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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两年有余过后,薛云洞府大门终于打开。这时候的他,头发有些散乱,甚至身上都有些不好的味道散出,但薛云却仿佛根本感受不到一般,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还以为假丹只要法力足够便能水到渠成的到达,可现今也不知怎么,无论如何灌灵冲关,总有一层瓶颈存在,无法达到筑基巅峰的假丹修为。”
此时若有人神识扫去,便可发现薛云已然是筑基后期修为,更是彰显着极其强大的灵力,远胜普通筑基后期许多,可偏偏距离假丹仅差一丝的样子。
“看来光靠苦修是没那么容易冲关成功了,连假丹都未达到更别提凝结金丹成就结丹存在了。”薛云暗叹口气,不再犹豫的化作一道金色遁光拔地而起,直奔平山门的一条小溪而去。
其站在小溪旁,右手一招之下,一道细细水流便从溪水中分离而出,直奔薛云而来。从其头顶到脚部游走一圈后,被薛云炽阳之力一震之下立刻蒸发殆尽。
此时的薛云已然恢复了常态,精气完足至极。
“不过也好,与那窦广诚约▽,定的见面之期已是不远,不过十余日的样子了,先把报酬收回来才是,没想到这一拖欠竟然拖欠了两年多,”薛云轻笑一声,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随后又是一拍储物袋,足足二十余张传音符浮现而出,薛云苦笑一声,一张一张的开始聆听起来。
这些传音符自然是闭关期间内南宫云启等熟知之人给其发来的,也幸亏薛云声名大震之下一些低阶弟子反倒有些畏惧,否则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传音符积攒下来。
“师弟,不要闭关了,出来喝酒!”
“师弟,想不到你竟然能闭关一年不出门,师兄可是无趣的很,之前没和师弟切磋,如今试试如何?”
“师弟,你莫非死在洞府里了不成,已经两年了......”
这传音符当中赫然大半都是南宫云启所传,让薛云又好气又好笑的却是其所传消息竟连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先去拜访一下好了。”薛云略一思量,便直奔南宫云启洞府所在飞掠而去。可当其到了洞府门口,赫然傻了眼,只见洞府紧闭,略微打听一下才知道,前几日南宫云启已然宣布闭关,准备一举突破假丹凝结金丹了。
如此不凑巧之事,薛云也是没有办法,又是去拜访了一下大长老,却发现大长老依旧极为热情,甚至隐隐有些恭敬的样子。薛云心中仔细想来,定是那道袍老者并没将其拒绝之事告知他人,这大长老也仍在误会,还以为薛云已是平山门的少宗之选了。
想到这里薛云也不禁心中略有一丝羞愧之感,但若是无论让其再做多少次选择,其自然也不会将自己仅仅限制在平山门的。
但薛云自然也不会将话语说明白,既然大长老误会自然也有误会的好处。随后闲聊几句后,薛云便告辞离开了。
之后自然因为该处理的都已结束,薛云便直奔平山门内传送之地所在而去,半个时辰后随着传送阵光芒一闪,薛云已然离开了平山门,而知道其出关的也不过寥寥数人罢了。
三日后,齐国与楚国边境的一座凡人城池中,一名身穿青袍的英俊青年在茶楼中静静的读书品茶,而一名身穿白袍的青年男子则是走到其对面的座位缓缓坐下。
“灵石。”英俊青年微微一笑,右手伸出。
白袍青年无奈一笑,口中说道:“怎么可能差了你的钱,否则以后大事恐怕都要延误不少。”随即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紫色储物袋,模样倒是与世俗中的普通钱袋很是相似,递给了英俊青年。
英俊青年自然就是薛云,将储物袋一接过来,直接放入了袖中。随后看向白袍青年说道:“窦兄,我看你气息隐隐距离凝结金丹也是不远了吧。”
窦广诚轻笑点头,紧接着目露一丝精芒神识扫了薛云一眼后说道:“薛兄不愧是名传整个齐国,甚至整个平山大陆如今都知晓的天才修士,竟两年便从筑基中期修炼到接近假丹修为,称之千年难见也不为过。”
“哦?我这两年多一直都在闭关,照窦兄所说连其他国家修士都已知晓我?”薛云眉头微皱,虽说为了酬劳其夺得大比第一,可却没想到竟有如此大影响的。
窦广诚喝了口茶,点头回道:“这是自然,若说仅仅大比第一倒也没什么,可薛兄却是年龄如此之小,且剑法体三者同修,恐怕同阶修士毫无敌手,越阶挑战也并非难事,这就的确太过引人注目了。”
听闻此话,薛云眉头皱得更紧,毕竟如此张扬也并非好事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薛云也不是不懂。
“不过薛兄倒也不用如此,想必以薛兄实力,又怎是我平山大陆之人的!”紧接着窦广诚竟说出了此话,不禁让薛云内心一惊。
“薛兄不用奇怪,你这等修士我自忖平山大陆还容不下,别的不说,单说剑法体三修之事此大陆就不可能有修士能够培养出薛云这样的弟子。另外薛兄为我背后势力办事,我们自然也打探清楚,薛兄犹如凭空出现一般,若说一直隐藏在大陆不为人知,那才是奇怪至极!”窦广诚嘿嘿一笑,口中如此说道。
薛云轻叹口气,在其想来那平山门的元婴老者想必也是或推测或想到了这些,甚至恐怕包括窦广诚背后势力在内的人也都认为薛云恐怕背后也有势力存在,甚至有可能是外界某大能传人。
毕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突然出现在平山大陆以及各方面如此惊人的原因的。不过薛云倒也因此让这些势力有些忌惮,自然也不会很是为难于他。
“薛兄放心,我等只是合作,并不会强求你说出你的来历以及强迫你做任何事。不过我也相信,我给出的酬劳足够打动薛兄的。”窦广诚笑着说道,可其手中此时却是暗扣住一个小型铜币。
足足万里之外的一处洞府当中,一名黑袍修士看向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低沉的问道:“怎么样,你不是说只要广诚拿着你那法器就能算出此子来历的吗?若是此子背后真有大能存在,我们想必就要对其更好一些,若是没有也可以考虑事后将其杀掉灭口。”
“等一下便知,你们平山大陆的人真是心急,难怪连元婴存在都如此稀少。”老者冷哼一声,口中讥讽的说道,但手上则是一手握着一枚铜币,赫然与窦广诚手中暗扣之物别无二致。
黑袍修士听到此话目中闪过一丝杀机,可转瞬之间便隐藏起来。
“三才衍卦!”老者低喝一声,将两枚铜币抛向空中,手中连连法决打出,那两枚铜币立刻光芒大放。而老者则是立即盘膝而坐手上连连掐算起来。
“咦?那是什么东西,竟让我隐隐感觉与整个人界牵扯如此之大,到底是什么人留下之物?”老者闭目掐算间被薛云身上一物吸引过去,手中再次掐算之下,其神识中画面顿时出现了一枚淡银色的令牌。
当其看到这令牌上面所书写两个字的瞬间,其蓦然猛地碰触一口鲜血,卜算之术立刻崩溃,反噬之下全身爆响,七窍流血起来。
其口中则是惊恐无比的冲着黑袍修士吼道:“天阿!怎么会是天阿!!他怎么会和段九幽有关系,那是天阿令!此子不可得罪,不可得罪分毫,否则我们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