院系着。”
“什么狗?”陆先生蹙眉冷声询问。
“白色萨摩耶,”南茜道。
闻言,陆先生脸色寒了寒,欲要上楼的人朝后院后去,步伐有力,背影阴寒。
后院一只白色小奶狗被关在笼子里,汪汪叫嚷着,陆先生迈步过去站定在笼子前蹙眉看了数秒道,“太太说喜欢?”
“没说,”南茜答。
“有何用,空有其表,狗的基本技能一无所有,”陆先生满是嫌弃,看着这只奶狗只觉碍眼,一个见惯了各种猎犬警犬的人再来看这些小家犬,真是不顺眼。
“怎么了?”沈清从楼上下来见人站在后院一脸阴寒问了句。
“喜欢?”他问,所指明显。
“一般般,”对待宠物都一般般。
“回头送只警犬给你,还能看家护院,这只狗,除了掉毛还能干什么?”言罢,陆先生轻轻一脚踹在狗笼子上,让蹲在里面的奶狗嗷嗷直叫。
沈清看了眼男人,见他满脸嫌弃,伸手招了招南茜,示意她将狗狗带走,以免碍着某人眼。
要么不回来,要么一回来就发神经。
男人转身之际,恰好将自家爱人的白眼收进眼里。
楼上衣帽间,男人伸手脱衣服,光裸着上半身找衣服,而后进浴室。
陆景行多年从军自然不会缺乏锻炼,身材自然好的没话说,全身无一寸多余的肉,此时光裸着上半身站在眼前,不说养眼是假话。
“还出去吗?”她问。
“休息几天,在家好好陪陪你,”男人伸手从衣架上拉出一件家居服,而后转身进了浴室。
如此交谈正常吗?不算正常,但某人觉得并无什么。
男人再度出来时,沈清正被徐涵唤着去后院,欲要在夕阳余晖散散步,修整了一天,疲乏的很。
“要出去?”男人一身神清气爽下来浅浅问到。
“出去走走,还出去吗?”苏幕问他。
“不了,”她说。
“那您休息会儿我陪阿幽去,”苏幕道。
陆先生担起陪自家爱人散步的重任。
夕阳余晖照红了半边天空,红彤彤的,异常好看,半山腰的园子,此时景色格外美。
“好看吗?”陆先生问。
“挺美的,”她应允。
陆先生闻言,牵着他的手看了眼沈清脚上鞋子,而后默默无闻牵着她往前去,往哪儿去?山上,当石阶梯子出现在眼前时沈清错愕的眸子看了他眼,询问道,“去哪儿?”
“带你去山上看夕阳,”陆先生嗓音柔柔,伸手捏了捏她的掌心。
望着自家爱人笑容浅浅,迎着夕阳余晖,陆先生俊逸的容颜显得格外英俊,电光火石间,素来清冷的陆太太踮起脚尖在男人英俊面庞上落下一吻,而后快速抽身,两秒之间。
陆先生微微震惊,带着不可思议与不可置信,看了沈清半晌,婚后一年头一次,自家爱人头一次主动亲吻他,陆先生能不震惊吗?
久久不能回神也是正常之举。
受宠若惊,简直就是受宠若惊。
片刻之后,男人伸手将自家爱人搂进怀里,站在石阶上笑的开怀,可谓是哈哈大笑,笑容英姿勃发,眉飞色舞,欣喜若狂,喜出望外,整个山林之间,近乎都能听见如此声响,“好阿幽,好阿幽。”
他笑着言语,一次一次一声一声喊的尤为亲切,可谓是娓娓道来。
而此时,沈清面红耳赤将脸埋在他胸前,感受着他愉悦的频率,见他许久笑意不止,伸手狠狠掐了一下男人腰侧。
男人见好就收,低头询问道,“阿幽是觉得我秀色可餐?所以情不自禁了?”男人低头调戏她。
后者闻言,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欲走,却被男人伸手搂进怀里,“不去了,回家。”
这话,陆先生说着还不忘恶趣味的轻咬她脖颈,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去,”陆太太不依,心里思忖着莫不是这男人正处在发情期?
发情期?不不不,陆先生是被陆太太撩到了,撩的他情不自禁,巴不得此时就能狠狠蹂躏某人。“恩,去,走吧!”男人言罢牵着她往回走。
沈清见此,眸子大睁,这男人,颠倒黑白,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却被他光明正大误解,这青天白日的能否要点脸?
