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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激吻结束,陆景行并未想过深入,或许是要事在身,或许是不想让沈清对自己感到厌烦,男人宽厚的大掌微微摩擦着她清秀且带着淡妆的面庞,原本深邃的目光此时微微阖上,鼻尖缓缓蹭着她,感受着沈清微微的喘息声,“宝贝儿,你对我越来越冷淡了。”
这话,平淡无奇,到带着一股子诉控。他有理由相信要是没有儿子,沈清绝对又是将他关进冷宫了。
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还存在隐患。
而且这个隐患,沈清没有爆出来,他根本无迹可寻。她抬手,缓缓将落在自己面庞上的大手抚开,话语淡淡,没有丝毫说服力,“别想太多。”
话是这么说的,可当触及到陆景行目光时,微微心虚,抬手捏了捏他臂弯,如同往常一样,以示宽慰。
酒仅是如此一个动作,陆先生呼吸顿了顿,继而低头一吻落下,较比上一次时间较长,动作却温柔如水,不过是那宽厚的大掌不在仅限于面庞上,开始游走起来,夏季的衣物,单薄清透,不过数秒之间,沈清娇柔的身躯已经被陆景行快速走了一遍。
撕吻的薄唇忽然从她唇上离开,吐出带着凉意的两个字,“瘦了。”
“还好,”沈清微微喘息开口,双手落在他深灰色的衬衫上,面色如同朝霞般绯红。
看的陆景行心头荡漾,喉间滚动,目光更是深了深。
“我们好久没做了,”陆景行说这话时,高挺的鼻尖缓缓蹭着她面庞,跟只小狗似的撒娇,温柔的话语落地,唇瓣含上了她耳垂,让她一个震愣,带着些许激颤。
“不是要去开会,”抓着男人衬衫的手稍稍紧了紧,脑袋微微偏开,刻意躲避这人给自己的制造出来的暧昧惹人喘息的动作。
“快点来一次,”说着,男人唇瓣落在其脖颈之间缓缓轻啃着,惹的她一声细软的呻吟声从喉间不自觉溢出来。陆景行本就是想吃她,这会儿哪里还忍得住?
撕咬不得是更加激烈了些,手中动作也没了那么多顾及。
“宝宝在睡觉,”感受到男人动作,沈清焦急开口,试图终止这场即将发生的欢爱。陆景行动作确实停了那么一下,而后目光落在沈清身上,缓缓啄着他的面庞,嗓音带着委屈,“五月初但现在,临近一百天。”
他在细数沈清罪行。
这话落在当事人眼里,让她觉得自己好似是故意冷落一个如狼似虎性趣蓬勃的男人似的,其实并没有。
前段时间二人关系如此紧张,谁会去想这些。
“今天不行,”她开口,面色稍稍有些躲闪。
光洁的额头落在了男人肩头,这个曾经让她觉得无比温暖的肩头。
陆景行顺手,将她往怀里压了压,嗓音温软,“例假来了?”
