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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力,他从这个娇小柔顺的女人身上感觉到的是骇人的魄力。
这感觉他只从三个女人身上感受过,一个是英格兰女王,一个是埃及女王,还有一个,是葡萄牙的公主,这位公主有着第一继承权。
这让他的脑袋迅速冷静下来,但是他想不明白,这个小女人只不过是个商人,看着也不像有什么权力背景,可为什么会从她身上感觉到这种骇人的威势?
思量再三,伦勃朗还是从容一笑,慢慢的站起身来,礼貌的亲吻了一下小女人的手背,道:【好吧,我的甜心,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希望到时候,您还能留给我合作的机会!】
他是贵族,同样也是商人,在很多事情未弄明白,而这个女人又让他忌惮的时刻,他宁愿给自己留出几分余地。
韩映雪也不挽留,淡淡一笑,伸手做了个送客的动作,她自己甚至没有起身,绯月便带着人离开了。
走出雨央花豆坊的那一刹那,这位贵族大人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透过敞开的木格子窗他依稀能看到小女人淡漠安坐的侧脸,白皙的面容小巧而又精致,透出充满东方韵味的美来。
越是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女子,越是能勾起一个男人的欲望。
他轻笑一声,淡漠转身离去。
张掖,河西走廊上最重要的四镇之一,这里云集了整个世界的商品,不管是香料象牙,还是茶叶丝绸,在这里,应有尽有。
伦勃朗一边满意的欣赏一边慢慢往自己下榻的客栈而去,经过巷子的时候,他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微微皱眉,身子便猛地往后飞去,继而摔在一个人的脚下。
他愤怒的抬起头来,在看清男人的面容的时候,却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这是一张十分美艳的面容,五官的轮廓深邃而美丽,就像是希腊神庙内的雕塑,一双狭长凤眼清冷而妩媚,透出几分女子的妖娆,但这个人周身的气势却生生的压下了这一丝魅惑,反而让人觉得阴沉肃然,不自觉得就想臣服在这个人高高在上的威势之中。
即便伦勃朗自诩为贵族,此刻也忍不住想要跪在这个男人的脚下。
“我们好像素未蒙面。”他深吸了一口气,用生硬的汉语道。
夏凝远眯起眼睛,视线阴沉的扫过他玫瑰色的唇:“无常,撕了他的嘴!”
即便不知道那小丫头到底是谁的女儿,但是她韩映雪依旧是他恭亲王的女人,所有碰了她的人,都得死!
无常应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踏前一步,伦勃朗瞬间脸色苍白。
他只在视死如归的骑士身上感受过无常此刻的气势,这让他真的相信这个仆从会生生的把他的嘴巴撕烂!
“no,no,你们不能这样,我……我有通关文书,我是贵族,是伯爵!”
他颤颤巍巍的掏出怀里的文书,他知道,燕国的人很认这个东西:“这是河西的王,恭亲王亲自盖章的文书……”
伦勃朗在誓死保卫自己的嘴巴。
夏凝远捏起文书来看了看,凤眼冷漠的瞥了人一眼,当着这个人的面,一点一点撕了粉碎。
文书上盖的的确是王府的印章,但既然他能下的了,那就也能毁的掉!
“你、你竟然撕掉王爷的文书,你知不知道,这是死罪!”
“死罪?”夏凝远笑了,阴冷沉积的男人笑起来,也像是寒冬腊月凌冽的寒风中怒放的雪梅,妖娆美艳而透出刺骨的寒意。
“本王就是恭亲王,而你的嘴,亲了本王的爱妃,你说,该撕不该撕!”
黯哑的声音,明明听着十分迷人,就像是天神的声音一般,此刻却听得伦勃朗浑身战战,若不是还惦记着自己的生意,恐怕他现在已经吓死过去了。
“王、王妃!”
伦勃朗的汗瞬间滚落下来,他不记得自己有亲吻过王妃,他今天只亲吻过……
“那个、那个雨央花豆坊的老版韩雨央是恭亲王妃!”某伯爵瞪圆了眼睛一脸震惊的瞧着恭亲王,半晌傻乎乎道:“可是王妃不应该住在王府里面么?为什么要开那么简陋的铺子卖花豆?!!”
嗷嗷,好奇啊好奇啊,可是好奇心会害死猫啊啊!
夏凝远脸色微变,凤眼微眯,透出一片暗沉。
他娘的要他怎么回答?他忽悠了媳妇儿,结果媳妇儿一怒之下带着儿子跑了,他找了三年,他娘的终于找到了却发现孩子里面多了一个又明显不是他的!!!
他是死都不会这么说的……
“你想知道?”某王爷淡淡一笑,薄唇维扬,笑容之中透出几分血腥。
“……”
伦勃朗哈哈一笑,立刻猛摇头。
“那好,无常,撕了他的嘴!”
“……”
您老怎么还惦记着他的嘴呢啊……哭死……
无常抽了抽眼皮子,看着这个人高马大的异国人趴在一汪自己哭出来的眼泪里,委屈的抖动着他宽厚的脊背……
他能笑么???
可惜,恭亲王是个铁石心肠,自己的亲兄弟他都能眼都不眨的祸害,更何况一个外人。
伦勃朗的随从在客栈里左等右等,直到等到天黑了才把自己的主人等回来。
伦勃朗一双好看的琥珀色眼睛现在肿的像两只桃子,好看的玫瑰色嘴唇……
下人抽了抽眼皮子,默默的递给主子一条围巾,伦勃朗一脸感激的接过来,默默地围在脸上,挡住了他那双香肠唇……
王爷发善心,倒是没撕了他的嘴,就是在墙上蹭了一下午……
你妹,为毛没有人早告诉他韩雨央是王爷的妃子呢?如果早告诉了他肯定不会亲,而且管他什么合同,霸王条款他也签了啊,人家背后可是燕国的恭亲王呢!!
伦勃朗叹了口气,考虑着三天内自己这张香肠唇是不是能消下去,他是否能出去见人。
“主子,您要是怀疑,为何不自己去问问小姐?”无常看着主人不断散发出戾气的背影,忍不住道。
夏凝远的脚步一顿,眼皮尾垂,眼尾的弧度遮住了他一闪而逝的苦楚。
他何尝不想,只是他害怕,害怕自己恼怒之余,下手再没个轻重,他不想再等一个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