“陆景行,”她咬牙切齿恶狠狠唤道。
“恩?”男人浅应。
“青天白日的你能不能要脸?”陆太太怒嗔他。
“用词不当,此时哪里跟青天白日扯的上号?”陆先生一边嗔她一边牵着她往回走。
陆太太可不愿意,动作有些不情不愿,然后陆先生半牵半拉将人往回带,走了几步后甚觉好笑,望着她轻笑道,“明明是合法夫妻,怎能弄成我强人所难的模样?”
“你就是,”陆太太反驳,怼回去。
此话一出,陆先生可不愿意了,面色寒了寒。
“好好说话,”男人轻喝她。
闻言,陆太太憋了憋嘴,及不情愿的模样弄得陆先生真跟强抢良家少女的恶棍似的,将人弄得又好气又好笑,轻瞪她眼,捞过人,埋首于脖颈之间狠狠咬了一口,美其名曰收点利息。
二人边走边闹哪里还记得要去什么山顶看日落?主要是陆先生此时心不在焉,为何?被撩的。
婚后头一次,怎能不兴奋?只怕是这会若是在卧室,陆先生能分分钟解决她。
夕阳西下,余晖落日,美好的不像话,夫妻二人此时的关系更是异常和谐,恩恩爱爱痴痴缠缠,你侬我侬。
人生一大美事无异于夫妻恩爱,家庭幸福。
陆先生空闲时余最喜逗弄陆太太,将自家这清冷的爱人逗弄的面红耳赤事件及其开心的事情。
而此时,男人背光而站,一身浅色v领薄毛衣在身,单手插兜,笑容盈盈看着自家爱人,此情此景,让他周身散发着迷人的光芒,陆太太见此,微微眯眼,心道,刚刚就是被他如此模样给迷了心,不然又怎会让男人抓住机会白白调戏她?
妖孽,祸害苍生的妖孽。
见此,沈清嗔了他一眼,转身沿着小道慢悠悠往回走。
陆先生负手跟在身后,时不时同她说着话,但每一句都足以让陆太太回眸瞪他,男人见此,心情大好,笑的一脸春风得意,意气风发。
如同这日夕阳余晖似的,红彤彤的异常艳丽。
回主屋时,苏幕见沈清面容冷冷,自家儿子笑的一脸春风得意,不免问了嘴,“欺负阿幽了?”“恩,”她应允之际瞟了眼陆景行,后者没脸没皮全然不当回事。
见此,苏幕笑笑,苛责了陆景行两句。
反倒是陆景行全然不当回事,笑容可掬,大有一副我心情好,随你说的架势。
苏幕见此,微微摇头。
三人坐在沙发处闲话家常间隙,小奶狗在后院一直汪汪不听,越叫陆先生越眉头紧蹙,直至最后,不得已唤来徐涵将狗牵远点,苏幕见此,轻嗔他,“宠物狗能跟你部队的警犬一样听话就好了。”
“蝴蝶也不见得如此,”陆景行明显不认同自家母亲的话语。
素来常听同事说家里藏了只很蠢的萨摩耶如何如何的,不料他忙一阵回来,自己也迈上了如此道路。
“蝴蝶那是被你训了,”苏幕道。
且不说如何,陆先生反正就是嫌弃这只长的很好看的小奶狗,为何?嫌他蠢,沈清在旁边听闻母子二人谈话,也未插嘴。
晚餐间隙,沈清恢复正常饮食,除了不能沾染辛辣之外几乎无禁忌。晚餐过后,医生过来查看了番,沈清忍不住问道,“可以洗澡了?”
“最好在过两天,后背小伤口已经愈合了,”医生言罢,欲想伸手抹药,却被一旁男人拦住,看着他道,“我来。”
前几日章宜来看望时沈清笑着言语,得亏这药是透明的,倘若是有颜色的她天天抹药还不能洗澡,到能洗澡不知晓还搓不搓的掉。
惹的傅冉颜这个段子手直接当面开起了车,听得她头晕脑胀,此时男人在后背给她抹药,沈清将这话原封不动讲与陆先生听。
陆先生轻笑两声道,“洗不掉也没关系,就当是阿幽的专属特色好了。”
看看,还是陆先生会聊天。
沈清浅浅笑着。
若你以为抹完药就如此那绝对是大错特错,晚饭之前陆先生本就已经兽性大发,此时自家爱人光裸着后背坐在自己跟前,男人能忍住不下手?想多了,真真是想多了。
猛兽捕杀猎物之前都很有耐心,陆景行不外如是。
静静看着沈清将睡衣套在身上,而他呢?
