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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有心事。”
在琼玥没能躲过邵千阳的攻击,被击倒在地上之后,某个再次找到点满足感的家伙带着一脸欠扁的笑容直接瘫在了琼玥边上。
小姑娘也干脆懒癌发作维持着躺倒的姿势,看着训练馆顶上的天花板。
“我可能会有个一两天不上线。”
听到琼玥的话邵千阳瞬间炸毛。
“别呀小姑奶奶,你看咱们的机械课程快完成了,四舍五入就是考完试拿到这一门的结业证了,咱们趁热打铁下一门啊。”
“你至于吗,我就是一两天不上来,又不是直接不上线了。”
“你不懂,对于一个看到了从初级课程里面解脱出来,重新回去上中级课程的人来说,你这耽误的不是一天两天,而是……”
一根手指竖在了他的面前。
“你说啥也没用,这是涉及到我以后能不能正常上线的大事。”
“那你去吧,早去早回。”
琼玥发誓邵千阳的眼睛里就差没写着,你怎么还没走,需不需要我送你一程这几个字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原来不仅仅是女人的专属。
人类可真是善变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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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玥给自己套了个“麻袋”。
说是麻袋也不太恰当,准确的说是个麻袋颜色的布,将她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用来看路的眼睛和四肢活动的位置之外。尽管如此,她依然看起来有些过于显眼,在这个垃圾星上很少有像她这个身高的孩子,但也总比毫无遮掩要好得多。
琼玥还是决定带上鸦和鸩一起行动,哪怕她有着特殊的保命技巧,也并不代表一个体术二阶,精神力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的战力负五渣可以安全躲过搜寻的人。
而且不管怎么说,三个臭皮匠还是能够汇集一点智慧的。
然而——
“光脑光脑,把光脑摘了。”
“武器我带着,阿琼你那个变回本体的操作好像除了衣服啥都保不住啊。”
“鸦你直接躲口袋里吧,两个都飞在天上有点醒目。”
“咱们是不是得再带点武器?”
“……”
简直一片混乱。
琼玥捂着额头开始思考自己拉上这两只到底是对是错,在听完琼玥对于她那有些奇怪的能力的分析后,她一直以为算得上沉稳的鸩也绕着他们这个地下洞穴飞了半小时,最后决定了行动。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再犹豫下去,恐怕他们能够听说的只会是又有人离开了垃圾星,而跟他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他们出门的时候正是傍晚,整个垃圾星的可见度已经慢慢地降了下来,又不像黑夜一样能见度彻底低下去。鸦从琼玥的口袋里面探出脑袋,鸩则停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金属堆上给他们放风。
顺着那股香味的指引琼玥确认了方向,但都没有带光脑出门防止被人定位的三只无法打开周边的地图,只能靠着印象一边往那个方向移动一边记住他们走过的路。
“你有听到人声吗?”琼玥小声地问鸦。
“感觉离的有点远。”
传来的声音有些不辨远近,说白了就是在金属堆之间的声音被回音扩大,又屡次传递,传到他们耳朵里便变了样子,只能听得出在附近有人,地面上也明显有金属被踩断裂的痕迹,却看不出到底有多少人,也无法明确距离。
鸩没有发出示警的信号,只是又移动了个位置看着远处,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在渐暗的天色里它的位置更加难以第一时间辨别出来,活像是在金属堆里的一个部分。
“继续往前吧。”
琼玥给自己壮了壮胆,脚步依然保持放得很轻。接近入夜甚至彻底进入夜晚的垃圾星比白天更加危险,在这里是没有律法可言的,总会有试图在夜晚出来找东西的人,也自然会有趁着夜晚偷袭的,更别提现在这样的时期。远处已经有亮起来的灯光,更准确的说,是探照灯一样的光,在举起来照射高处的时候投射出来的光路。
香味从淡变浓不仅是考验着琼玥的小心脏的承受能力,这种越加浓重的诱惑力简直让人想要直接不管不顾地冲过去,就好像是有什么人在跟她说“来吧,来找到我”一样,更是考验着她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能力。
这个时候她倒是有点庆幸自己的本体是一块玉石了,体温低,呼吸轻,以及她好像并没有受到彻底黑沉下来的天色的影响。
她清楚的看到鸩振动了两下左边的翅膀。
那是她们约定的暗号,口吐人言的示警太过于明显,于是她们改成了如果有人从左边过来,隔着两座金属堆就振动左翅两下,三座就振动三下,有人从右边,则是相反的操作。
鸩的位置停在与他们来时相反的方向,也就是说——有人在他们前面的不远处。
琼玥停住了脚步。
她看到鸩又振动了两下右边的翅膀,却奇怪地没有任何示意他们躲起来的动作,而在确认他们停下来之后,顾自看着那个方向的情况。前面的灯光杂乱地时而穿透金属堆在她们眼前一闪,时而指向了高处,那明显不是来自于一个人的灯光,脚步声也慢慢变得重了起来。
琼玥相信鸩的判断,他觉得这来自左边的人和右边的人不属于一个队伍,而这两方的人在看到她们之前,必然会先有一个碰面。
而也正如她揣测的那样,随着两处光源的汇集,人声陡然变得嘈杂了起来,她能听得出两方为首的人先是寒暄一样的语调,然后突然就加大了音量,在金属堆中传播被扭曲得失了真的声音里也能够感觉到开始了对峙或是争吵,这种争吵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发展成了打斗。
金属的摩擦声听的人牙齿发酸,更别提那一声突然划破夜色的来自枪支能源的红光,而后是一阵阵像是什么东西和金属堆发出撞击的声音,以及说不上到底有多少人的惨呼和喊叫。
鸩将左边的翅膀稍稍上抬了些。
那是左边的势力占据上风的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