她说不行,他是如此想的,而沈清心理一咯噔之后,微微点了点头。
陆景行一声叹息响起,带着无奈。
伸手拍了拍沈清背脊,无奈声响起,“我洗个澡。”
言罢,往浴室方向而去,卧室里,沈清伸手扶着墙壁站定了数秒才微微回神,心在胸腔里猛烈的跳动。
抬手,抹了把脸平静了数秒。卧室里,陆景行西装外套里的手机在震动着,本不想管,但无奈吵的小家伙哼哼唧唧,索性是迈步过去伸手拿起手机看了眼,见是余桓,伸手接起。
“阁下……时间差不多了,”
余桓在那方叮嘱,说这话,他本人也应该在楼下。
“三五分钟差不多,”
沈清开口,给出时间。
那侧,余桓心里一咯噔,许是没想到是沈清接的电话,心理有些微微颤。“好的,夫人,”言罢,收了手机。沈清拿着手机站在床位,本是要将手机放回去的,可当看见屏幕上的照片时,微微愣了愣。
图片上,她着一身浅粉色家居服抱着孩子站在总统府落地窗前,小家伙趴在她肩头睡觉,白猫蹲在她脚边打转,而她本人,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如此照片,竟显的异常温馨。不知陆景行什么时候拍的,但背景是总统府,应该是五月之前的事情了。
正看着,伸手卫生间门有响动声,微转身,男人依旧是那身衬衫在身,短发微湿。
“余桓说时间差不多了,”她答,伸手将手机放在他西装外套上,话语温温。
陆景行迈步过来,搂着人亲了亲唇角,揉了揉她柔顺的短发,“我先走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晚上不要踢被子,宝宝不听话让南茜或者秦妈帮着带带。”他轻声交代,如同以往每一次离开沁园回部队一样。
沈清静静看着他,看着人将手机揣进裤兜里,在接着道,“明天要出访他国,不能过来,别多想。”陆景行这话结束,落在沈清面庞上的视线带着些许不舍与隐隐的愧疚,而沈清将这一切捕捉在了眼里。
“现在就走?”她问,适度关心。
“恩……,”陆先生应允,在距离她数厘米的地方张开了双臂,柔柔望着自家爱人,意思明显,想让她投入自己怀里让抱抱。
沈清看着陆景行如此动作,眉头微动,最终还是将瘦弱的身躯投到自家先生怀里,“晚上吃了吗?”
“飞机上吃,”陆景行道,薄唇落在她发顶,娇软的身子靠在胸前,让他觉得异常安心。“厨房温了南瓜粥,要不要给你装点?”她话语淡淡柔柔,透着一股子难得的温馨。
“好,”陆景行欣然应允,对于自家爱人的提议万分接受。从陆景行的怀里退出来的人转身去了楼下厨房,微微弯着身子在柜子里拿出保温瓶,而后动手将紫砂锅里温着的粥盛出来,陆景行靠在厨房玻璃门前望着厨房里的爱人。
一身睡衣在身,短发微微别致而后,弯身寻东西时带着一股子恬淡温雅,有许久未曾见到她如此的身影了。
“怎么会温粥?”难道是晚餐没吃好?
“辰辰早上醒的早,饿了就闹着要吃,秦妈晚上温一锅粥放着,也不至于早上起来慌忙,”她一边言语着一边将粥盛出来,靠在门边的人还能听见陶瓷勺子跟紫砂锅的碰撞声。“早上起泡牛奶不是更方便?”陆景行开口询问。
“不知道像谁,一身臭毛病,”说这话时,沈清斜着视线睨了陆景行一眼。
意思明显。
陆景行是个对饮食讲究的主儿,如今,儿子也难伺候,晨间起来牛奶基本不碰,谁一大清早的原因天没亮起来煮粥?
这又不是总统府。
被她这一睨,陆景行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迈步过去,伸手接过沈清手机的保温瓶,“我来。”
“辛苦你了,”陆先生在道。
“搬回去吧!瑶居人还是少了些,白日你要忙公司,晚上回来还要照顾儿子,”再加上自家儿子又是个难伺候的。
沈清未曾正面回答,仅是拿出袋子将保温瓶装进去,亲手递到陆景行掌心。
陆景行见她如此,抿了抿唇,伸手接过。
临行时,沈清亲自送他到门口。
可谓也是“温馨”了一把。
确实如他所言,第二日他并未出现,只是沈清晚间满身倦意从公司回来,正见小家伙对着电视一个劲儿的喊爸爸。
喊的她脑子嗡嗡。
夜间,沈风临归来见沈清正忙,抱着孩子洗了澡,临至晚间睡觉时见沈清依旧坐在餐厅将文件铺满桌,知晓,等她休息,尚早。
这夜,沈风临带着小家伙睡觉。
沈清在楼下忙的焦头烂额,咖啡灌了一杯又一杯,灌倒最后没有丝毫效果,直至清晨扛不住趴在桌面上睡着了,清晨五点,才眯着眼睛睡了不到一小时的人在小家伙的哭闹中醒来,一头短发微微凌乱,面上精致的妆容也有些乱糟糟的,被吵醒的人头痛不已手肘落在撑着脑袋,一副头痛烦躁的模样。“一宿没睡?”沈风临抱着孩子下来见她还在餐厅,明显是吓了一跳。“恩,”后者闷声开腔。
“还早,上去睡会儿?”
