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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盛碗汤。”
滕少桀虽然不喜欢吃甜东西,可对于钱心这难得的亲自服务,他自然悠然自得地享用。
“好。”钱心虽然想发飙,可看到直立立地站在滕少桀身后的Bill,钱心选择暂时服从。
就算Bill和Kill不是一对基友,可两人名字的三个字母都一样,暴力倾向也应该差不多!
滕少桀把这么一颗炸弹带在身边,她又怎么敢无视。
于是乎……
这绝对是钱心此生吃的最累人、最辛苦的一顿饭。自个儿的饿着肚子扮演了一回服务员的角色,等到人滕少桀好不容易吃饱了,她才能小酌两碗残羹……
这都不算什么!原本在当了一次服务员之后,钱心想找给枕头练练肌肉,发泄下自己心里的郁闷来着,可偏偏不巧的是……
打雷了!下雨了!
“通通……”
钱心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跑到滕少桀房门前,可劲儿的踢门去了。
是的,是踢门!
因为她的手此时正捂着耳朵,以防自己听到那恐怖的雷声,所以,她只能用脚来解决敲门问题……
两声踢门声后,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滕少桀还没来得及闪开身子,怀里就被一个馨香的柔软身子所填满。
他先一步吃完了饭就先回房沐浴了,刚刚清洗了身子,还没来得及系上浴巾,就听到一声骇然的闷雷声。
他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就拿起一旁的浴巾随便缠在了身上,习惯性地走到房门口打开门。
这是他养成了多年的习惯,不管他在忙什么事,一旦打雷下雨,他一定会二话不说扔下手中的一切,只为了等待那个害怕雷声的女人。
这十年来,这个习惯从未改变过,即使是他不在中国的日子,他也会习惯把身边的为她位置空下来……
“啊……好端端的下什么雨,打什么雷!”
钱心钻在滕少桀怀里,害怕的蜷缩着。
她自顾寻找避风港靠岸,虽然她的身体已经紧紧地贴在滕少桀身上,可是她还是觉得她和他之间有距离。所以,她伸开手臂,紧紧地环着他的腰,拼了小命地在他怀里钻,丝毫没有觉得此时有哪里不妥。
他下身的胡乱围上的浴巾因为她害怕的动作,已被蹭掉……
他,整个人,变得非常光洁!
“唔……”滕少桀不禁闷哼。
这家伙,他又不是海绵,一直胡乱瞎蹭,想要给他挤出来一盆子积水啊……
他身娇肉贵的被娇纵了多年,教养很不好,如今如此美人在他怀里瞎蹭,他自然心里澎湃。
“滕少桀,你裤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啊,怎么硬梆梆的?你赶紧拿出来,那玩意顶着我难受。”
钱心紧闭着眼睛,赖在滕少桀怀里,大声吩咐着男人。
“靠,拿走了爷我就成太监了……”
滕少桀被钱心的话彻底雷到,心里实在无奈到了极点。
这女人还真是闭眼不见世间事啊!他此时可是光到了极点,她居然说他穿着裤子……
“你要不要睁开眼看一下?”
他本是不想“耍流-氓”的,可是这女人的力气实在是大的可以,她死死地抱着他,勒的他差点都快断气了,像根钢筋似的缠着他绕着他,害的他连挣脱都挣脱不了。所以,他只能让她睁开眼,自己认清楚现在的情况。
“……”
现在没听到那可怕的雷声,钱心决定稍稍睁开一条眼缝,就如这男人说道一般,自己瞧瞧目前的状况。
只是这不看还好,看了一眼后,她直
接暴走……
她气急败坏地冲着滕少桀吼道:“滕少桀,你个不要脸的!”
真是太可恶、太可气了,这死男人,干嘛就和初生似的没有遮掩?!
而且……
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同吃同睡同床多年,她的某些习惯全部传承自他,彼此都对裸-睡情有独钟,所以赤身相对也不是少见的,只是,他们一直相安无事这么多年,太太平平的安分守己,可如今,他居然……
“要是你是个男人,然后被一女人强行抱住,胡乱在你怀里蹭着,你要是没反应,我让你推到我!”
被钱心一通责骂,滕少桀不爽地转身走到床前,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内衣服正准备穿上。
“轰隆……”
“啊……”比闷雷声更大的一声尖锐刺耳的女高音在响起的同时,滕少桀直接被某女扑到在了床上。
“钱小迷,你今天实在是劲爆过了头!”
滕少桀揉揉自己的眉心,心里十分之郁闷。
她刚才口口声声骂他不要脸,可现在她又是在做什么?
说他“猥琐”她?哼,那这个动作是不是更能表明是她要强了他!
“啊……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这雷一直作祟?”
钱心依旧死死地保住滕少桀,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颗浮草,激动非常。
她一生中害怕的事情不多,打雷是她的逆鳞,多年无法更改。
“那你倒是让不让我穿衣服啊?”
