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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将军虽说对我们已经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是如果不处理好的话,这里可是存在大量安全隐患的,万一那个村民不小心掉下去,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挖坟倒斗我们多少还有点技术,镇邪驱魔这样的本领我们是真的沒有,要想镇压住这个玩阴之物,恐怕得有多年修行的驱魔人才做的到。
如果就这么走了,心里会受到良心上的谴责,毕竟这个盗洞打的,万一出个什么事,那可是我们的罪过,要是不早,呆在这也不是个办法,天眼看就要亮了。
左右矛盾之际,王可爱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后里面装有几颗类似种子一样的东西,她将包里不知名的种子丢进盗洞后,对着我俩说道。
“好了赶紧填土吧,希望杜菲给的这些种子真的有用,”
“种子,”我好奇道。
王可爱一边向到洞里填土,一边告诉向我们解释着,原來这几颗种子,就是传说中的菩提树种,菩提树是佛家的发源之树,象征着无边的佛法,看來杜菲是想试图用佛法來镇压住此万阴之身的金将军。
至于管不管用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是现在也沒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按照王可爱所说的做了,填平盗洞之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T与王可爱互相搀扶着我慢慢的向大路边走去。
回去时,我们坐车居然有缘的遇到了來是将我俩赶下车的那个售票员,那个售票员大嫂看我身上这么重的伤,赶紧热心的搭手将我扶上了车,并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了我。
“大兄弟啊,昨天你扔给我的钱多了用不了,今天就免费送拉你们几位,你这是怎么了,伤的不轻啊,你抓紧前面的扶手,路不好小心碰到,”不得不说,农村人是非常热心肠的,我们只是一面之交,她却如此关心。
我只是微微一笑说自己是在那个大垃圾堆里做地理考察时,不小心从大坡之上滚了下來,司机看到我受了伤,开车也非常小心,尽量绕开坑洼的地方,车速也慢了很多。
原本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坐车足足多出了一个小时,到了郊区后,司机还要热心的将我们拉倒医院,最终还是被我们委婉拒绝了。
回到宾馆,杜菲看到浑身是伤的我,居然只是简单的问了伤势情况,不等我回答她却转身跑到T的跟前,让T抬起胳膊动动腿,等她一番仔细检查后确定T沒有受伤时,这才回过头,帮我处理身上的伤势。
杜菲被称为阴阳医,果真名不虚传,沒打一针,更沒开一刀,只是向T那样捏了捏我的腿部关节的骨头,不过手法要比T好上千倍万倍,我几乎沒受到多大疼痛,腿部骨折的部分就被接上了,腰部也在她的妙手回春之下,得到了明显的好转。
虽说此刻我并不能直接下床行走,但是疼痛感明显轻了许多,简单的活动一下脚腕还是丝毫沒什么问題的,腰部也能不需要在别人帮助下自己翻身。
处理好我的伤势之后,杜菲才向我问道墓中的情况。
“你们在墓中遇到的万阴之物,看样子很难对付吧,”杜菲对着躺在床上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用夸张的表情,将墓中所发生的一切向她甜言加错的叙述了一番。
杜菲听完后,并沒有显得惊讶,在我想來一般女孩听到这些肯定会吓得嘴咬着拳头,一脸惊恐,可她的面色倒是显得异常的平静。
“对了绿色的尸毛你们拿到了们,”杜菲冷冷一句,将此时正向墩子吹的天花乱坠的我直接打断。
此时我才反应过來,刚才墓中激战之时,尸毛是在T的手中,也不知道他是否保存好了,我回头看瞪着大眼看着T道“尸毛,你拿着沒,”
T则开始不断在自己浑身上下的口袋,一阵忙手忙脚的翻找,看此情况我心里一纠,这货该不会在墓中的打斗之中将尸毛搞丢了吧,那我们此行不是白去了吗。
我心里顿时就毛躁了起來,如果尸毛丢了,那就意味着墩子这下肯定沒救了,再想找到那样的绿毛粽子根本是不可能的。
“T大队长,你别吓我啊,我家丽丽可不想守活寡啊,”墩子的话音都多少代了些哭腔,一脸慌张的看着T。
好在T一番翻找之后,总算从自己裤子的口袋里,抓出几根类似头发样的丝线。
“这该不是你裤子里的线头吧,你可别滥竽充数,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在我來想,尸毛肯定是被T搞丢了,这货才从口袋里斯出几根线头,想要蒙混过关。
杜菲接过尸毛,放在鼻子前方嗅了嗅,然后确信的说道,“沒问題,这就是尸毛,”
“这也该不会有些太少了吧,就这几根你确定能管用,”我好奇的问道。
还不等杜菲发言,墩子就急了眼,“尸毛,跟裤裆里的毛有什么区别,都丫的不是臭的,你该不会从裤裆里随便拔下几根毛來糊弄我吧,”
T则气的满脸发白,但是对于墩子这样的性格,他也无话可说,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就是尸毛了,你要不信你可以不用,反正手难过的又不是我,”
墩子一听这话,赶紧服了软连连道“用,用,用,我全当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好了,你跟我过來,去另一个房间,”杜菲则指了指墩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墩子跟着杜菲走进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门应声而闭,也不知道杜菲会怎样利用这几根尸毛來解除墩子身上的锁尸甲。
杜菲与墩子进屋后,王可爱则在一旁给我又是倒水,又是剥水果,关键时刻还是我王妹子亲,T自打出了墓穴后,又恢复了那一张死人脸,很少与人说话,躺在一旁的床上,根本不与人多余交谈。
在墓穴那九十一生的搭档之情,此时好像完全当然无存,我都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人格分裂,墓穴里我们还多少有些语言上交流,此时却形如两个陌生人一般。
T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珠连转也不转,想必他在我这些人里此时烦恼最多,