“不了,抱着孩子上去吧!我静静,”清晨没睡好难免头痛,听见哭闹声更是烦躁。
沈风临识相,端了碗清粥上去。可小家伙不同意啊!见了沈清,哭着喊着叫妈妈,可她亲妈这会儿没睡好头痛的厉害,哪里想搭理他?
索性,沈风临抱着孩子上楼,以免沈清脾气上来。
这日,公司一同往常那般繁忙,更甚的是她今日多了项视察工作。
焱焱烈日下,跑了好几处地方,再加上夜间没休息好,来回颠簸的人再好的脾气也架不住了。
章宜侧眸,见沈清靠在车窗处频繁揉着眉心,不由开口问道,“你还好?”
后者摇摇头,示意没事。
“你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说着,拧开前方的杯子递过去,“喝口水。”
沈清伸手接过,整宿没睡好的代价时眼底的青黛怎也拦不住。
“没休息好?”她问。
后者恩了一声。
“不行上午结束你回去休息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人最重要。”
一个公司领导远不如外人看的那样简单,看起来只要坐在办公室发号施令就行了,实则,要操心的事情远不止这些。
“结束再说吧!”她说,话语平平,有气无力。
那些所谓的结束再说的话实则都是假话,章宜知晓,沈清这个当事人更是知晓。
下午,公司的一场会议时间格外冗长,坐在首位的人全程听着下方汇报工作,未曾吱声,直至临近结束时才轻启薄唇用清凉的嗓音做出最后总结。
“老板,关于陆氏集团g市的规划案还请您过目,”下属部门说着,将手中文件递给沈清。不难发现他此时的手都是哆哆嗦嗦的,谁人不知眼前这位新上任的老板是江城第一规划师,这会儿,他将一份规划案递过来,怎都有种班门弄斧的架势。
沈清伸手接过,并未急着翻开看,反倒是进了办公室才打开。章宜坐在一旁盯着她的举动,见其淡淡然的翻开文件,仅是数分钟的功夫便拿出笔开始标记号,心理暗叹,果真是熟悉为好。
“文件放你桌面上了,需要提前批的都在上面,”章宜交代一声,出了办公室。
下午,秘书办成员本是可以准时下班的,但……老板未动,谁也不敢先走。
屋子里,沈清手头工作尚未解决,自然没那么早离开,下班时间已过一小时,章宜见办公室众人稍稍有些焉儿了,起身朝沈清办公室而去。
夜间,众人得到特赦,下班时就差高呼民主主义了。九点,沈清离开陆氏集团大楼,尚且未走到停车位处,远远的,见一身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立在路灯下喂蚊子,前行脚步微停,目光落在前方,男人许是早就看到她了,歪斜着身子靠在车前,指尖夹着半根香烟。
虽相隔甚远,但依旧是瞅到他嘴角那抹吊儿郎当的笑意。
夜风袭来,乱了她的发丝。
抬手,将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嘴角笑意幽幽。
“很闲?”脚步临近,她开口轻问,夹着一丝丝悠风。
“比你闲点,”
男人点头轻应,话语随意而慵懒。
指尖烟灰轻点,望着眼前女子开口道,“聊点公事,找个地方坐坐?”