滕少桀很憋屈。
他这段时间,居然三番四次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感觉。他好像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脑袋里,居然经常会冒出这女人谄笑的脸……
他的脑中警铃大作,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这个世上,任何女人都可能成为他的红颜知己,就只有这女人一直坚定不移地是“哥们儿”,是“妹妹”。就因为这样的关系,他们的感情才可以一直不变,一直到今天。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们真的要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他是不是还会把她当成一种责任,一如既往地和她相处。
“急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你等下再穿啦。”
钱心决定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放开这个男人的,这雷声这么可怕,来的这么没有预兆,她哪敢放手。
“靠,既然见过,你刚才还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滕少桀很不满钱心这女人对他的态度!
她向来是用着了就随便拿来使,用不到了就一脚踹开,过河拆桥的本事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的人格,他的魅力,他的男性尊严,全被这该死的女人燃烧地一干二净!
她真是他的劫啊!
“滕少桀,你不准瞎想,赶紧熄火!”
“你见过上了膛的手枪能自动退档吗?”
滕少桀不客气地瞪着钱心,看着她那张发红的小脸,突然想狠狠地咬一口。
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啊……滕少桀,你属狗的啊!”
感觉到脸上传来的疼痛,钱心骤然睁开眼,狠狠地等着面前这看起来气定神闲的男人,一通大吼大叫。
她的脸蛋又不是他的夜宵,他想咬就咬,事先缴费了没有啊?!
滕少桀双手撑在脑后,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邪肆地笑着:“我是属‘马’的!你要是感兴趣,可以体验一下。”
他眼中狡黠的琥珀色光芒,已经深深的刺痛了钱心的双眼。
“哼!不必了,属什么无所谓,因为你的本质是不会因任何物种而改变的!”
钱心哼了一声,用不屑的眼神表达出她对男人的极度鄙夷。
种马!色狼!每一个,都是恰恰好用来形容他的!
一番闹腾下,钱心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面前赖在自己怀里酣睡着的女人,滕少桀突然觉得,心竟然因为她那宁静的酣睡模样而有所触动,向来空虚的心,竟然好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似的,开始变得沉甸甸起来……
她从来都是那么精神奕奕,也只有睡着了才会这么安静。
这样安静的她,让他没来由的觉得宁静。仿佛,除了她,别的一些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
什么复仇,什么权势地位,都不及她一分重。
想到这里,滕少桀就在心里狠狠的说了一句:“靠!滕少桀,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在为自己心里刚才的那个念头而惊悚不已!强迫自己眯上眼,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可是,黑暗并没有让他的思绪沉寂下来。
明明是黑暗中,为什么独独是她的脸那样明媚?让他恍惚间,似乎,醉了心……
“该死!”
不由地暗骂自己一声,想来必定是被这丫头与日俱增的美丽给迷惑了心智,害的他最近总是胡思乱想,居然,想把她给办了……
“瞎想什么,靠!”
他想要起身去浴室冲个澡,却因为她死死的抱着他而没办法起身。
“你是树袋熊吗?睡觉就睡觉,整个人死缠着我做什么……”滕少桀嘀咕一声。
起身无望,他又没有了心思睡觉,就这样睁着眼到天明。
美-美地睡了一觉,钱心一睁开眼就看到抱着她的滕少桀正睁着一双红色的双眼盯着天花板,顿时惊讶的轻叫出声:“少桀哥哥,你被谁打了?”
可见的是,他的双眼下,两片晕开的淤青,这样狼狈的滕少桀,是她从来都不曾见过的。
“有谁敢打我吗?”
在自己世界中晃荡游离的滕少桀恢复了意识,一掌掳开依旧缠着自己的女人,下床向浴室走去。
他是疯了才会顾及这女人,傻乎乎的护着她,只因不想扰了她的睡意……
“讨厌!这么粗鲁做什么?一点都不懂得怜花惜玉!”
钱心娇嗔着,不满地骂了一声那已经走进浴室的男人,而后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占据了大半kingsize大床,舒舒服服的尽情伸了一个懒腰。
昨晚睡的真香。
可恶的雷雨天气停歇后,天气正清爽,看来,今天会是个不错的以天!哦也!
“拉斯维加斯,我来了!”
今天,她要好好玩一玩,而这玩,钱心当然不是指的逛街还是游玩,更不是浪费精神力的K歌,而是大战赌城拉斯维加斯。
赌城,意味着它是个赢钱的地方!
在钱心的概念里,从来都没有“输”这个字,在她的观念认知里,赌博必定会赢!或许,对于别人并不是这样,可对她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哼,想要赢她钱心的钱,连想都不要想!
滕少桀看着钱心泛着金光的双眼,问道:“你确定你要玩?”
说实话,他已经非常明白,这女人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大金库,一个任她随意A钱的地方。
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出生犊子!
她就算没见过猪,也应该有听说过吧,赌博赌博,有输有赢,十赌九输。
他发誓,这世上除了他,绝对不会再有一个人能够任她随便A钱,予取予求!
显然,她天真地把所有的男人都当成了他的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