不急不慢起身将东西搁在床头柜上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再出来。
此时陆太太衣服已经穿妥,欲要进来洗手,正巧陆先生准备出来,相视一笑,而后带着人进了卫生间,替她搓着手。
转身伸手捞过毛巾替她擦干手。
正欲转身离去,却被猛然擒住唇,男人弯身将她堵在了卫生间洗漱台前,薄唇微凉,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男人欲要索取她的心思,辗转反侧之际欲加用力,沈清反手撑在洗漱台上想躲不能躲,只得任由陆先生蹂躏。
片刻,呼吸不畅准备伸手推搡伸手男人,不料才触摸到人便被某人一手擒住掌心反手剪在身后。
知晓她喘不过气,微微松开她,抵着额头浅声问到,“不想我?”
这话,让沈清这个脸皮薄的人如何回答?
除了轻瞪他还能如何?
“阿幽,恩?”男人将她不言不语,伸手揉上她的腰侧。
“我说不想你会让我出去?”陆太太这话真毒,跟针尖儿似的戳着陆先生这颗脆弱之心,自冷战来,连汤都没喝过,十几二十日过去了,这丫头心是真狠。
“自首都归来,阿幽,多久了?你且算算。”男人问。
“我看这沁园该改名字了,改成寺庙算了,”男人话语不悦,捏着她腰侧的手缓缓发力,以彰显自己此时情绪不佳。
临近一月有余,“你当真以为你家先生我清心寡欲?自家爱人如此秀色可餐我却能忍得住?”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一直以来都不是。
这会儿陆太太不给吃肉不给喝汤的,把他难受的。
“难道不是?”某人不知死活询问。
这话气人吗?气人,可更气人的在后头,陆太太说,“你若是出家我出钱给你修座庙,”这话可真是戳到陆先生心理了,气的他面色寡白,无半点色彩可言。
“你再说一遍,”男人咬牙切齿。
女人笑容可掬,笑的一脸恬淡了然,气的陆先生更是来气,道理都不用讲了,休息够了?那继续。
他是如此想的,也付诸了行动。
省的这丫头以为他好欺负。
“陆……,”话语还未出口便止在了唇齿之间,陆先生并不给她言语出来的机会。
耳鬓厮磨,辗转反侧,一切将要迈上正规时男人手机响了,一声接着一声,想忽视?不存在的,对方大有一副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架势。
陆先生不为所动,陆太太推了推他,示意他接电话,陆先生气结,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松开某人,转身去了卧室接电话,而浴室内,陆太太靠在洗漱台上喘息着,一脸幸灾乐祸,就差大笑出声,后来想着,这会儿还是不惹他为好,免得某人兽性大发,将她吃干抹净。
即便忍耐,也难掩满面笑容溢出来。
这厢卧室内,陆先生接起电话语气颇为咬牙切齿,“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
如此阴寒瘆人的语气让那侧人一颤,还不止死活问了句,“打扰你好事了?”
“说,”陆先生可没那么多闲暇功夫跟他谈人生聊理想。
“东西发你邮箱了,你要是忙,我们先等等,不急的,”最后三个字,隔着电话陆景行都能听出那人的幸灾乐祸。
男人猛然收了电话,一回首之间自家爱人笑意融融靠在浴室门口望着他,浅浅道,“你去忙吧!”
吐血,真真是吐血,一个两个的巴不得能气死他。
忙?工作上的事情是要快速解决的,可能放过她吗?不能,久单单是她如此幸灾乐祸的模样都不能让他白白放了她。
太闹心了。
“丫头,过来,”男人站在床边朝她招手。
过去吗?能过去吗?陆太太心里在快速思忖着。
片刻之后得出结论慢悠悠磨蹭过去,只见男人原本郁结的面庞一点点散开,而后,笑容展开,含着算计。
当她后知后觉感觉到欲要快速转身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夜,深秋微风阵阵,吹得卧室白色纱帘洋洋洒洒起起落落,树上小鸟叽叽喳喳似是在歌唱,屋内,陆先生拦住某人退路,笑的一脸阴险狡诈,某人想走,已来不及,被堵在了死胡同里,出不去。
饿了许久的野兽即将开餐,怎能让你跑掉?
“阿幽,夫妻情趣懂不懂?”陆先生循循善诱。
她怎么说?懂?不懂?
还未待她言明,陆先生说,“阿幽若懂,我们就继续,阿幽若不懂,不碍事,我比你年长,年长者为师,手把手细细教你也行。”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裤带,如此场景,看的陆太太面红耳赤,直直怒嗔他,“你要不要脸?”
男人闻言轻佻眉,一边将她逼至床沿,一边淡淡笑道,“不要。”
长夜漫漫,一室旖旎,鸳鸯被里翻红浪,可怜了陆太太因着后背有伤,被他算计了又算计。
这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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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