这话,是询问。
对于沈清,就如此望着都能感受到她的倦意,出于礼貌的一声询问似乎必不可少。
沈清想了想,点了点头。
繁忙的工作之余见见老友似乎也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高亦安闻言,将指尖香烟丢在地上伸脚粘灭,而后抬腿向车子左方而去,沈清向右。
抬手,修长的指尖落在门把上尚且还没来得及将门拉开,后方一道清脆的喇叭声响起。
二人动作皆是一顿,视线落过去,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二人眼前,迈巴赫身后是总统府保镖车队。
来者,陆景行也。
沈清与高亦安的某些习惯在早年间是相同的,比如,遇见某些事情会微微蹙眉。落在门把上的手微微落下,提着包的手微微紧了紧,面上表情异常平静。
片刻,黑色迈巴赫里下来一位身穿制服的保镖拉开车门,随之而来的是陆景行一身黑色正装笔挺着身姿出现在这二人面前。
坐上总统高位之后,眼前人的气场更为强大,但这股子强大不在跟以往军人的气节那般。
反倒是温润中散发出来的。
让人更为有震慑感。
夜幕漆黑,路灯昏黄,沈清与高亦安看着陆景行,而后者幽深昏暗的视线落在沈清身上,薄唇紧抿,带着隐忍。
四年夫妻,怎会不懂眼前人的情绪。
夜幕漆黑都黑不过陆先生的脸。
下车的人并未急着迈步过来,反倒是相隔数米就此听下,幽深黑暗的眸子盯着沈清忘了许久,才抬步向前。
“工作没忙完?”他轻启薄唇开口言语,说出来的话语没有半分冷历,反倒是温温热热,如这夏季暖风似的。
她静默,未曾言语。
若说忙完了,不是。
没忙完,也不是。
忙完了不回家却准备跟高亦安一起出门,没忙完应该在楼上,而不该在楼下。
良久,她如实开口,“跟高董有些公事要谈。”
言罢,手心一热,陆景行宽厚的大掌落在她掌心“狠狠”的捏着,疼的她近乎出声。
他似是才发现高亦安的存在,视线缓缓落过去,微点头,算是招呼。
“阁下,”高亦安礼貌开口。
今时不同往日,在瞧不起眼前男人,他依旧是一国总统。
不否认,论婚姻之道,陆景行不算一个好丈夫。
论治国手段,他排第二无人敢第一,民众对他的呼声可谓是极高。
“为时尚晚,改日如何?”这话,他问的是高亦安。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警告。
一句为时尚早可不就是正在警告他吗?
男人浅笑,轻扯唇角,“当然。”
强势霸道的陆景行他又不是没见过。
语落,高亦安只见这位新上任的总统阁下轻扯唇角,挂着官方浅笑,牵着沈清离开。
视线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面色微微寒。
车内,夫妻二人并肩而坐,陆景行为言语,沈清为未曾开口。
陆景行面色沉冷如水,异常难看。
直至车内气氛降了又降,前座徐涵有些受不了,伸手摸了摸臂膀。
“先生下飞机就去了瑶居,秦妈说您还没下班,先生片刻未停就过来接您了。”
话语落地,车厢内砰的一声响,陆景行一脚踹上了副驾驶坐,似是在警告他不要多嘴多舌。这一脚下去,不难看出陆景行心头怒火蹭蹭往上冒,不过是在沈清面前隐忍了而已。
不……也没有隐忍,她的掌心依旧泛疼。
后座女人面容平平,落在膝盖上的手微微交叉。
“有点公事要谈,”清浅的嗓音响起,带着解释。
可这解释,她先前已经说过一遍了,再说,显然是没那么大的说服力。沈清这话结束,回到瑶居时,二人都未曾在言语半分。
下车时,陆景行不等保镖前来开门,拉开车门下了车,屋内,南茜听见院子里的响动声便开了门。
徐涵拉开后座车门,嘻嘻笑着对沈清道,“夫人,阁下前天从瑶居离开到现在几乎没怎么合过眼,下了飞机就过去接您了,阁下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您不如说两句好话让他消消火,你自己也能舒坦点。”沈清闻言,撩了他一眼,言则……是让她哄哄陆景行。
沈清这一眼扫过来,徐涵狗尾巴都快在身后现出原形了。“主要是,阁下不舒服,我们这些身边儿人也没好命活。”沈清跟陆景行相处的时间不过是晚上那段光景,可他们这些身边人一碰到陆先生心情不好的时候可凄凄惨惨了。讲真,现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满身疲倦接老婆下班却碰到老婆准备上别的男人的车,是个男人都会有情绪。
