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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坐在客栈套房的书房里,韩映雪闪着星星眼拨弄着小算盘,三楼这二十间套房今天一口去租出去五间!还都是付了一年的银子!
小丫头现在很想掐着腰仰天大笑,啊哈哈哈,发达了发达了,今天一天的进账就有两万多两银子!
周氏拖着银耳莲子羹,一进书房便看到女儿笑靥如花的脸,她忍不住欣慰的笑笑,将银耳莲子羹放下,嘱咐道:“歇歇,喝点东西。”
今天他们一家三口都没离开,韩瑜州下午玩的十分尽兴,索性也不走了,韩映雪是东家,住店自然可以免单,便上三楼找了一间套房,住了进去。
韩瑜州一进来就有些惊呆了,地方虽然不如自家的宅院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这里布置的十分巧妙,不大的地方装饰出来显得空间十分的大,并没有让人觉得多拥挤,他不禁赞叹于设计建造出这样的客栈的马赫隆马大人,却不知道,其实大多数图纸都是小丫头自己画出来的。
地龙烧得旺旺的,木质地板上铺着薄薄的一层地毯,雕花木床做得十分讲究,材料用的也是极好的。
韩瑜州不禁感慨,才两年,女儿就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这么大的客栈,装修的这么奢华漂亮,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
纠结的时候,他也就不知道,这整个翠华山的东家,却是三个,周成、白修齐,还有自己的女儿韩映雪。
周氏见女儿还要忙,便先回了卧房,看到坐在萝莉琉璃窗前默默的看着外面夜色雪景的人,周氏愣了一下,似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这个男人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过了。
韩瑜州冲她摆摆手,笑道:“夫人,来来,快来瞧瞧,这雪夜景色当真美不胜收,还能看到山脚下的长安城呢!”
周氏闻言笑笑,也走过来,白天的时候世界一片银白,也就忽略了不少风景,现在坐在这里看看,不管是山下的蜿蜒小路,远处灯火通明的长安城,现在都异常的清晰了。
疾风吹着林间的树木刷刷作响,时不时有积雪飞扑下来,恍若在天地间扬起一片美丽的钻石沙尘,隔着窗隐约能听到呼啸而来的风声,屋子里,韩瑜州用热水烫了一壶酒,惬意的坐着,一瞬间竟然觉得,就这样在这里住一辈子也不错。
夜色美,气氛也美,韩瑜州看着温柔的妻子越发美丽的面庞,或许是喝得多了,不禁多了几分醉意,余下的事情,便都是情不自禁。
韩映雪的卧房在二人隔壁,现在她还在书房,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既然楼上的房间租的不错,一楼的厨子她还要再想些办法,不如去拜托成哥,他人脉广,应该能招到好的厨子,另外,她还想做些点心卖卖,自己那里的精油、花豆也可以摆到这里来买。
一瞬间,超市一个词儿形成在脑袋里,韩映雪想了一下,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这里旅游区,超市哪里能建在这里?还是建在人多的地方,比如长安城里比较好,不过可以弄个小柜台,也算是旅游业的副产品了。
想着,不经意的往外看了一眼,虽然四处皆是皑皑白雪,但是黑夜毕竟是黑夜,只山脚下的长安城亮起崔灿灯火,恍若在夜色下烨烨生辉的宝石一般。
若是晚上有了灯,翠华山还能更美,但是这个年代都是蜡烛和灯笼,无风无雨的时候还好,若是雨雪交加,想必纸糊的灯笼别说撑一夜,可能一拿出去就不知道给吹到哪儿去了。
有什么办法能隔绝风吹雨打的呢?
想了半天,她忽而想到了一种东西,那就是民国时期的煤油灯!
既然玻璃也做出来了,煤油也有,铁器铜器自不必说,那干嘛不做一些,而后安插在滑雪场周围,这样晚上亮了灯,这里就更漂亮了,而且山下的人也能看到,岂不是也等于免费宣传了么?
小丫头眼珠子一亮,想到了就立刻去做,将煤油灯的外形画下来,简单标注怎么打开,怎么换油,至于具体的,她就直接交给工匠了!
弄完了,这才打了个哈欠,想想明天还得去华烁苑,她便伸了个懒腰,揉着脖子往卧房去了。
面膜还的再跟修齐哥哥商量,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另外精油的数量越来越多,听说玫瑰的和薰衣草的卖的最好,还有三楼,三楼要赶紧弄了,不过开业估计得等到年后吧……
她一边昏昏沉沉的想着,一边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福建
夏凝远还在连夜训练水军,十二月的南方也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温暖,夜间尤其冷,但是将士们却都泡在水里,怜惜水中博弈等各种技术。
贾赦唯冻得哆哆嗦嗦的,就更别想下了水的人了。
他偷偷瞥了眼在沙滩上正襟危坐的男人,瞧着这人内敛的气势,却觉得这个时候的王爷甚至比杀气勃发之时更为可怕。
那时候是锋芒毕露,杀气在外,让人多少有些防范,而今杀气内敛,男人越显雍容,但嘴角却永远挂着一丝凉薄的笑意,凤眼漆黑深沉,让人看不出此人的心思,这感觉就让人提心吊胆,总害怕着下一刻这个人是不是就会杀气四起。
无常静静的立在主子身后,眸子盯着漆黑的海面,四周炙热燃烧的火把灼烧着阴冷的夜色,现在这个时候的长安恐怕已经一片银装素裹了吧。
“王爷,若是敌人从水下进攻,的确很难发现。”
“难?”男人冷笑一声,淡漠道:“贾赦唯,明日吧所有水域布下渔网,渔网上挂上铃铛!”
铃铛?
众人一愣,不免眼睛里都透漏出欣喜的颜色,是了,只要挂上铃铛,不就能听到动静了!
“恭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贾赦唯连忙振臂高呼,拍着马屁,侧目看去,男人并没有因此而显得多么高兴,那双迷离的凤眼依旧暗沉沉的望着漆黑的海面,似是能穿透茫茫无边的黑暗,看穿隐匿在夜色之中的危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