何况还是总统阁下。
且不说这二人最近感情怪怪的,看似和好了,实则总差点什么。
再来是阁下公务繁忙,二人每日见面时间少之又少,相处起来若是还有矛盾,只怕是会令人无比心塞。
“夫人,阁下虽然身为一国总统要博爱众生,可对于婚姻还是有醋性的。”楼上,沈清上去,陆景行正脱了衣服扔在椅子上,听闻身后声响,男人转身,面目带着隐忍。
四目相对,她抿了抿唇,想哄。
但不会,即便她跟陆景行结婚四年,也没越来他哄人的本事。“晚上吃过了吗?”试图将气氛缓解,或许也是不想吵架。
但这话,并没用。陆景行面色微寒,说出来的话语更是强势霸道,“你给我离他远点,把你身边那些狂蜂浪蝶都给我折掉。”
阴狠怒气的话语出口,彻底打断了沈清想要好好说的念头。
狂蜂浪蝶是她自己找来的不成?
“阿幽,你我每日相处时间不过数小时,我不想因为别的男人的事情跟你吵架,也不想让你我关系更差。”话语的警告意味何其浓烈,沈清静静看着陆景行怒目圆睁的面容,面对它隐忍的怒火,竟然找不出言语来形容。
徐涵说,他也有醋性。
所以,她忍了。
“只是工作之余准备谈点公事而已,且不说我连车都没上你就出现了,你所幻想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她耐着性子开口。“所以……我只是警告,”陆景行阴云密布的一张脸让屋子里气压低了低。“……”她忍了忍,但,她本就是高傲的人。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蹉不堪,如果不想吵架,到此结束为好。”“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不得能弄死他吗?”男人嗓音阴寒。
“……”沈清静默。
“你对我总是无半分耐心,若非我哄着你,只怕你早就将我踹了,但你对高亦安的耐心与笑容都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男人停歇了片刻,接着道,“若非知晓你们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我早就弄死他了。”
天晓得他多讨厌他们二人的关心,明明清清白白,偏生就是清白让他难堪。“你一路走来坐上总统高位,应该最能理解那些搀扶你坐上高位之人对你来说有何意义。”
她冷声开口询问,高亦安与她而言是伯乐。
是好友。
是那种永远不可能发生关系的清白好友。
可陆景行无数次因这个事情跟她闹腾。“归根结底,你不过是想弄死我罢了,弄死我这个时时刻刻让你心塞的人。”
言罢,砰的一声,房门被摔得震天响,她满身怒火离开,却没走几步被人擒着手腕拉了回去。
抵在门板上一通撕吻下来,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和,多的是一份杂乱无章已及毫无章法的乱啃。沈清越是躲闪,男人动作越是粗鲁。
一个人,对一件东西小心翼翼时,是不想见到有人觊觎的,这种觊觎会让它没有安全感。
会让他发癫。
饶是他身为一国总统,碰到高亦安这号人物,他没有半分安全感。
倘若沈南风此时依旧在首都,陆惊喜你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找人监视沈清的一举一动。
“我不想吵架,所以,乖乖让我亲会儿?恩?”
男人嗓音带着隐忍的沙哑。
沈清静默了,原本推搡着他的臂弯微微顿住,陆景行许是感受到了,伸手托起她的脸庞加深了这个吻,因她不在抗拒,不在那么毫无章法的乱啃。倒力道依旧半分不减。“回应我,宝贝儿,”男人深吻后的沙哑声带着丝丝蛊惑落在沈清耳里。
她也不想吵架,所以,抬手,圈上了男人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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